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日白虎門諾族領地可說是熱鬧非常,大街小巷之中經常能看到豪華車馬川流不息,真是讓那些小老百姓增長了不少見識。
一輛奢華至極的馬車之內,一紫衣少年慵懶的躺臥在白毛皮之上,細看之下,簡直驚為天人,唇如櫻,膚若雪,一雙美目勾魂奪魄,眼角輕佻,眉目帶情,清冷魅惑,無限風情,幾縷青絲額間蕩漾,紫色華袍襯托下盡顯妖嬈華貴,真叫人分不清是雌雄。世間竟然還有生的這般妖孽的男子,真讓世間女兒羞紅了臉。
“這諾族也不怎么樣嘛,比起我們皇都差的遠了。”紫袍公子身側一女孩嚷嚷道。
女孩大約十來歲的模樣,雖年紀不大,卻也初現妖嬈容姿,與紫袍公子面容卻也有些相似,同樣一席紫色紗裙,華貴難掩。
“誰讓你偏要跟著來的。”紫袍公子嘴角輕笑,看向身邊女孩。
“哼,本公主當然是要見見那個諾染傾到底是個什么模樣了。”女孩撅著小嘴說道。
原來二人正是朱雀門南宮一族,紫袍公子便是南宮皇族二皇子是也,南宮軒翎。紫裙少女就是南宮一族這一代唯一的公主,南宮斂月。
“哎,我就知道你啊,沒有這么好心,說是要陪我來怕我無聊陪我作伴,不過是拿你二皇兄當做是個幌子,好讓父王,母后應了你這鬼丫頭的請求罷了。”邊說著邊故作傷心的看著南宮斂月。
“別鬧了,二皇兄,我還不知道你?這么多年了,你這招對付其她的雌性動物可行,對付你親妹妹我怎么會好用。”南宮斂月看也不看南宮軒翎一眼,把頭轉向一邊。
南宮斂月這個二哥哪里都好,就是生的一副魅惑死人不償命的皮囊,還偏偏喜歡到處放電,惹得一大眾女子為他尖叫吶喊,跪拜倒在他紫衣華袍之下。
“有你這么說你親哥哥的么?”南宮軒翎看著自己這個小妹妹,無奈的搖搖頭,以后誰要是娶了這丫頭,還真是行善積德了。
“你也要有個哥哥應有的樣子才是啊。”南宮斂月說道。
“斂月,為何你這般好奇諾染傾此人?”其實南宮軒翎本人也是十分好奇,但是他是有他的道理的,為四門四族以后的長遠來看,這諾染傾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何等重要,不過這十來歲的南宮斂月又是抱著什么目的對那個諾染傾這般好奇,非要不遠萬里長途跋涉來此。本就一身懶骨她竟然這般勤快起來。
“二皇兄,斂月與那個諾染傾同年同月不差幾日出生,為何她會被清凝絕選為靈元宮主,而非斂月,如今又聽得族中眾人說她草包廢材,并沒有突顯出什么驚人的天資,斂月實在不明白,這樣一個人怎么會比我強,選她而不選我。”南宮斂月驕傲的抬起小臉,不忿的說道。
“草包廢材或許只是其表,見了本尊一切自會明了,是暗度陳倉亦或者徒有其名一測便見分曉。”南宮軒翎眼中精光乍現,眉目輕斂妖嬈。
“二皇兄,你說此次恭賀諾族皇子生辰之喜,北辰一族也會來嗎?”南宮斂月問道,雖說她這二哥平日里有些不著調,但是確實極為聰明,這也是她愿意纏在二哥身邊的原因。
“那是自然,想他北辰一族也不會放棄這絕好的機會。”南宮軒翎笑道。
“什么好機會啊,他北辰與我們三門三族現在已經如此劍拔弩張之際,還會公然出現在這里嗎,這多危險啊。”南宮斂月不解的問道。
“哈哈,危險個什么,此時北辰出現于此地,諾凌封那老兒,是要求爺爺告奶奶的希望北辰一族安然無事才是,稍有差池,后果想都不用想。”南宮軒翎嘴角輕揚,邪魅無比。他也真是納悶,此時那諾凌封怎么會這般大張旗鼓的為自己的兒子生辰做壽,這不是在給自己攤事嗎?還是他們諾族以為現在有靈元宮這一靠山便可安然無虞,真是可笑之極。
此時諾王府邸之內也并不安寧...
諾染傾如同木偶一般,目光呆滯,任由著她的漂亮娘親指揮命令,心里叫苦連連,而一邊的兩位看客,卻在一邊的陰涼之處,邊品茶,邊欣賞諾染傾是如何被折磨的。
“頭頭頭,哎呀,染傾啊,要抬起來嘛,怎么就是記不住,腿啊,小點步子啊,你要把腿邁到哪里去啊,眼睛要定神啊,忽上忽下的干什么吶。”諾王妃的聲音環繞在諾染傾的四周,這都多少天了,諾染傾一直在這般的噩夢中度過。
而最讓諾染傾不能忍的便是此時閑坐在那里看笑話的兩個人,看西桀炎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諾染傾氣就不打一處來。
“母妃啊,染傾今日已經練了許久了,差不多就行了吧。”諾染傾蒲扇著美麗的雙眼,可憐巴巴的對漂亮娘親說道。
“明日就是進宮設宴的日子了,最后一天怎么說也要多練一會,我可不想我的寶貝女兒被任何人說一個不字。”諾王妃忽視諾染傾可憐巴巴的模樣說道。
“怎么會啊,就看您女兒我這傾國傾城之姿,明日必然只有他們驚嘆艷羨的份,誰敢說一個不字。”諾染傾雙手捧起小臉,諂媚的看著諾王妃。
諾王妃被諾染傾這么一鬧,竟然噗嗤一下笑出了聲,寵溺的看著眼前自己的心肝寶貝,是啊,自己的寶貝閨女,是多么的優秀啊。
看到漂亮娘親神情緩和,諾染傾忙攙扶著諾王妃坐了下來,拿起桌上糕點喂到諾王妃嘴邊。
“你這個鬼丫頭。”說罷,便將糕點入口。
“母妃,這次堂兄生辰,你怎么如此緊張啊?”諾染傾不解的問道,想她母妃為人,并不是那種默守陳規的老古董,可是這一次卻對諾染傾這般嚴苛。
“不是母妃緊張,而是明日設宴,你第一次見到那么多人,怕你失禮于人前。”其實四門四族中人對諾染傾這繼任靈元宮主的閑言碎語不絕于耳,諾王爺和諾王妃心中明白,宮宴之日,就怕有心人故意為難,讓染傾下不了臺。
諾染傾看到此時漂亮娘親的表情,便已猜得七七八八,忙安撫道:“母妃放心好了,染傾不會在眾人面前失禮的,再說,此次宮宴乃是我堂兄生辰,我又怎會胡來呢?”說罷,對諾王妃眨眼一笑。
看著眼前女兒自信滿滿的樣子,諾王妃雖還有擔心卻也不再多說什么,罷了,兒孫自有兒孫福,自己再怎么操心,也不能替她們走完剩下的道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