司卿試著割了一次腕,割得很深,看著血慢慢流出來,人的意識慢慢消失,很難受,傷口也很疼。
不過好在,最后她把自己救回來了,那以后好久,身體都很難受,難受的她不想動,也沒有力氣去想其他的事。
“你是瘋了嗎?”齊妍看著司卿手腕上的傷口,。
“我哥怎么樣了?”司卿問道。
齊妍把想法設法搞到的司凜的照片給她,“你哥真的是石頭,那個女人不管怎么做,他都是冷著一張臉。”
“那當然了,他是我的大白,是這個世界上最愛我的大白,怎么可能看上別的女人嘛!”司卿笑看著照片上的司凜,撅起了嘴,“大白老了好多,也沒以前有精神。”
“他現在都是在公司附近的公寓,過年的時候才會回家,放假禮物會回去看看你兒子。”齊妍嘆了口氣,相愛之人想在一起,怎么就這么難呢,“還有三年多,很快就過去了。”
“是啊,很快的。”司卿放下照片,摸了摸自己頭發,“半年了,顏色都退了,該去染頭發了。”
當天,司卿又換了一個發色,紅色的,跟火一樣,然后到了學校,就有人跟她表白,說她很有個性。
司卿自然是拒絕了,她要是答應了,就是出軌。
晚上回到家,司卿發了一條微博,故意給司凜看的。
「居然有人追我。」
司凜第一時間就看到了,手指在屏幕上敲敲打打很久,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最后就只能點了個憤怒的表情。
司卿看到后,很高興,大白在生氣,他看到了,好像跟大白聊天啊,可是不行,要是被發現就遭了,不過這樣也很好了,起碼跟大白有交流了。
那之后,司卿每天都會更新微博,有時候一天都要好幾條,司凜看見之后,都會點贊。
這種方式并沒有被管理者發現,司卿玩的是不亦樂乎,這是她唯一能跟大白交流的手段。
不過這樣的方式終歸是不長久,她想見大白,很想很想。
忍無可忍之下,司卿跟葉曦去游泳,把自己沉在水里,感受窒息的痛苦,還有三年,她等不及了。
昏迷之前,司卿看見了司凜,哥,你來接我回家了嗎?
醒來之后,就看見了管理者。
“思念很痛苦嗎?”管理者不能理解她一次又一次的作死行為,不就五年時間嗎?為什么忍不了呢。
“你覺得呢。”司卿蒼白的臉上扯出一抹笑容,抬手看著手上的手表,手表進水了,壞了,“能幫我把表交給大白嗎?壞了,要修的。”
“好。”管理者實在是有些不忍心,答應了她的要求。
司卿見他走了,又摸了摸自己的頭發,“這次發色掉的好快,又該染了。”
這一次,司卿染了一個粉紅色的頭發,還打了耳骨釘,一個耳朵上全是。
“你不疼嗎?”葉曦看著都覺得疼。
“好看嗎?”司卿笑著問道。
葉曦點了點頭,“妍妍給我打電話,說你哥哥過幾天要來這兒出差,會參加一個晚宴。”
說著,葉曦把請柬給了司卿。
司卿在請柬上親吻了一下,“你說我該穿什么樣的禮服?”
葉曦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司卿笑了笑,去逛街了。
司凜收到手表的時候,心痛的緊,小瘋子一定是把自己弄傷了,不然手表不可能壞。
越這么想,司凜就越是擔心,就愈發想見她,可是他怎么才能見到他,她到底在哪兒啊。
這時,手機忽然想了一下,司凜看了一下,是一條短信,號碼不認識。
「晚宴一定要參加。」
晚宴?是那個晚宴嗎?
司凜尋著號碼打過去,卻沒有人接。
肯定是小瘋子,一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