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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升云梯

王銘一行人跟著那名甲士走到山邊一間小屋子里面,里面有十幾名士兵在做守衛(wèi),那甲士出示了一下令牌,粗聲道:“這些新人要用一下升云梯,是離森將軍的命令,快點開個路條給我!”

那些人里為首一人站出來,嬉笑道:“這不是凌霄殿的李哥嗎?怎么?跟了離森大將軍了?你這算不算叛變?”

那名甲士一皺眉,喝道:“關(guān)你他媽的什么事?快點給老子開路條!”

那人打了個哈欠,說道:“要路條?行啊!等等吧!你知道每條路條都是要記錄的,麻煩的很,在你前邊還有一大堆人等著呢!”

那凌霄殿甲士哪里不明白他們在故意刁難自己,怒道:“哪有人在等著?老子怎么沒看到?”

“非得讓你看見?人家等的累了,去找旅館歇歇了不行嗎?”

“那要我等多久?”

“那誰知道,也許幾個時辰,也許幾天吧!”

“老子哪里等的了那么久!我看你分明是刻意刁難我,你連離森將軍的命令都敢不放在眼里?”

“離森將軍的命令我當(dāng)然不敢違抗,如果今天是離森將軍的親兵過來的話,我保證好吃好喝的伺候著,最后像送祖宗一樣把人家送出去,可是,你這么個狗仗人勢的東西!嘿嘿,對不起了,等著吧!”

“我……”

他剛要說什么,王銘卻拉住他,對著那看守士兵笑道:“這位大哥,你看我初來乍到的,你就別刁難我了,一點意思,笑納!”

說著熟練的遞過一張洪票,卻是一張兩千大錢的面值,那士兵一愣,飛快的接過洪票,往懷里一揣,嘴上卻是說道:“這怎么行,本來就是我們本分,哪里能要錢!”

又咳嗽幾聲,說道:“你小子挺上道,二愣子,給他開張路條!”

優(yōu)優(yōu)聽到竟然有人叫二愣子這個名字,不由噗嗤一笑,雨兒也是莞爾一笑,覺得挺有意思。

那人卻是眼睛一亮,笑道:“好水靈的姑娘!”

勻千劍眼神一冷,手已經(jīng)摸上了劍柄,那帶他們來的那名凌霄殿甲士卻是嗤笑一聲,說道:“你最好別惹這小子,他剛剛才把我們李無松李大少給打了個半死!”

那人一愣,看著眼前笑嘻嘻的王銘,卻不曾想是這么個狠人,一腳踹向那個叫二愣子的守衛(wèi),罵道:“快點!耽誤了人家時間怎么辦!開個路條也這么費事!”

說著手又往懷里掏,像是要把王銘的錢還給他,王銘卻是笑道:“兄弟別干那跌份的事,哪有送出去的禮,再要回來了的道理,這錢就拿給兄弟們吃酒吧!就當(dāng)交個朋友!”

那人見王銘說的不像作假,于是說道:“好,只要兄弟你不嫌棄,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我叫魏鄉(xiāng)德,不是六殿中人,也沒什么本事,不過日后你只要是有事,盡管吩咐,咱沒二話!”

王銘笑道:“我叫王銘,以后還請魏哥多關(guān)照。”又皺眉道:“不知魏哥剛剛說的六殿是什么意思?”

魏鄉(xiāng)德面色一緊,歉意道:“這個兄弟你以后就會知道的,路條開好了,你還是先去考核吧!這是大事!”

王銘點點頭,表示理解,那凌霄殿的甲士冷哼一聲,拿過路條,卻只是一張紙片片,上面蓋一個印,依稀可見是個“通”字!

他顯然不是第一次坐升云梯了,開口道:“再給我?guī)最w醒神丸。”

那魏鄉(xiāng)德看在王銘的面子上,沒有難為他,從一個瓷罐里拿出一大把丹藥,數(shù)了五顆給了他!又對王銘說道:“兄弟,記得沒事來找我玩啊!我是個閑職,有時間的!對了,祝你通過考核啊!”

王銘點頭笑了笑,說道:“承你吉言了,以后一定要上門叨擾!”

魏鄉(xiāng)德哈哈一笑,朝眾人一揮手,就立馬出來四人,各自拿著一把古怪的鑰匙,撥開后墻上的四幅古畫,拿鑰匙一捅,只聽咔咔幾聲,墻壁憑空往上升起了幾寸,四人同時掰著下面的縫隙,用力往上一舉,這墻壁就被生生舉起,露出一條深不見底的隧道。

王銘吃了一驚,這墻壁顯然是有機關(guān),聽動靜,分量絕不會輕,看來諸天殿的到底是大陸上的頂尖勢力啊,里面的任何一人都不能小瞧啊!

魏鄉(xiāng)德笑了笑,說道:“兄弟,請吧!”

王銘拱了拱手,就跟著那名凌霄殿甲士進入隧道,到了里面才發(fā)現(xiàn),這隧道從外邊看不起眼,竟然像是可以容納下十幾人并行,高度足有兩丈,就是馬車也能在里面行駛。

頭頂上鑲著拳頭大的夜明珠,隔幾步就是一顆,王銘不禁好奇,諸天殿就不怕有人從這里敲下來幾顆?

那甲士見王銘抬頭看著上面,不禁嗤笑道:“小子,別想了,這些都是諸天殿一位冰系前輩打上去的,你要拿的下來,也不用來拜師了,直接開宗立派多好!”

王銘笑了笑,也沒說什么,摸了摸四周的墻壁,感覺光滑如鏡,不禁感慨,這諸天殿好大手筆,竟然硬生生的從這山腹中開出一條隧道來!

沒走一會,就見到一道崗哨攔路,那甲士出示了路條,幾名士兵就揮揮手,讓他們過去了。

接下來沒走多遠就是一道崗哨,一道之后又是一道,王銘仔細數(shù)了數(shù),他們這一路走來,竟然經(jīng)過了十八道崗哨。一道比一道強,最后一道看守的只有一人,是個看上去很頹廢的中年人,在王銘看來,這人武藝絕對不會比烈風(fēng)弱!

這樣的人,用來守隧道?不過想想烈風(fēng)那么高的武藝,也只是做個守山首領(lǐng),王銘也就釋然了,這人想必和烈風(fēng)一樣,得罪了什么人吧!

幾人穿過隧道,卻是豁然開朗,看見的竟然是一大片空地,遠遠的還能看到山壁,山壁上是一個個像是房子一樣的東西,都用鐵索固定住,上面附著一個個小滑輪,密密麻麻,不知道有多少,看的人眼花。

王銘環(huán)視四周,驚訝的發(fā)現(xiàn),這片空地好像呈環(huán)型,雖然只有一點點弧度,但是王銘還是注意到了。

也就是說,這座山不僅被人削去山頂,還被人硬生生的從四周割去一個圓,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圓環(huán),護在諸天殿四周?

那他們剛剛看到的僅僅是諸天殿的一道防御?

雨兒看出了王銘的疑惑,上前解釋道:“這是諸天殿首位殿主皇普裂天做的,他一劍削去此山山頂,在此開宗立派,臨終前,又怕后代守不住這份家業(yè),于是拼盡最后的力氣,以洪帝修為,硬生生的從把此山分為里外兩個部分,外面的圓環(huán)就是給后代留下的一道屏障。”

“可惜他一心為了后代著想,卻沒想到,這諸天殿,最后竟然不是他皇普家掌權(quán)!”

那名凌霄殿士兵回過頭看了看雨兒,說道:“沒想到你這丫頭還挺有見識的!不過別什么話都亂說,會出惹事的!”

又瞥了眼王銘,說道:“沒想到你這小子還挺有錢,不過這次你倒是做了冤大頭了!”

王銘笑了笑,說道:“無妨,會有人補償給我的。”

“哈哈,補償給你?誰?我嗎?”說完冷笑一聲,又拿出先前的丹藥,遞給王銘說道:“這叫醒神丸,拿著,每人服下一顆,不然待會兒會受不了的!”

王銘笑了笑,接過四顆丹藥,卻只是自己服一顆,說道:“他們?nèi)撕閯派詈瘢瑹o妨的。”

那人不知道王銘打的什么主意,也沒說什么,走上前去,跟守衛(wèi)打聲招呼,也不用出示什么,等了一炷香的時間,就有一架空下來的升云梯。

幾人乘坐上去,四周打量了過后,覺得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東西嘛!就是一間小房子而已嗎?

雨兒好像什么都懂一樣,解釋道:“這是最簡陋的升云梯了,有豪華的,能一次乘坐下數(shù)千人,數(shù)百車貨物。”

王銘點點頭,雨兒又道:“這東西速度很快,普通人坐上來會不習(xí)慣,嘔吐什么的都是常事,我是沒有什么,優(yōu)優(yōu)卻是怎么辦,你不給她那醒神丸,是打的什么主意?”

王銘笑了笑,也不顧忌那甲士,直接說道:“我是怕他下毒!”

那甲士嗤笑一聲,轉(zhuǎn)過身去,沒有說什么,畢竟他是親眼見識過王銘的狠辣,沒必要自討苦吃。

勻千劍不用王銘交代,就站到優(yōu)優(yōu)身旁,運起洪勁,庇護住她。

說話間,就見那下面的守衛(wèi)一拉閘,一個個小滑輪不住轉(zhuǎn)動,在巨大的噪音中,幾人就像是登仙一般,坐在“小房子”里,順著鐵鏈,筆直朝上面升去!

那速度,連王銘都感到吃驚,優(yōu)優(yōu)看著山壁不斷的往下“落去”,興奮的大叫,讓人奇怪的是,雨兒明明不會武功,此時卻好像沒有絲毫不適。

她們都好像沒事,王銘卻是突然臉色鐵青,跌倒在地,厲聲道:“師兄,你剛剛給我吃的是什么?我怎么渾身沒有力氣?”

優(yōu)優(yōu)一驚,干要扶起他,雨兒和勻千劍卻是同時拉住她,勻千劍低聲道:“師傅百毒不侵,你放心好了。”

那甲士卻是嚇得不輕,慌忙道:“你……你怎么了?我剛剛給你的是醒神丸啊,沒什么問題啊!”

王銘好像很痛苦一般,撕聲道:“那為什么他們都沒事,而我卻……離森將軍明明警告過你不要為難我,你居然敢違抗……啊……我不行了!小劍,我如果死了,你一定告訴離森將軍,我是怎么死的……”

勻千劍一愣,他是個老實人,此刻卻不知道怎么回答,要不是早就知道王銘百毒不侵,此刻還真以為王銘著了別人的道的。

他不說話,雨兒卻是忍住笑說道:“小銘你放心,我一定會如實告訴離森將軍,讓他為你報仇的!”

他們姐弟兩一唱一和,那甲士也是老油條,哪里還不懂他們的意思?一咬牙,掏出一張五千面值的洪票,說道:“算老子倒霉,給!”

王銘接過洪票,卻還是不起來,咿咿呀呀的喊個不停。

那甲士又咬咬牙,又掏出一張來,怒道:“這下夠了沒有?!”

王銘接過錢,麻利的爬了起來,嬉笑道:“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感覺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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