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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路遇冷環(huán)

翌日。

吳遲因昨日喝醉,而昏昏沉沉,起來之后只感覺頭疼欲裂,心中暗罵:“以后這酒還是少喝為妙!”

此時,房門被人敲響,吳遲不耐煩道了一句:“誰啊!”說著便將房門打開,卻看到段平站在門口,微笑看著他。

吳遲沒有好氣的說道:“怎么我的大公子!這么早有何貴干!”

段平心中苦笑,看來吳遲對處置風(fēng)凱的結(jié)果,還未釋懷:“當(dāng)然有事,今日你隨我出府衙一趟。”

“我就知道是這么回事,進(jìn)來吧!”吳遲沒有拒絕,只是心中不快罷了。

待兩人稍作準(zhǔn)備之后,卻是換了兩個模樣,走了出來,不知道是否有意,段平被吳遲搞的奇丑無比,五官極不和諧,一個眼睛大一個眼睛小,甚至連那鼻子都些歪著,段平不在意,只是心中好笑,這家伙竟如此對待自己。

為了掩人耳目,段平兩人從府衙后門出去,此時雖是清晨,街道上行人已是絡(luò)繹不絕。

走了許久,已行至南面大街,吳遲終于按耐不住,問出心中疑惑:“我說咱們這是去哪啊?”

段平笑著說道:“那李良本在南街的車坊工作,咱們?nèi)ツ抢锟纯础!?

所謂的車坊是指租賃馬車的地方,經(jīng)過段平詢問,又派衙差查探,方知道李良在這車坊工作,原來只不過是一馬夫,不知為何,卻成了這里的主管,段平斷定,這其中必有什么蹊蹺,所以便前來查探。

南面大街,車坊很多,唯有一家生意極為紅火,此車坊名叫好運客,是大都最大的車坊。

到達(dá)門店,便有一個服務(wù)人員打扮,跑了過來,此人約有三十多歲,看上去極為精明的男子,見到段平兩人,極為客氣:“兩位客觀,可是租賃馬車?”

段平點了點頭:“嗯,給我找一輛豪華舒適的馬車,銀子自不會虧待你們!”

男子點頭哈腰,喜上眉梢:“好來!客觀先到屋里就坐,我這就為你安排!”

段平和吳遲來到屋里,只見這好運客之內(nèi)裝飾豪華別致,不愧為這大都最大的車坊,兩人坐在那里,便有丫鬟端上茶水糕點,服務(wù)的極為周到。

坐在一旁的吳遲疑惑的問道:“咱們這是干什么?租賃馬車去哪里?”

段平做了噤聲,示意他不要說話,不一會,那男子回來,微微頷首說道:“這位客觀,豪華舒適的馬車只有一輛了,出行起價二十兩銀子,每一天是一百五十兩銀子。”

吳遲正在細(xì)細(xì)品味茶水,怎耐聽到這個報價,直接噴了出來,雙眼瞪大的看著男子:“你丫的怎么不去搶啊!這么貴!”

“不貴,我愿意出二百兩銀子,租下你的馬車!”段平斜了吳遲一眼,微笑的說道。

吳遲更是難以置信的看著段平,這叫什么?腦袋有問題嗎?不去砍價,反而還要多給人家銀子,這豈不是腦袋壞掉了嗎!

那男子多么精明,段平如此一說,自然便知還有其他事情,微笑說道:“這位客觀真是豪爽,不知還有何事吩咐?”

段平笑了笑,從懷中掏出一百兩銀票,說道:“這是馬車的定金,過些時日在來取回馬車,不過,我這人沒有什么愛好,只是每到一個地方,便想知道稀奇古怪的事情,不知道你是否可以為我解惑?”

那男子拿著銀票,心中早就樂開了花,便點頭應(yīng)下。

段平繼續(xù)說道:“那好,今夜你來聞香來客棧,我住在天字二號房,到時你去了便是。”說完,帶著吳遲離開了車坊。

出去沒有多久,見離車坊已遠(yuǎn),吳遲終于按耐不住,說道:“我說你是不是有病啊!這樣就白白花掉一百兩銀子?”

段平微笑著說道:“如果想知道答案,不下點本錢怎么能夠得到有用的消息呢?我這也是賭而已,如果賭正了,那將會得到意想不到的收獲。”

對于拿出一百兩銀子,段平又怎會不心疼,段長風(fēng)每年的俸祿也不過是二百多兩,自己有無事可做,這樣一來,可是花掉段長風(fēng)的半年的俸祿。

但是面對這種情況,如果出點血,又怎會得到有用的消息,像這種經(jīng)商之人,尤其是跟他人干的,多數(shù)都見錢眼開,想拿到消息,必須已銀兩作為誘餌。

吳遲頗為無奈,但又不知如何反駁,只有認(rèn)為,段平這一夜過來,腦袋肯定被什么踢過。

段平兩人沒有回到府衙,而是從北門出了城,那里生長著一片茂密的森林,按照段長風(fēng)所言,那兩具男尸便在北門外三里處不遠(yuǎn)地方發(fā)現(xiàn),所以段平要前去看看有何發(fā)現(xiàn)。

北城門外,蒼天大樹,枝繁葉茂,微風(fēng)拂過,吹動樹葉沙沙作響,配上悅耳的鳥鳴,譜寫一曲美妙的音樂。

段平來到案發(fā)現(xiàn)場,雖無人把守,但這里卻是人煙稀少,很少會有人來到這里,現(xiàn)場保護(hù)的較為完好,只不過時隔多日,已在難找到什么。

段平嘆息,看來在從此處著手已無可能,剛要帶著吳遲離開,怎知那吳遲忽地站住,輕聲說道:“有人向這邊趕來!”說著,摟著段平的腰,一躍而起,便已上了樹梢。

不多時,只見一個青年男子身上多處傷痕,鮮血打濕他的衣襟,其身后四個黑衣人緊跟其后。

怎知青年男子受傷頗重,速度減緩,只是片刻,便被黑衣人追了上來,將其團(tuán)團(tuán)圍住。

那青年男子冷冷看著對方,眼神中的那種冰冷,似乎可以將人冰凍起來。四個黑衣人一擁而上,手中彎刀齊齊向青年男子砍來。

那青年男子手中一柄軟件,猶如毒蛇一般,揮劍如舞,當(dāng)當(dāng)兩聲,擋開致命一擊,隨即,飛起已腳,將一個黑衣人踹飛出去。就在此刻,令一個黑衣人手起刀落,直接命中青年男子肩膀,頓時鮮血四濺。

青年男子眉頭一皺,卻不曾吱聲,揮手一件,直襲黑衣人咽喉,那黑衣人躲閃不及,當(dāng)場命喪。

緊接著,其余三個黑衣人已沖了上來,刀刀致命的攻擊,讓青年男子費力的抵抗。

吳遲眉頭緊皺,這三個打一個重傷之人,算什么英雄好漢,看了看段平,得到段平示意之后,吳遲飛身而下,手中不知何時,已多出數(shù)十根銀針,一揮手,銀針如雨,飛射過來。

黑衣人從未想過,會有人突然出現(xiàn),噗噗兩聲,兩個黑衣人頭部均中銀針,噴出一口鮮血,而直挺挺倒下。

剩下那個黑衣人大驚,向身后看去,卻發(fā)現(xiàn)吳遲正站在那里,然而,他的分心,造就他今世到頭,青年男子手中軟劍悔過,正纏在黑衣人的脖子上,青年男子用力一拉,那黑衣人的腦袋直接掉在了地上。

青年男子單膝跪地,大口喘息,吳遲跑到身前,將其扶了起來,在其身上點了幾下,封住他身上大穴幫他止了鮮血。

做完一切,吳遲飛身而起,上了樹梢,將段平帶了下來,段平問道:“他的傷勢如何?”

吳遲淡淡的說道:“死不了,只是失血過多,身上的傷口也不是致命的傷,休息數(shù)月,便可完全恢復(fù)。”

青年男子上下打量兩人一番,依舊是面如冰霜,拱手說道:“多謝兩位救命之恩,我冷環(huán)今日記下,他日必報此恩!”說完,便一瘸一拐的就要離開。

“等等!”段平喊住冷環(huán),說道:“你受了這么重的傷,又能上哪去,不如去我那里養(yǎng)好傷在說!”

冷環(huán)目光冰冷,似沒有任何的感情:“不用了,我怕連累兩位,在下告辭!”

“你這人怎么這么犟!公子讓你留下你就留下,或許我們還可以幫你什么忙!”吳遲實在按耐不住,救了冷環(huán),得到的卻是一副冰冷的面孔。

段平說道:“吳遲,你帶他去山上的破廟休養(yǎng),那里或許是一處療傷的佳地。”

吳遲點了點頭,來到冷環(huán)身邊,扶著他,說道:“你別在拒絕了!既然公子好心幫你,你就應(yīng)了便是。”也不顧冷環(huán)反對,便帶著他離開。

段平看著地上的尸體,細(xì)細(xì)檢查一番,眉頭忽地皺起,這四個黑衣人和自己在破廟所遇到的刺客,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在他們脖子上都掛著一個黑色牌子,這些牌子上面都寫著編號。

拿著黑色牌子,段平細(xì)細(xì)思索,心中總有一種感覺,那冷環(huán)似乎知道什么,才被這些黑衣追殺,看來大都之內(nèi),所隱藏的東西還真不少。

段平回到城中,來到中心大街的聞香來客棧,他早已訂好房間,進(jìn)入客棧,表明身份之后,便被店小二帶到樓上。

夜晚悄悄降臨,那好運客車坊的伙計,也終于來到客棧,找到天字二號房,敲了敲門。

不多時,房門打開,段平微笑看著那個男子,說道:“我還以為你不會來,看來你很守信用。”

那男子說道:“怎么會呢?既然拿了客觀的錢,又怎能不替你辦事!”

段平將房門讓開,說道:“進(jìn)來說吧!希望你給我的東西,讓我能夠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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