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_书友最值得收藏!

第8章 情系煙雨樓

兩人真的有種一見如故的感覺,隨之就在這酒樓之中把酒言歡,暢談詩詞歌賦;漸漸的倒是有種視彼此為知己的感覺。

這沈從文二十有四,詩詞歌賦樣樣精通,在帝都也是一個博學的才子。不過在與白小樓相談一番之后,他對于這個比自己年輕六歲的少年那是欽佩有加??;相比于自己,白小樓可以說那才是真正的才子。

或許那才高八斗學富五車的詞已經不足以形容了他了,對于沈從文來說,最喜歡結交那些有才華的朋友,更何況白小樓還是個有背景的人;能夠讓安逸王親自打招呼要照顧的人,能簡單嗎?想到這里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似乎安逸王妃也姓白吧!

看著天色已經黑了,這街上到處都點上了燭火;沈從文笑著對白小樓說道:“賢弟,今天愚兄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說完他看著白小樓的笑了笑,那笑容讓他有些疑惑。

煙雨樓

這樣的名字肯定不會是就漏了,的確不是酒樓,而是青樓!雖然白小樓從沒沒有去過青樓,可是也知道這青樓到底是個什么地方;或許男人都喜歡來這里尋歡作樂吧!

“沈兄,你要帶我來的就是這里?”白小樓的臉色有些難堪,沈從文一看到白小樓這種臉色就知道他肯定是沒有去過青樓,于是笑著拍著他的肩膀說道:“風流才子,才子風流;賢弟可是才子,千萬不要負了風流之名??!”說完笑著拉著白小樓的手臂走了進去。

消金窟、歌舞場;風花雪月胭脂香。白小樓被沈從文硬拉著走進了煙雨樓,剛一進去就看見一個三十多歲的風韻少婦笑著走了過來,一步一搖讓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挪開眼睛。

“沈公子,您可是好些日子沒來了??!”那美艷少婦媚笑著挽著沈從文的胳膊,然后看著白小樓笑道:“這位公子是第一次來吧,真是生的好生俊俏,看得奴家心癢癢的!”

雖然白小樓見慣了血雨腥風刀光劍影,可是卻從來沒有面對過這種場面,一個美艷的少婦不斷的對著他拋著媚眼。

沈從文看著那少婦,笑道:“鳳姐這是說笑了,我這位賢弟可不是一般人;你可要好好的招待??!”

“奴家一定會讓了這位小公子滿意的,兩位公子里面請!”那少婦說完領著兩個人穿過外院,朝著里面走去。

這大廳里面擺著幾十張桌椅板凳,其中大半已經有人了;都是三兩個男人摟著那些女子喝酒嬉戲,場面十分的曖昧。

沈從文找了個桌子坐下,然后讓剛才的少婦去拿酒;通過剛才的一番接觸,白小樓知道那少婦就是這煙雨樓的媽媽;也就是老鴇;不過他倒是感嘆她居然這么的年輕。

“賢弟覺得這里如何???”沈從文端著酒杯笑著問道,他可是想好好的和白小樓交流一下感情的,當然男人之間交流感情自然是來這青樓尋花作樂最好了。

白小樓淡淡的笑道:“煙花之地也就這般模樣!”

沈從文也看出了白小樓好像不是很有興趣,于是說道:“賢弟,這煙雨樓可不是一般的煙花之地;這煙雨樓的花魁蝶衣姑娘可是出了名的才女,來這里的人都是想要一睹芳容的,可惜很少能有成為她入幕之賓的男人。”

“煙花柳巷之地,在有才情也是枉然;沈兄莫非也是沖著花魁而來?”白小樓似笑非笑的看著沈從文。

不過沈從文倒是自嘲的一笑,道:“愚兄對這位蝶衣姑娘傾慕已久啊,只可惜至今無緣得見;幾日聽說這蝶衣姑娘要以詩會友,所以特意帶賢弟來瞧瞧!”

兩個人正說著,只見二樓之上走出來一妙齡女子;二八芳齡長得清秀可人,只見她站在欄桿之后,對著下面的那些賓客們說道:“我家小姐今日想與眾位公子以詩會友,如若那位公子能夠得到我家小姐的傾慕,便可與我家小姐秉燭夜談!”

她的話剛說完,地下的那些人全都興奮的叫起來,可以說這些人大多數都是沖著這花魁來的;只不過這煙雨樓的花魁可不是那么好見的,沒幾分本事還真是見不到;誰讓人家賣藝不賣身呢,就算是有錢也不行啊。

“快讓蝶衣姑娘出題吧,我都等不及了!”地下的那些客人之中,一個二十六七歲的青年大聲的說道。

他這一開頭,底下的那些人也都紛紛的大聲喊著;似乎如果那個花魁不出來就誓不罷休的樣子。白小樓看著這些人的樣子,嘴角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意;或許這就是男人吧!

剛才那位姑娘回到房中,片刻之后又出來了;只見她手中拿著一卷字軸,站在欄桿之后,然后慢慢的打開字軸,說道:“這是我家小姐寫的一首詩,但是這首詩只寫了前兩句;如果哪位公子能夠續完這首詩,而且能得到我家小姐的認可,那么我家小姐今晚就與他把酒言歡!”

那些客人之中也不乏有些飽讀詩書的有才之士,例如像沈從文這樣的才子也有不少;正所謂溫柔鄉是英雄冢,更何況是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呢;誰又能逃得了美人的手心呢?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也是不少人的座右銘啊。

鎦金鑲玉夢紅樓,誰人能知心中愁。白小樓輕輕的念著這兩句詩,他能從這兩句詩中感受寫詩之人那心中淡淡的憂愁。

那些賓客紛紛念叨著這兩句詩詞,然后不停的想著;就連沈從文也是眉頭緊蹙。雖然對于這個花魁沒有什么傾慕之心,不過對于詩詞白小樓還是十分偏愛的;所以他只是看了一眼,心里面便已經有了下兩句了。

一時間這大廳里的這些自詡是才子的人,紛紛將自己所接的下兩句大聲的念了出來;只不過這些人誰也不服誰,都認為自己做的才是最好了,所以一直吵鬧不斷。

沈從文想了半天也想到了后兩句,可是自己總覺得不是很好,于是看著白小樓問道:“賢弟可曾接下這后兩句詩?”

看著沈從文的樣子,白小樓笑著道:“沈兄既然這么仰慕那位姑娘,那么小弟就了卻了沈兄這個心愿!”說完他拿起桌上的筆,快速的在紙上寫了起來。

“玲琴艷舞強顏笑,燈火闌珊淚幽幽。”沈從文看著白小樓寫下的后兩句詩,輕輕的念著;隨后道:“賢弟真是才華橫溢??!”

“沈兄謬贊了!”白小樓笑著說道。

過了半個時辰,剛才的那位姑娘又出來了;看著底下的眾人問道:“不知哪位公子續完了這首詩!”一時間地下的眾人紛紛將自己寫的詩念了出來,不過都是一些粗俗之作。

就在這時,沈從文突然站起來說道:“姑娘,這是我賢弟寫的兩句詩,不妨讓你叫小姐看看!”說完他將剛才白小樓寫的詩交給了這里的伙計。

白小樓不可置疑的看著沈從文,苦笑道:“沈兄可是將我推到了火坑里啊?”

“呵呵,賢弟何須如此;人不風流枉少年,何況賢弟才華橫溢又是少年俊杰就不要再推辭了!”沈從文笑著說道。

剛才那姑娘拿著那張寫了后兩句詩的紙,走進了廂房。

香閨之內,之歌年方二九的女子坐在梳妝臺前,看著鏡中的紅顏,不過臉上卻多了一絲憂郁。這女子長得可以說是傾城之貌,眉不描而翠、唇不點而紅;肌如凝脂膚如雪。

“小姐,這個你看看?”剛才的姑娘,也是她的婢女杏兒將白小樓的寫的詩遞給她。

“鎦金鑲玉夢紅樓,誰人能知心中愁。玲琴艷舞強顏笑,燈火闌珊淚幽幽?!钡螺p輕的念著四句詩,眼中慢慢的噙滿了淚水。

先前的兩句詩只是她自己寫著自己這些年在這煙雨樓之中的感受,可是沒想到居然有人能夠理解他這種感受;頃刻間她就好像找到了知己一般。

“杏兒,快請這位公子上來!”蝶衣有些激動的說道,他的腦海中已經開始想著這寫詩的人到底是什么樣的人了。

杏兒從廂房之中走出來,對著樓下的那些人看去,她的目光直接落在了白小樓身上,說道:“我家小姐想請這位公子一敘!”她的話剛說完,所有人都看著白小樓;有的羨慕、有的嫉妒,有的則是憤恨!

沈從文對著白小樓笑著說:“賢弟,快去吧;可不要讓佳人久等啊!”

白小樓雖然不想來這煙花之地,可是畢竟已經來了;雖然他不是沖著什么花魁來的,可是也想見一見是什么樣的女子,能寫出那樣的詩句。白小樓能從那兩句詩之中聽見她的心聲,有著無盡的哀怨與辛酸。

杏兒自幼就被賣到這煙雨樓之中做奴婢,也見過各色各樣的男子;可是卻沒有見過白小樓這樣俊美的男人。一襲白衣,烏黑的長發綁在腦后,額前兩鬢散落下幾縷長發更顯隨意;手中的紙扇輕輕的搖著。

“公子請隨我來!”杏兒帶著白小樓朝著自己小姐的閨房走去。

輕輕的推開門,在那帷幔之后坐著一個女人,光看身姿就知道肯定是絕代佳人。似乎聽見了推門聲,蝶衣輕輕的站起來,芊芊玉手撥開帷幔;兩個人看著對方,都有些驚了!

世間竟有這樣的女子,白小樓想到了迎雪而立的梅花;純白如雪。而蝶衣從來沒有想過,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會是這樣的一個美男子,不由得有些癡了。

“不知蝶衣姑娘叫在下前來有何事?”白小樓輕輕的問道。蝶衣這才恢復常態,臉上露出嬌羞的神色,道:“公子有禮了!”說完就向他施了個禮,然后指著凳子說道:“公子請坐?”

白小樓坐在桌子邊上,他還是第一次坐在一個女人的閨房里面,這里的充滿了淡淡的清香,讓他覺得很舒服。

“不知公子如何稱呼?”蝶衣一邊倒著酒一邊問道,不知道為什么她從第一眼看到白小樓,心里面就跳個不停;這可是往日從來沒有過的。

“在下白小樓!”他看著她輕聲回答道,坐在這里他有些局促不安;這比他獨闖江湖還要難受。

“白—小—樓!”她輕輕的念著,然后拿出剛才白小樓寫的兩句詩,看著他道:“這么多年來,公子是唯一一個能從我的詩中了解我心情的人!”

“在下只是看了姑娘的詩句,有感而發而已;姑娘見笑了!”

“公子才學驚人,小女子佩服;小女子敬公子一杯!”說完端著酒杯看著白小樓,而他也慢慢的端起了酒杯。

喝完一杯之后,蝶衣有給兩個人的酒杯里面斟滿酒,然后喃喃自語的說道:“不知道公子想不想聽我說個故事!”

白小樓知道蝶衣說的故事,肯定是她自己的故事;對于她,白小樓不知道為什么很好奇;這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女人呢?

也許只是一面,便已注定一生!

主站蜘蛛池模板: 托里县| 武安市| 沙坪坝区| 塔河县| 广东省| 延安市| 陈巴尔虎旗| 土默特左旗| 游戏| 申扎县| 青铜峡市| 锡林郭勒盟| 阳高县| 聂拉木县| 潼关县| 襄城县| 西峡县| 阳信县| 桦甸市| 孝感市| 曲麻莱县| 运城市| 石首市| 襄垣县| 钦州市| 吴忠市| 左云县| 威宁| 孝感市| 庆城县| 清流县| 平安县| 陇西县| 靖安县| 博湖县| 武功县| 乌苏市| 信丰县| 武陟县| 原平市| 龙山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