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狀元郎
- 強(qiáng)搶狀元郎
- 子衿亦笙
- 1863字
- 2020-10-12 13:27:59
你來了。
沒有任何的囂張,也不是曾經(jīng)驕傲著唇角說,“蕭幕亦你居然讓本宮等這么久。”
只是一句你來了。
只要你來了,便好。
雨珠如簾,將二人隔開在層層漣漪之外,蕭幕亦臉色冷然,望著棗紅高馬之上的她,良久喉嚨沉聲一句,“念槿……”
她展顏笑道:“我就曉得你會來。”
蕭幕亦聲色沉沉,隔著天然雨簾,滂沱的雨聲就在耳邊砸響,他道,“下官來了,公主還想獨自雨中騎馬嗎?”
念槿僵硬的扯了扯臉皮,不好意思道,“等一會,腿…有點僵了。”
蕭幕亦翻身上馬,將她抱了下來,未及落地,直接抱至湖邊的涼亭,兩人身上的衣裳全已濕透,他感覺到貼著他的她的身體,微微的打著冷顫,冰涼的觸感讓他不自覺的皺眉:“不曉得下了這么大的雨嗎?為何不到?jīng)鐾だ锏取!?
蕭幕亦抱著念槿走到?jīng)鐾ぃm然不避風(fēng),但總不至于還淋著雨,他將她放下,不自然的避開一段距離。
念槿顫聲說,“我怕你來了又懶得往涼亭內(nèi)走,見不到我就走了啊,你看我多聰明,坐在肥妞身上,只要你一來,我遠(yuǎn)遠(yuǎn)就能瞧見。”
見他依然冷著臉,念槿又道:“你不曉得吧,肥妞的大屁股可暖和了,我其實,一點都不冷……”剛說完,很不配合的打了個噴嚏,尷尬的閉了嘴。
蕭幕亦心間如同被什么蟄了一下,氣惱的一把將她扯入懷里,緊緊抱住,濕儒的身體緊貼著她的。
蕭幕亦身上甘冽的男性氣息再次如此近的將她索繞,帶著冰雨的冷然濕意,卻如此的溫暖滾燙,念槿腦袋又開始暈乎乎,只覺得渾身突然如燒了一把火,身體發(fā)軟,高熱的溫度燒的她腦袋更加迷糊起來。
這樣的迷糊間,仍然沒忘記華南芊說的強(qiáng)人步驟,心念念的想,摟懷了,接下來就是抵柱子,發(fā)軟的身子突然不曉得從哪里來的力氣,一把將蕭幕亦抵上涼亭的一角柱子上。
蕭幕亦皺眉不解道,“念槿…”
她未等他說,踮著腳冰涼的臉就貼了上去,昏著腦袋滿足的想,這次一步也沒有錯,她終于強(qiáng)了狀元郎了!
蕭幕亦眸間起了一團(tuán)幽黯業(yè)火,帶著她的身體轉(zhuǎn)了個圈,將她圈在柱子與自己的胸膛之間,俯身霸道的汲取那張凍的冰涼的唇,帶著懲罰的深入,舌長驅(qū)直入的探入,勾舔著她的軟滑,深深吻進(jìn),霸道的占有她的甜美柔軟。
念槿唔了一聲,閉著氣,只覺得腦子昏的更加昏暗,不及多想,眼前一黑的徹底昏了過去。
蕭幕亦勾著她軟下去的身體,發(fā)覺到不對勁,眸中幽暗散去,手指探向她的額,觸指間一片滾燙,一抹焦色染上眉頭,抱起她,翻身上了肥妞的背,策馬揚蹄而去。
狀元府內(nèi),撫琴已替念槿換下了一身濕衣,狀元府的大夫為她開了驅(qū)寒消熱的方子,硬灌了藥湯進(jìn)去,念槿臉色如燒的緊閉著眼。
蕭幕亦換了干爽衣服進(jìn)門,撫琴道:“公主染了風(fēng)寒,發(fā)高熱,李大夫已經(jīng)開了方子灌了藥,如今睡下了。廚房熬了姜茶,公子您剛剛也著涼了,一會我讓描畫端來您也去去寒吧。”
蕭幕亦眸光落在床榻之上的念槿身上,見她蹙著眉,樣子極是不舒坦,應(yīng)了聲,“嗯,你們先下去吧,我在這里守一會。”
撫琴欲言又止,退了出去順手帶上門。
蕭幕亦就著床榻前的凳子落座,探手撫了她滾燙的臉,紅如鋪了霞光,詭異的紅艷欲滴,嘆了口氣,將她不安分的手捉進(jìn)被子里。
哪曉得念槿昏睡中一把反手捉住他的手,帶到左胸房上,喃喃道:“你收了她的帕子……我這里…難過。”
手指觸碰的,是念槿柔軟的胸部,因為蓋著厚重的棉被,只著了襯衣,薄薄的棉質(zhì)襯衣下透著她那溫軟的心臟跳動的律動,和不大正常的灼熱體溫,燙的他立即抽回手,蕭幕亦目光出神的望著她,依然緊閉著的雙眸,替她掖好被子,淡聲呢喃,“我沒有收她的帕子,你怎么會這么想。”
描畫端著姜茶進(jìn)來,“公子,先趁熱喝了姜茶驅(qū)寒吧,免得公主病還未好,您倒又病上了。”
蕭幕亦接過飲下,道:“公主換下來的濕衣在哪,替我拿來。”
描畫不解道:“公子要濕衣服做什么?”
“公子,”這時撫琴叩門進(jìn)來,“剛剛小蘭替公主洗衣裳時,從袖兜里摸出這個了,撫琴想公子大概想要看一看。”
蕭幕亦伸手結(jié)過來,是一方帕子,抖開一看那大團(tuán)的翠綠和小團(tuán)的不知道什么,還有一絲絲的看不出什么的圖案,輕皺眉頭面上卻浮出清淺笑意。
描畫好奇伸腦袋去瞧,看了半晌,嘀咕道:“這繡的是什么啊?”
撫琴也掩嘴笑,蕭幕亦將帕子四個邊轉(zhuǎn)了一圈,琢磨了好一會兒,不確定的說:“大概是水草之類的吧。描畫,你去取個火爐過來就去休息吧。”
描畫退了出去,撫琴道:“公主繡的應(yīng)當(dāng)是……鴛鴦吧。”
蕭幕亦又翻了翻帕子道,“或許吧。”
三更的時候,念槿發(fā)了身汗,燒退了一些,蕭幕亦守在旁邊,不時的用手探探她的額頭,想起那日她替他探額,有些無奈的低聲道:“真是一點都不能欠你的。”
念槿燒的迷糊,察覺有人貼了自己額頭,冷涼的手指將她額頭熨帖的很是舒服,她將腦袋縮了縮,嘴里唔嚨道,“蕭幕亦,本宮會對你負(fù)責(z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