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徵羽去到Libra的時候,ME樂隊已經全員到齊。
“徵羽!”封Boss叫道。
“Boss,什么事?”鹿徵羽說。
“你的圍巾,昨晚落在這了!”封Boss拿著圍巾走過來說。
鹿徵羽看了圍巾半天,并沒有接過來。
“怎么了?”封Boss問。
“沒什么,我說昨晚的脖子上少點什么!”鹿徵羽接過圍巾說道。
“你呀!”封Boss說。
白圣聽到這,松開了摟著顏澈澈的手,找兄弟們排練去了,而顏澈澈走到鹿徵羽身邊坐下。
“我說過,阿圣是我的!”顏澈澈得意地說道。
“沒錯,你的!”鹿徵羽的聲音聽起來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昨天啊……”顏澈澈說。
“你不用說,昨天我看見了!”鹿徵羽說,“所以,你不必再說一次!”
“看見就好!”顏澈澈說,“不然我還要浪費一次口舌說一遍。”
“還有事么?”鹿徵羽問。
“沒有了,我去找我的阿圣去了!”顏澈澈說。
與此同時,白圣正與他們討論。
“今天的歌單改一下,九點改個《專屬天使》!”白圣說。
“怎么突然想唱這個?”韓耀一說。
“沒什么!”白圣說。
“是不是因為有了女朋友了!”吳城說。
“算是吧!”白圣的表情并不是很高興的樣子。
“看吧看吧!”吳城說。
“你們趕緊合一下吧!”白圣說。
林盛然看著白圣,總感覺他心里在盤算著什么。
“看著我干嘛?”白圣說。
“沒什么!”林盛然說。
白圣沖著臺下的顏澈澈一笑,顏澈澈也微笑著看著他。
鹿徵羽看著他們默契的樣子,心里還是不舒服,明明白圣已然不喜歡她。
九點,白圣站在臺上看著臺下的人,說:“今天我要帶來一首歌,這首特別的歌要送給特別的她。”
顏澈澈在臺下害羞一笑。
鹿徵羽站在一旁,臉上面無表情的。她現在真的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前奏響起,白圣唱到:“我不會怪你/對我的偽裝/天使在人間是該藏好翅膀/人們愚蠢魯莽而你纖細善良……沒有誰能把你搶離我身旁/你是我的專屬天使/唯我能獨占……”
白圣一邊唱一邊皮笑肉不笑地看著顏澈澈。等著吧,審判即將降臨。
白圣走下臺,走到顏澈澈身邊。
顏澈澈高興地笑著,一臉幸福小女人的樣子。
一曲終了,白圣說道:“專屬天使,送給我的她!”說著,白圣伸手指向鹿徵羽。
鹿徵羽有些吃驚地站在那里。
ME其他的三人站在臺上面面相覷,不知是什么情況!
顏澈澈見狀,瞪著眼睛問:“白圣,你什么意思!”
酒吧里的所有人都看向他們。
白圣看著她,冷冷地說道:“什么意思,你不懂嗎,前女友!”白圣把前女友三個字說得特別重。
顏澈澈的臉因為羞憤而變得漲紅,大聲叫道:“白圣,我恨你!”
“應該我恨你,我因為你受傷,你卻不顧我的死活而劈腿,和別人在一起了,如果當初不是你,我不會變成今天這樣!”白圣瞪著眼睛說,那雙好看的桃花眼此時看起來特別的猙獰。
顏澈澈吃驚地說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白圣說,“你別以為男人都是傻子!”
“林盛然,是不是你告訴他的!”顏澈澈說道。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你原來腳踩兩只船!”林盛然淡定地說。
“兄弟,你這下看得清楚了?”白圣說。
“我看得很清楚!”林盛然說。
鹿徵羽作為一個旁觀者,在她看來,顏澈澈無疑成了一個小丑,她被白圣報復了,因為她曾經的自以為是和虛榮。
此時,顏澈澈低著頭,一言不發。眾人的目光看向她,她覺得羞憤。
“好了,這段告一段落,我們繼續High!”白圣又回到舞臺上,好似剛才的事情沒有發生一樣。
顏澈澈四下看了看,惡狠狠地看著鹿徵羽,突然她沖到鹿徵羽身邊,欲要給她一巴掌。
卻被鹿徵羽半空攔住,鹿徵羽抓著她的手臂說道:“顏澈澈,你夠了!”
“我終究還是爭不過你!”顏澈澈說,“憑什么你就可以當首席,憑什么就要破格錄取你,憑什么你比我高貴!”
“顏澈澈,你看看我,你看看現在的我,你……還覺得我高貴嗎?”鹿徵羽說道。
臺上,白圣停止了歌聲,看向她們。
顏澈澈輕笑著,說:“離了家的你什么也是!”
“不錯,離開那個家我根本什么也不是,但至少我學會了獨立!”鹿徵羽說,“顏澈澈,你看看你自己,現在的你依舊是眾人目光的中心,可是你有多狼狽,你自己清楚!”
顏澈澈看著鹿徵羽,又是一聲輕笑,然后低著頭出了Libra。
鹿徵羽看著顏澈澈,但愿她可以明白,如果不努力而靠一些歪門邪道取得的成功,根本就是曇花一現,如以前的我一樣,曾經的那些附著在我身上的輝煌根本就是個易碎的夢境,夢醒了,一切便都是泡影。
顏澈澈走后,白圣又重新唱了起來,酒吧又恢復了狂歡的景象,好似剛才什么也沒發生過一樣。
封Boss走到鹿徵羽身邊,問道:“你怎么看,白圣的做法?”
“他的做法太不成熟,顏澈澈固然可恨,但白圣的做法有些過分!”鹿徵羽說。
“怎么了?開始同情顏澈澈了?”封Boss說,“別忘了,她可是為了贏你而去和白圣復合的,照你這么說,白圣才可憐。”
“他如何可憐,他已經報了當年分手的仇了!”鹿徵羽說。
“徵羽,你記住,男人,如果沒有傷及尊嚴,他斷不會孤注一擲!”封Boss說。
“男人不過是為的尊嚴而活!”鹿徵羽說。
“徵羽,善良是好事,可若是給了一個忘恩負義的人,那么你的善良根本一文不值!”封Boss說。
“Boss,你說的是,可是我還是不能理解白圣!”鹿徵羽說。
“你還是不夠了解他!”封Boss說。
“我曾問他為何高冷,他說暖的時候被傷過,大概指的就是這個!”鹿徵羽說。
“他都被傷過,卻依舊對你暖,這說明什么?”封Boss說。
“說明什么?”鹿徵羽不明白。
“說明你在他心里是個特別的存在!”封Boss說。
“別開玩笑了!”鹿徵羽說。
“你就繼續傻吧!”封Boss說。
白圣下臺的時候,被林盛然叫住。
“白圣!”林盛然說。
“什么事?”白圣說。
“能和你聊聊嗎?”林盛然說。
“可以!”白圣說。
“原來她和我交往的時候也在和你交往著!”林盛然說。
“這也是我后來才知道的!”白圣說。
“你的手是因為他受傷的?”林盛然說。
“嗯!”白圣說。
“現在呢,還能碰樂器嗎?”林盛然問。
“再也不能了!”白圣說。
“我呢,還好點!”林盛然說,“不過,我一緊張這手便不會聽使喚!”
“你還好點,我是完全碰不了!”白圣說。
“你是怎么弄的?”林盛然問。
“刀子割的,在公交車上遇到持刀搶劫!”白圣說,“你呢?”
“我是去酒吧,遇鬧事的,算酒瓶子劃得!”林盛然說。
“想不到你倆還能坐一起說話!”韓耀一說。
“誤會解開了!”白圣說。
“我也沒想到那女孩會是這樣!”韓耀一說。
“我看那女的就是愛慕虛榮!”吳城說。
白圣冷哼一聲。
林盛然無奈一笑。
這是,秦安走進來,看見鹿徵羽后就走到她身邊說道:“小情人,我來了!”
“安姐,你來了晚點,錯過了一場戲!”鹿徵羽說。
韓耀一在看到秦安進來后,目光就直直地盯在她身上。
“管它什么戲,我一天從不缺戲看!”秦安說。
“封Boss剛剛出去溜大街了!”鹿徵羽說。
“哦!”秦安失望地說。
“你這幾天忙什么?”鹿徵羽問。
“新進了幾批紅酒,正在品嘗!”秦安說。
“你這品酒師的工作好啊, 天天葡萄美酒!”鹿徵羽說。
“好什么!”秦安說。
“我最近學會做蛋糕了,改天來我家嘗嘗?”鹿徵羽說。
“好啊!”秦安說。
“嗯!改天約個時間!”鹿徵羽說。
“我看你直接學西點得了,上回做的蒸蛋糕就很好吃!”秦安說。
“我倒想了。”鹿徵羽說,“我這在逃者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被帶回家了!”
“沒關系!”秦安說。
“你說這城市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鹿徵羽說,“我盡量做到不顯眼還是可以藏一年的。”
“唉!”秦安嘆了一口氣。
下班時間很快到來,白圣本想叫住徵羽一起走。
可是徵羽看都沒看他,和其他人告別后就離開了。
白圣無奈地,只好自己回家。
鹿徵羽一路上走著,白圣,你說你為什么不告訴我,你若告訴我,我不會讓你做這么傷人又傷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