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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雙重密室殺人

“快,快打電話給黃老師和曾老師。對了,還有袁老師,他們負責這里的,快點。”付小超叫到。

一旁的人似乎從惡夢中驚醒,連忙打電話給黃老師。

“這鐵門是從外面上的鎖,拿鑰匙來。”付小超叫道。

肖志江掏出鑰匙打開了鐵門,付小超命令道:“都不要碰周圍的東西,打電話報警,等警察來處理。”

李勇超這時聽到樓上以亂成一團,也沖了上來。大家小心翼翼地靠近尸體,趙依然早已嚇得說不出話,只是死死地抓住付小超的衣服。

當他們來到尸體下面,他們看到的是他們的同伴——宋世雄。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個紙箱,紙箱上用紅色的顏料寫著“脫下這層軀殼,隨我起舞,停止惡魔的行徑,否則我的憤怒將把你們拖進死亡的深淵——憤怒的舞者”。

“出了什么事,唉呀!”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了進來。

“你沒事吧,黃老師?”又一個男人的聲音。

“怎么了,這么晚把我叫過來,發生了什么事?”中年男人抱怨道。

“因為太黑,跟黃老師撞到一起了,沒事吧,黃老師。”曾明起身,摻扶起摔在地上的黃月。

“這是……?”

“啊……”

透過燭光,黃月看到眼前的一幕時,嚇暈了過去,曾明和袁學妙將其摻扶著,即便是這樣,兩個人看到眼前這些,臉色仍然嚇得慘白。眾人站在這個被詛咒了的排練房,都感覺渾身不自在,雖然蠟燭不少,但卻無法掩蓋住從房間散發出來的陣陣聳人地寒意,趙依然不停地打著哆嗦,付小超將她摟得更緊,黃月也被這陣陰冷所弄醒。

“打電話報警了嗎?”袁學妙問。

“打了,110馬上就到!”肖志江肯定地說。

“‘憤怒的舞者’?真的是詛咒嗎?”付小超自言自語地道。

“你說什么?‘憤怒的舞者’?”袁學妙好奇地問。

“你是說的那個學院的傳說吧?”曾明問。

“是的。”付小超接著說,“那個紙箱上寫的就是。”付小超手指向紙箱。

“這么大的紙箱就好像是用來裝運尸體的。”黃月道。

“這……”付小超剛準備接過話,外面傳來了警車的聲音,“應該是警察來了。”

“我是綠水區公安分局專管刑事案件的副局長,我叫陳興。你們是?”陳興拿出警官證。

“我們三個是這學院的老師,負責這個排練房的,他們是我們的學生,也是發現命案的人。”曾明向陳興說明情況。

“這樣吧,你們所有人都先出去,我們會有同事對你們進行詢問,了解情況。希望你們配合。這個案發現象,我們會有專人來勘查,至于尸體,如果致死原因不是太復雜,當場就可以驗出結果,但不管結果是什么,我們都會將尸體帶回去進行進一步的化驗,以確保無誤,待我們找出兇手之前,請你們沒什么事都別離開學校,我們會隨時進行詢問,學校的其他人,我們也都會一一盤查,清楚嗎?”陳興很專業的解釋道。

“我們知道了。接下來的事就麻煩您了。”曾明說道。

這時的袁學妙一直死死盯著那個紙箱上的紅色字體,若有所思,以至于滿頭大汗。付小超查覺出了這一點,認定袁學妙肯定聽過這個傳說,并且比別人知道的更詳細,畢竟,6年前的那支樂隊也是他帶的,他應該知道點什么。但付小超沒有急著去詢問,因為這種工作是警察的。

付小超現在還有個更不解的問題,“為什么一個殺人案,要出動一個副局長,不是應該先由一個刑偵隊隊長來接手嗎?”

“6年前,這位局長接手了學院的命案……”曾明的話還沒說完,付小超就打斷了,“主唱意外墜樓案?”

曾明感覺有點驚訝,繼續說道:“不僅僅是這個案件,還有另外的失蹤案……”

“夠了,曾明,跟學生不要說太多了,會影響學生的學習,那事已經過去了。”袁學妙喝斥著。

“嗯,好吧,我們出去吧。”曾明示意大家一起出去。

每個人心里都很沉重,對于樂隊成員們來說,這完全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警察替每個人都做了簡單的筆錄。不一會,陳興出來了,對我們說:“初步鑒定,死者是被繩索之類的物品勒住頸部窒息而死,尸斑逐漸向周圍擴大,境界有點模糊,在尸體低下部都出現,死者只有下頜和頸項部有不同程度的僵硬,角膜濕潤,瞳孔有稍許發白,估計死亡是在2—3個小時以前,也就是20:00至21:00,因為死者剛剛死去,加上室內溫度的原因,要想確定精確的死亡時間,我們得將尸體帶回做詳細檢驗才知道。”

“為什么不是自殺?”郭樹偉問道。

“我看了你們的筆錄,一個想要自殺的人是不可能在選擇自殺之前,還跟一幫朋友有說有笑的喝酒吃肉的,況且,你們也說是聽到慘叫后才跑上來的,一個想要自殺的人怎么可能會慘叫?死者死亡時間和慘叫聲相矛盾,所以我敢肯定慘叫聲是兇手故意引你們上去而叫的,但為什么要在這么長時間之后在引你們上來,這一點還不清楚。”陳興繼續分析道,“死者頸部有兩條勒痕,一條顏色深,且寬,一條顏色淺,痕比較細,所以死者是先讓人勒住頸部,那時候死者血液還在流動,所以留下了一條色深且寬的勒痕,死后,死者血液停止流動,在被人吊上去,所以又多了一條色淺且細的勒痕。這更說明了,自殺者是不會把自己吊兩次的。”

“我們跑上二樓只用1分鐘時間,也就是說,兇手是在我們跑上來以及我們破門而入的時候,瞬間消失在這房間的?”付小超嚇出了一身冷汗。

“能讓我們在看看死者嗎?他是我們的好兄弟。”李勇超這時已是淚流滿面。

“這個嘛……”陳興有點猶豫。

“陳局,他們的感情很好的,就讓他們在多看一眼他們的同伴吧。”曾明替大家請求道。

“那好吧,可是別弄亂了現場。”陳興示意要大伙進去。

眾人一起來到排練房的內室,也就是宋世雄死亡的房間,又是一陣莫名的陰寒,從房間襲來。

“可是這么高的房頂,一個人的力量完全辦不到,兇手是怎樣將世雄吊上去的呢?”付小超問。

“這個我們暫時無法給你答案。”陳興也是一臉的無奈。

“是詛咒,一定是,只有‘憤怒的舞者’才能做到……”黃月顯然是受到了很嚴重的驚嚇,歇斯底里地大叫著。眾人沉默不語地望著她。

“好了,別這樣,冷靜點。”曾明摟著精神幾乎崩潰的黃月,安慰道。

“陳局,這里是死者身上的所有物品。”一個警員拿著一個塑料袋遞給陳興。

袋里裝了一包香煙,一個打火機,一部手機,一串鑰匙,和一個錢包。付小超明顯感覺到這袋里的東西和現場情況有不協調的地方,付小超陷入了沉思。

“對了,就是這里!”付小超興奮地叫了起來,“陳局,能讓我看看袋里的東西嗎?”

“不行,不行,這些都是密封的,要拿回去化驗的。”陳興一口回絕了付小超的請求。

“我只隔著塑料袋看一下。”付小超再次懇求。

“那么,好吧!”陳興有點為難的將手中的塑料袋遞到付小超面前。

“有什么發現嗎?”肖志江問道。

“嗯,是這個!”付小超一邊說一邊指著鑰匙。

“有什么問題嗎?”肖志江一頭霧水。

“通過舞臺我們來到排練房外室的木門外,木門是從里面用插銷鎖上的,這形成了第一個密室,當樹偉破門而入以后,我們發現外室和內室之間的鐵柵欄門,是從外面用鐵鎖鎖住的,而那把鐵鎖打開的時候,鑰匙是抽不出來的,也就是說,不鎖住鐵鎖,鑰匙是和鐵鎖成為一個整體的。兇手要鎖鐵柵欄門,就必須用到鑰匙,可是為什么鑰匙會在宋世雄身上找到?”付小超聚精會神地為大家講解他的思路,“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兇手是在內室里將手從鐵柵欄逢隙中伸出去將鐵柵欄門用鎖鎖住,然后把鑰匙放回宋世雄的口袋里。如果兇手是離開了內室,在外室將鐵柵欄門鎖住,那么鑰匙是無法放回宋世雄身上的,畢竟,從現場看來,沒有道具能給兇手提供在外室將鑰匙放回宋世雄口袋的條件。”

“精彩的推理,不過,兇手怎么會在這雙重密室里憑空消失呢?”陳興反問道。

“窗戶,窗戶不是全開著嗎?這不是什么密室,兇手可以從窗戶逃離。二樓跳下去也不是沒可能的。”肖志江說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李勇超否定了肖志江的推測,“我一直站在樓下,根本沒有看見有人跳下來,就算天很黑,有人跳下來我看不見人影,但也能聽到落地的腳步聲,可我什么都沒聽到。”

“可是你后來不是也上了二樓嗎?那段時間……”郭樹偉說。

“那也不可能,我們打開鐵柵欄門,進入內室沒有看見有另外的人在里面,李勇超是在我們打開門之后才上來,一分鐘的時間就能來到內室,所以,如果李勇超沖上來這段時間,兇手才跳下去,我們在內室的人都應該看得見。就算兇手在我們進門的一剎那跳窗而逃,我們也能聽見動靜。所以……”付小超推翻了兇手跳窗而逃的情況。

“的確是這樣!”陳興也在一旁聽著這些大學生的縝密的分析。

“那么,也就是說,這真的是件雙重密室殺人案?”曾明百思不得其解。

“兇手在密室里殺了人之后,消失了?”肖志江還是不解。

不僅僅是肖志江,在場每一位,包括陳興都無法解釋這一現象。

“莫非真的是‘憤怒的舞者’?”趙依然驚恐地望著付小超,低聲道。

雖然聲音很小,但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聽得很清晰,袁學妙從一開始就認真在聽著大家的推理,直到這時,他才像從惡夢中醒來一樣,滿頭大汗。付小超從一開始就查覺到了,當袁學妙每次聽到“憤怒的舞者”這五個字時,都顯得猶為不自然。

“好了,大家都先回去休息吧,別離開學校了,明天我們還要過來一趟,現在天色太晚,而且也沒有電,勘查現場難度很大,我們會分配兩個刑警,夜晚駐守在這。”陳興命令道。

這是一個漫長的夜晚,每個人似乎都無法入睡,付小超也一樣,閉上眼就好像看到“憤怒的舞者”對他們的挑釁,真的是詛咒怨靈殺人?還是兇手的故布疑陣?付小超打心里不相信鬼神之說,可兇手殺了人為什么要把現場布置成詛咒殺人?想著想著,付小超不知不覺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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