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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行尸武警隊

眼前這個滿身是血的人艱辛的用手撐起身體,口中在一刻未停的歇斯底里,以至于有些口齒不清了。大概是知道他并不是死人,幾支槍慢慢低下頭去。

一個武警戰(zhàn)士跑到他跟前,一腳踢開了他身邊的斧子,蹲下身子問:“你是誰?”

“解放軍長官,我...我女朋友現(xiàn)在...情況很危急,求求你們?nèi)ゾ染人伞!毖矍斑@個人似乎并不能分辨出解放軍和武警之間的區(qū)別,都是軍裝嘛。

“她在哪?”何秀龍一個箭步?jīng)_到他旁邊。

“就在外邊,不遠的。”

“兄弟們,咱們不能見死不救。”何秀龍放下了恐懼和緊張之后,就想起了自己的女朋友。

“不行啊,我們必須等待支援,或是出去補給。不然,再遇到那種打不死的家伙,就不堪設(shè)想了!”

“用刀,我說過了的。并且你也看見了!”

“那太危險了,我可不想變成那種家伙。”

“你們還是不是軍人啊,現(xiàn)在有人在外邊就要被那些活死人吃掉了,你們還在這爭論危不危險。你們要是不去,當(dāng)我沒來過。”這個突然闖入的小子站起來狠狠的說。

大家都一愣,是啊,我們是軍人。軍人的職責(zé)是什么?保家衛(wèi)國啊。怎么保家衛(wèi)國?眼前明顯就是保護老百姓,怎么能因為怕死而拒絕呢?

即便是死,也不能見死不救啊。

何秀龍第一個走到門口,問:“小子,你叫什么?你女朋友在哪?”

“我叫陳吉,跟我來。”陳吉醒悟了一般迅速的跑向前方。

轉(zhuǎn)了好幾個彎了,還是不見人,何秀龍心里有點異樣了。這個陳吉到底是什么人?他想把我?guī)У侥睦锶ィ窟@里是醫(yī)院啊,醫(yī)院有很多病人,不能排除有神經(jīng)病。想到這,他換另一只手緊握著刀。

果然,在轉(zhuǎn)了幾個彎過了幾個長廊之后,終于看見一堆活尸圍在一起嗷嗷的亂抓亂叫。怎么它們都聚集在這個地方啊?何秀龍心里納悶。

“快,上邊。”陳吉指著通風(fēng)道大聲說。

“你小聲點。”何秀龍扭頭對他說。

“不要緊啊,這些死人都被認(rèn)定了我女朋友一樣,不管我在邊上怎么叫,它們都不理我。而且數(shù)量越來越多。”

那一堆活尸已經(jīng)有幾頭站在桌子上往通風(fēng)道里爬,風(fēng)道里一個護士模樣的女孩正在拼命的踢。

“活計,......”何秀龍剛要說什么,就被陳吉打斷了:“陳吉。”

“哦,你該不會是要我去把這些活尸都干掉吧?”何秀龍覺得一個人想干掉這么多是不大可能的任務(wù)。

“靠,那你來干嘛啊?”陳吉突然生氣了。

“噠噠噠......”響起一片槍聲,武警們還是過來了。

在幾支槍不斷的吐火下,數(shù)十頭活尸逐一倒在地上,橫七豎八的一大堆。陳吉不顧一切的跑到桌子上,把胡婕接了下來。

來不及說一聲謝謝,幾個戰(zhàn)士就整理好彈夾,急切的說:“快走吧,那些怪物聽見槍聲,馬上就會擠滿這里的。”

眾人迅速離開了七樓,在樓梯間往下走的時候,胡婕突然說一樓的大門全部被封死了,出不去的,要不我們一起到天臺去吧。

何秀龍說不要緊,我們有鑰匙。

來到了一樓,輕松的消滅了一些零散的活尸,何秀龍左掏右掏卻發(fā)現(xiàn)鑰匙不見了。朱美急切的掐了一下他:“你在磨蹭什么啊?”

“鑰匙,弄丟了。”何秀龍無奈的說,然后不顧某人近乎瘋狂的抱怨,看了看旁邊的武警。

武警戰(zhàn)士瞪著眼:“看我干嘛?我又沒鑰匙,只有我們中隊長有,可我們中隊長在外邊。”

這時大家才知道,進來執(zhí)勤的官兵是不帶鑰匙的,這道鐵門只能由幾個負(fù)責(zé)在外圍執(zhí)勤的軍官打開。他們要確保萬無一失之后才能打開這把特制的大鎖。

何秀龍問,那你們負(fù)責(zé)在外邊執(zhí)勤的人在哪?

一人回應(yīng),可能輪班了,也可能發(fā)生什么情況。

“要不用槍把鎖打開?”陳吉突然插了一句,他突然覺得自己好像變聰明了一樣。

朱美也附合著說對呀對呀。

對于這些平頭老百姓,此刻他們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重見天日一般,眼見著馬上就能逃出生天了,卻被一道小小的鋼鎖擋著去路,肯定會不顧一切的以出去為第一目標(biāo)。

可是武警官兵卻不是這樣想的。

“絕對不可以!”一個戰(zhàn)士說:“打壞了鎖,萬一那些怪物都跑出來怎么辦?那時候再想消滅它們就太難了,難道要國家把整個省城都炸平嗎?不行,絕對不行!”

武警戰(zhàn)士的話是對的,何秀龍沒跟著陳吉的話說,也是因為想到了這個問題。把活尸全部關(guān)在一棟大樓里,雖然全部消滅掉是要比在開闊的地方危險許多,但是一旦她們從籠子里跑出去四散開來,那真?zhèn)€城市就完了,甚至說,整個國家都......何秀龍不敢在想下去,只是跟著那個戰(zhàn)士說:“沒錯,絕不能打開!”

聽到這樣的回答,幾個人頓時萎靡下去:“那...那...那現(xiàn)在可怎么辦啊?”

“我說,要不還是上天臺去吧。”胡婕輕輕的說了一句。

“天臺?恐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擠滿人了吧!”何秀龍回了一句,“你能想到的地方,大多數(shù)人都能想的到。”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說,怎么辦?”朱美怒目圓睜的瞪著這個退伍軍人。

“我覺得現(xiàn)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呆在這里,等待支援。”何秀龍聳聳肩無奈的說。

是的,現(xiàn)在最好的辦法就只有這一個了。要是去了天臺,即便上邊沒人,還是出不去。那什么派直升機來接人的鏡頭,恐怕只是某些人電影看多了。即便真有直升機來接,至少不會是現(xiàn)在。所以說,在直升機來之前,大家會不會餓死在天臺上都是個問號。

“也只能這樣了。”幾個戰(zhàn)士蹲坐在地上,拿出煙盒掏著煙。

大家都坐在地上,圍成一個半圓,這樣可以看見所有可疑的位置。

休息了一陣子了,并沒有出現(xiàn)太多的活尸,都是零零星星的出現(xiàn),一出現(xiàn)就被人砍了腦袋。何秀龍擦著刀上的污血,蹲下來跟他們一起閑聊了。

“小子,你是怎么知道我們在那個房間的?”一個戰(zhàn)士猛的抽完最后一口煙,將煙頭狠狠的擰在地上。

“我叫陳吉,嗯,我也不是很確定,聽到了槍聲,然后就朝那個方向跑,跑著跑著就聞到了煙味。”陳吉笑了一下,慢慢說道。

“小子能啊,這么大一棟樓,幾乎沒什么活人了,你竟然能赤手空拳活下來,還帶著女朋友。”另一個戰(zhàn)士不知是帶著嘲笑還是羨慕嫉妒恨說。

“能給枝煙嗎?”陳吉傻笑著對旁邊一個剛抽完的武警戰(zhàn)士說:“其實也沒什么,只是我安置好她之后,就跑一邊躲起來了。后來出來找她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她被圍困住了,于是就聞聲去找你們幫忙了。”

陳吉抽著煙,眼神撲朔迷離起來,在尼古丁的作用下,他開始發(fā)昏了,靠在大落地玻璃上歪著頭。

“姑娘,你是這家醫(yī)院的護士嗎?”何秀龍問。

朱美朝何秀龍看了一眼,瞬間望著別處。

“嗯,我是這家醫(yī)院的醫(yī)生。”胡婕小聲的說。

“那你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嗎?”何秀龍得到肯定的答案后眼睛突然一亮,繼續(xù)追問道。

胡婕就把自己知道的一字不漏的說了出來。

這么說,那個打不死的怪物只有一個咯?就是那個穿白衣服的怪人?和院長還認(rèn)識?何秀龍聯(lián)想到上次執(zhí)行任務(wù)時遇到的那個打不死的醫(yī)生,于是低頭自言自語,會不會這個人和半城集團也有什么關(guān)系呢?

他的喃喃自語被朱美聽見了,他倆挨著一起坐,朱美無不嘲諷的說:“早跟你說過了,你偏偏不信,這下再信了吧?”

“你給我滾一邊嘮叨去!”何秀龍突然生氣了,他對這個女人已經(jīng)忍的夠多了。

朱美也不是一個怕狠的人:“怎么樣?你的那個小女朋友都不知道有沒有被他們拿去做實驗!”

何秀龍大吃一驚,異常憤怒的指著朱美:“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臉都急紅了,瞪著眼睛大聲說。

也許是從沒見過這個一直算得上溫柔,甚至說有點傻的可愛的男人生這么大的氣,朱美一下就軟了下去:“對不起...是我太過分了,不該亂說。”

一旁的戰(zhàn)士也打趣的說道:“兄弟,跟個女人較什么勁兒啊。”

何秀龍已經(jīng)沒有再跟他們閑聊下去的心思了,他在想小玉會不會真的象朱美所說,被他們拿去做活體實驗了?小玉也算不上漂亮,為什么那個柯主任要對她那么好?以半城生物實驗中心的勢力,姓柯的要什么樣的女人得不到?偏偏要選擇小城里來的小玉?

一大堆的問號固定在何秀龍大腦里,無情的撕扯著他本就不多的腦細(xì)胞。

突然,外邊傳來一聲槍響。

眾人轉(zhuǎn)頭一看,是一大群武警官兵正在追捕另一個武警戰(zhàn)士,那個武警戰(zhàn)士扔下槍驚慌失措的往前方跑去,而那一大群武警官兵則是一步一晃、搖搖擺擺的往前追去......

外邊到底怎么了?何秀龍心頭猛然一緊,這次似乎是真正的觸動了某根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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