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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失望而歸

  • 輪回劫之冥姬
  • 沐九歌
  • 3070字
  • 2020-10-13 00:11:03

表演之后,白楹若到后臺尋以琴閣幾位當(dāng)家的商議明日的曲子,其它幾位的在,唯獨這宮樂師,今日表演落幕后就一直未見其身影,沈墨染一直在旁催促,無奈之下,只得又去了丹青樓。

冰清依舊照看著茶水,依照沈墨染的要求擺好姿勢,白楹若一動不動的發(fā)著呆,玉潔也不知道溜到何處去打混了。白楹若因為不能動,冰清則站在了沈墨染的書桌旁,看著沈墨染筆筆勾勒著白楹若的神態(tài),久久無聊,拿起一旁成品的畫卷打開觀賞著。

“姹紫嫣紅千嬌媚,妙筆揮毫寫生機......果然好畫藝”許是看畫看得癡了,冰清脫口而出,方知自己失言:“沈公子......冰清失言叨擾,公子恕罪!”

沈墨染停筆,抬頭朝冰清望了一眼,面帶微笑:“楹若丫頭身邊的果都是些清靈之人,聽清姑娘一開口,便知姑娘也是飽讀詩書,滿腹經(jīng)綸。這容貌相比那些個千金求畫,再將我這畫送入宮中,盼圣上一朝入眼,便可飛上枝頭成了鳳凰的官家小姐,過之而無不及!待沈某畫完這一幅,可否請清姑娘暫留,讓沈某留下墨跡一二!

冰清微低著頭,但從白楹若的角度都能看出冰清因沈墨染的夸贊雙頰緋紅,那坐于冰清之前的沈墨染更是看得一清二楚。只聽見冰清弱弱的回到:“沈公子謬贊了, 冰清不過是常常看小姐寫字,學(xué)了些皮毛,奴婢又怎能和官家小姐相比!”

沈墨染引了口茶看了一眼白楹若,筆尖沾墨,繼續(xù)描繪:“清姑娘太過自謙了,沈某見過的女子也不少,沈某說姑娘是個美人,那就一定是了!”

“沈公子說笑了!”冰清放下手中畫卷,將沈墨染杯中的茶水斟滿,又拿走至桌前為沈墨染研起墨來。

“哎,好一幅郎情妾意的畫面,只是苦了我這個畫模久久不成動彈,如今,四肢酸痛,手腳都要抽搐了!”白楹若故作可憐的調(diào)笑著二人。

“小姐......”冰清此時更羞得面目通紅,白楹若見沈墨染低頭作畫,笑而不語,收了擺好的姿勢,活動精骨,之后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躡手躡腳往沈墨染的桌邊挪去。

“這衣物都已成型,唯有面容,不如......就換冰清替我。”見沈墨染并未出聲阻止,白楹若拿過冰清手上的墨條放回墨臺,拉了冰清坐到方才自己坐的椅子上:“你啊,就好好的呆在此處,天色也不早了,我先回府也能補個眠,不然晚上,又不能準(zhǔn)時出場了!”

“小姐......小......!”冰清有些窘迫,看看抱起雪兒,撂起長長裙擺的白楹若:“小姐......冰清......冰清與你一同回府......!”

白楹若轉(zhuǎn)身看著停筆等待自己安排的沈墨染:“放心,沈公子會好好照顧你的,你說對不對,沈公子?”

“是,在下定會護(hù)清姑娘周全!”

“可是小......小姐......!”話還未說完,白楹若已朝著大門快速走去......心中長長的舒了口氣:“呼~總算是解脫了!天也快亮了,玉潔不知道瘋跑到何處去了,若再等下去,恐怕會錯過了叔父回家的時辰,算了,還是自己先回去吧!”

白楹若獨自一人回了尚書府,依舊是昨日的那個墻角,白楹若抱著雪兒靜靜等候,只是漸漸的天已大亮,都不曾見到叔父的身影,初春的清晨,依舊嚴(yán)寒刺骨,白楹若全身早已冰涼:“莫不是叔父算到今日我會在此等候,換了個地方回府?”經(jīng)此一想又不覺好笑:“叔父常醉,昨日叔嬸大鬧一場,說不定,叔父真的就改了這嗜好呢!”也不知是天寒還是心急,白楹若抱著雪兒來回踱步。

大約又過了半個時辰,只見玉潔急沖沖的朝自己跑來,氣喘吁吁:“小......小姐......玉潔該死......貪玩誤了回府的時辰,天......天已大亮.......小姐為何還不進(jìn)府,若是被府上的人瞧見,那可怎么是好!”

白楹若未等到白彥興神色有些失落“也罷,先回府吧!今晚還要登臺,需養(yǎng)精蓄銳”

因為今日未曾等到白彥興,回到房中的白楹若輾轉(zhuǎn)難眠,午后迷迷糊糊睡過去,夢中依舊是不得安寧,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衣衫額發(fā)都被汗水打濕了,蘇云卿坐在床邊神色緊張的看著自己:“丫頭?醒了嗎?你又夢魘!你脖子上的傷是怎么回事?”

白楹若看了消失整日的蘇云卿,心中頓時心生委屈:“云卿哥哥.....你到哪里去了,丫頭好害怕!”說罷伸手抱向蘇云卿,只是和往常一樣,雙手穿過蘇云卿的身體,什么也碰不到,定神仔細(xì)一看,此時的蘇云卿看起來比往日更加飄渺:“云卿哥哥......我記得前世你是壽終正寢,應(yīng)該不會像娘親那般受天罰的!只是你現(xiàn)在看來,好虛弱,好像丫頭一不小心,就會永遠(yuǎn)失去你一般!”

蘇云卿伸手撫摸白楹若的頭,只是小心翼翼不敢有半點接觸到她的身體,只要不觸碰到她自己就不會與她互穿而過,自己體像的完好才能騙過自己,一直是真的守在她身邊:“我沒事,我只是個魂魄,哪兒來的虛弱一說,到是你,臉色如此憔悴,這臉上,脖子上皆有傷痕,我不過走開了短短一天,你怎么就不好好照顧自己!”

“丫頭昨日碰見了個法力高深之人,看樣子是真想要了丫頭的性命,雪兒最后拼死一搏,不知怎的,那人就消失了,昨日生死邊緣,丫頭深怕來不及跟云卿哥哥道個別,枉費哥哥自云卿出生之日便以魂魄守候在身邊,勞云卿哥哥費心照料,卻不想臨死都不曾跟哥哥言語一聲!”

“傻丫頭說的什么話!什么死不死的,你會好好的......云卿以后定會好好守護(hù)著你,誰若再傷我的丫頭,云卿也可以死相拼!”

門外傳來敲門聲:“小姐......小姐......天色不早了......我們......!”

白楹若看向蘇云卿:“是玉潔!”蘇云卿點頭會意,只聽白楹若轉(zhuǎn)頭對著門外說:“進(jìn)來吧!”

聽見屋內(nèi)的應(yīng)答玉潔推門而入:“小姐,該起床了,早晨就不曾進(jìn)食,玉潔煮了粥,小姐吃一點吧,這樣沒日沒夜的操勞,再不進(jìn)食,小姐的身子怎么受得了。”玉潔擺弄好食物,轉(zhuǎn)頭看向床前:“蘇公子回來了,您快勸小姐吃些東西吧,早晨奴婢要去準(zhǔn)備吃食,小姐阻攔讓奴婢去歇著,說是忙了一夜,我等都累了,不用再去操辦這些,中午自會有丫鬟送了午飯來,不想玉潔一覺醒來方才聽廚房的人說小姐午后也未曾進(jìn)食,這才趕緊送了些粥來,一會就要去水云居了,小姐再不吃些東西,哪有力氣登臺!”

白楹若看向蘇云卿,深怕他生氣:“粥凉些,我便去吃,云卿哥哥,你......你別擔(dān)心,這冰清不在,玉潔怎的也開始嘮叨起來!對了冰清回來了嗎?”

“午時便回來了,問她什么也不說,這會還在睡著,我心想伺候了小姐稀疏更衣再去喚醒冰清姐姐!”白楹若下了床,走到玉潔倒騰的水盆錢洗漱。

蘇云卿在二人說話間瞬間移步到桌前,手上生風(fēng),從桌面的食物掃過,熱氣騰騰的食物已不像方才那般滾燙:“丫頭,粥已經(jīng)涼了,快來吃吧!以后不準(zhǔn)再如此任性,若你要我白日也守著你才肯進(jìn)食,那我便一直守著,灰飛煙滅也無妨!”

“不要......白楹若急步走到桌前坐下,手拿湯匙,緊張的看著蘇云卿:“丫頭知道錯了,這就乖乖吃飯,云卿哥哥白日千萬不可出現(xiàn)!丫頭知錯了!”

“哎......真是個傻丫頭......!吃完了更衣,云卿陪同你去水云居!”說完撐開了白色的油紙扇穿門而出,在回廊處等候!

今日白楹若準(zhǔn)備了一曲琵琶舞,站在臺中往下望,前兩日的神秘高人并未前來,心中不免有些失落,長長吐了口氣,樂聲響起,正欲開始表演,看見門外走來一帶著面具的男子,衣衫發(fā)飾不似那位神秘的樂師:“紅衣甲片,這樣熟悉的裝扮,究竟是不是他?”

白楹若站在臺上止住了動作:“那位帶面具的先生,可是忘了帶樂器?”

“正是!”曼珠小姐好眼力,你怎知道我忘了帶樂器?

“曼珠知道先生是誰!”

“哦?你真的知道我是誰嗎?”

“曼珠不確定你是不是那位高人,但看先生的面具,與前幾日為曼珠伴奏的高人有些許相似,但這衣衫又不像是高人的裝扮!曼珠不敢確定您是不是他!”

“那......那位高人姓甚名誰?”

“曼珠拙技,相必入不得高人法眼,高人不愿留下姓名,也不愿與曼珠結(jié)識!希望今日先生能喜歡曼珠的舞蹈,留下姓名!說罷白楹若回過頭對著樂池中的宮、商、角、徵、羽說:“角樂師,可否借以琴閣中洞簫給臺下的這位高人一用!”

“好!”角樂師取了洞簫送到男子手中,男子行禮之后雙手接過洞簫,調(diào)試了幾下,對著樂池中的所有樂師輕輕點了點頭,表示準(zhǔn)備就緒,樂聲想起,白楹若面帶紅紗,懷抱琵琶,邊彈邊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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