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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 烽火佳緣
  • 久念
  • 3387字
  • 2020-10-12 13:47:07

陸梓謙也沒有想到謝長白會有這么大的脾氣,竟然一記耳光就沖謝菀離打了下去,他絲毫沒有防備,就站在謝菀離的旁邊竟然沒有阻止住,恨不得被打的是他自己:“菀離,痛不痛?”

她明明已經有淚水在眼眶打轉,還是沖他笑著:“安生,我不痛。”

他轉過身對著謝長白,剛剛心疼謝菀離被打的目光還沒有褪去,他說:“伯父,您不滿意就打我,罵我都可以,但是請您不要責怪菀離。”

謝菀離已經跪在了地上:“爹,請您允許我和安生在一起……”

“伯父,請您相信我,我一定好好保護好菀離的。”陸梓謙很少這樣放下姿態說話,但是他覺得這樣害不夠,還不能讓謝長白知曉他的心意,他竟然陪著謝菀離一起跪了下來。

男兒膝下有黃金,更何況他是陸梓謙,是北方十三省的統帥,就算是被人拿槍指著頭頂也不會去給別人下跪的人,只有在陸蔡老將軍去世的時候,他做過這樣的動作。

但是當時謝長白雖然很震驚,心里的憤怒還沒有熄滅下去,仍是沒有理睬,但態度總算是有點緩和,不說話也不再看他們,方才他下手也忒重了點,謝菀離半邊臉已經紅了起來。

謝長白心里也在犯懊悔,可是這時候又不能上前去把她扶起來,只好甩了甩衣袖對她說:“你給我好好反思一下!”

說完看了一眼陸梓謙:“謝家福薄,怕是配不上少帥。”說完便離去了。

陸梓謙起來后要扶起謝菀離,可是被她拒絕了:“安生,你相信我,父親一定會接納我們的,他只是需要時間……他現在還是在生氣,你就讓我跪在這里吧。”

他了解謝菀離,知道多說無益,可是看著她紅了半邊的臉,不免埋怨起謝長白。

“菀離,你等我。”說完不一會兒,他就回來了,手里還多了些物品。

他將毛巾放在水里濕了濕,拿出來又擰了幾下,輕輕的替她擦拭著她的臉,滿目的心疼和溫柔:“這樣會不會好一點?”

“我不疼的。”

陸梓謙雖然沒有再說什么,可是看她的臉就知道力度有多大,怎么可能不疼,也說一些輕巧的話題:“主公,上次的事情,您老還沒有想好怎么懲罰我呢?”

謝菀離沖他眨了眨眼睛,自然知道是他誤會自己在竹簽上寫紀齊楠的名字那件事情,故作思考狀,想了一會兒,便也開玩笑說:“容我想想,這次可要新帳舊賬跟你一起算了,今天都什么時候了,才來找我。”

他一副舍身就義的表情,伸開雙臂,說:“來吧,這次我絕對不笑。”

謝菀離又想了想,笑的更加燦爛了,她或許不知道自己這個笑在陸梓謙的心里有多美,她說:“可是這次不想撓你癢癢呢。”

他剛剛放松戒備,謝菀離的魔爪就已經撲到他的身上,說好的不笑,的確也沒有笑,可是他憋著,又不得不出現那一副想笑又不能笑的表情,最后看得謝菀離也心軟了。

“這次就饒了你,老實交代,今天都干嘛去了。”她故作嚴肅。

陸梓謙敲了敲她的頭,笑了出來:“也就你敢這么跟我說話。”

“還不快快交代!”她又重申了一遍,陸梓謙開始報告自己的行程……

其實謝長白并沒有走遠,現在他們嬉笑的的場景他也是看到的,他自己也想,到底該怎么辦。

“說了這么多看你也沒有聽懂,都是一些軍事上的事情。”陸梓謙其實只說了一半,確實是在處理軍務不假,可是還有陸梓帆的事情沒有說。

謝菀離眨著眼睛問他:“聽你這樣說,看來那個谷科樣也不像是為非作歹之人,或許有朝一日可以被你所用呢?”

“我倒是還沒有想到這一步,若是他們太猖狂了,我陸軍拿出幾兩個師就會把他們殲滅了,不過被你這樣一說,倒是提醒了我。”他頓了一頓,笑瞇瞇話里有話地對她說,“看來,菀離果然是最懂得收買人心的。”

她沒有理睬他,繼續說:“這點小事,至于你忙這么長時間嗎,快說,肯定還有瞞著我的地方。”

他轉移話題:“跪了這么長時間了,快些起來吧,我可要心疼了。”

“你信不信,一會兒父親就會派人來叫我過去,先不起來。”她調皮地說,“安生,是不是你哥哥的事情?”

果然一下子就戳中了他的心事,那他也不用再隱瞞什么:“是。”

“昨日他險些鬧出人命,我不過是讓他道個歉,今天他便再府里鬧出自殺。”他嘆了一口氣。

謝菀離嗤之以鼻,心里還在想著,真是沒有出息,不過看陸梓謙好像是很關心,也難怪,畢竟是自己的親哥哥。

“那現在怎么樣了?”

“已經沒事了,還好發現得及時,如果有個萬一,我都不知道怎么面對死去的父親。”他知道父親其實心里對陸梓帆心里有很多的虧欠,所以才會一再叮嚀照顧好他陸梓帆,雖然有時候,他真的不想管陸梓帆。

“菀離,上次在海灘我沒有告訴你,我跟他,其實并不是一個母親的。”陸梓謙像在回憶一段往事一樣,淡淡地對謝菀離說。

謝菀離顯得很吃驚,她不知道,眼前這個人究竟吃了什么樣的苦,經歷過什么樣的人生。上次在海灘他說了那么多,謝菀離那么聰明,卻只總結出一句話,那就是,他的母親是被他父親親手殺死的。

可是他的父親,心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愧疚還是其它的,便對他愈發的好,可是他還是一直在責怪他的父親,并且責怪了那么多年,終于,人不在的那天,心中一些放不下看不開的事情也被淡淡忘卻了。

“安生……那是不是這個名字也是伯母取的?”謝菀離突然想起來,有一次陸梓帆叫了他安生,竟然被他父親無厘頭的打了一頓,理由是不準叫這個名字,億就叫他弟弟,不然就叫他梓謙。

他也從來都是叫陸梓謙,安生,仿佛他沒有失手殺了他母親一樣,他們還是能一起看著自己的孩子,所以沒有人敢叫他安生,甚至只有府里的老人和古董店的佟老太太才知道陸梓謙還有個名字叫陸安生。

“是。”他回答。

香秀一路跑過來:“小姐,小姐……”跑到跟前連忙把她扶起來,“老爺讓你去書房找他呢。”

謝菀離站起來沖他笑了笑:“我就說吧。”

香秀剛剛一心只知道扶起來自家小姐,現在才想起來給這位請安:“少帥……老爺說,您就不用去了……”

他看了一眼謝菀離:“我正好還有點事情沒有處理完,你好好跟伯父說,我過兩天再來找你。”

“嗯嗯。”她小雞啄米般的點頭。

謝長白雙手背靠在身后,站在窗戶前看著外面若有所思,就連謝菀離進來了都不知道。

“爹。”她慢慢走到他跟前,輕聲喚他。

謝長白也緩過神來,跟剛剛大發雷霆的人判若兩人,語氣也及其清淡問謝菀離說:“來了。”

她輕輕嗯一聲,他一瞥眼還看得到她臉上的紅印:“剛剛爹是氣急了,下手重了點,還疼嗎?”

她早就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早就不疼啦。”

“菀離,我問你,你是真的決定要跟陸梓謙在一起了嗎?不后悔嗎?就算有一天他會負了你,你現在還是這個選擇嗎?”他再次轉過頭去,看著窗外嘆了一口氣,連接問了她好幾個問題。

“爹,我知道您在擔心什么,也知道您是為女兒好,可是這是我自己的決定,我不會后悔的,就像您跟母親在一起也從來沒有后悔過一樣……”她越說語氣越小。

謝菀離的母親生前是風月場所里的人,彈得一手好古箏,卻是賣藝不賣身的女子,但是總歸是為自己求得一個安慰而已,名聲是不會好到哪里去的,謝長白以前家世雖然沒有那么顯赫,但好歹也是能在商界數到的。

就算是一戶尋常人家,也是希望能找個清清白白的媳婦兒,不要求是大家閨秀,但是好歹是要求沒有做過有染名聲的事,更何況當時謝家還不是尋常人家,二老不能接受也是情有可原的,可是當時他們二人已經情跟深種,發誓生死都要在一起。

為了穩定下謝長白的心,他父母立即尋了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大家閨秀要許配給他,說實在的,論相貌姿色完全不比謝菀離的母親差,身世更是沒有辦法比,可是他硬是推掉了這件事,跟他父母鬧得很僵。

甚至他母親以絕食威脅他,不準和那個女人在一起,他還是狠下心來,為了美人拋棄一切,最后竟然跟他父母鬧到斷絕了父子母子關系,從謝家脫離了出來,也不再是一個闊少爺。

這才走上了軍人的生涯,可是好景不長,不過兩年光景,謝菀離的母親就因為她難產而死,當時謝長白說什么都是保大不保小,但是謝菀離的母親并沒有那樣選擇,她已經對不起他太多,讓他有家不能歸,也許有一天看在孩子的份上,他們會原諒謝長白,她用一條命來換與他的區區兩年光景,她已經知足了。

謝長白總算沒有辜負她的一番心意,謝菀離出生沒有多久,他便回到老家找父母來懇求他們的原諒,他們雖然沒有原諒謝長白,但是總也沒有冷眼相待他,本以為能這樣安穩的過下去,才不過一年,因為生意上出現了很大的紕漏,謝家破產了,謝長白的父親卻又在這時被查出大病,不久便離去人世,他母親終日以淚洗面,郁郁寡歡,終于也在一年后,撒手人寰。

謝長白又在軍隊里待了幾年,等到謝菀離四五歲的時候,也算是重操舊業,離開政治和軍營,重新做起生意,做的卻是茶生意。

這些事情,謝長白從來沒有跟謝菀離說過,可是一次不經意,這些被謝長白寫在書上的事情,被她不經意的翻閱看到了,便也全部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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