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仿佛回到了剛來HD的日子,伍星河看書,治病,研究稀奇古怪的書籍。
陸皓月也跟著湊熱鬧,還跑到城外的山上挖了顆桃樹種在藥鋪門口。跟伍星河說,第二年就有桃子吃了。
伍星河看她興高采烈的,默默的燒了壺開水,倒進桃樹底下……
被陸皓月關在小屋的地洞里三天三夜。三天之后,被陸皓月拉去當苦力從城外又挖回來一顆個頭不大,但一看就是上了年紀的老桃樹。
陸皓月指著載好的桃樹對伍星河道:“給老娘記好了,它亡你亡,他要死了你就在地窖待一輩子吧”
這時施怡辰喊道:“師傅,皓月吃飯了”
陸皓月臉上頓時興奮的跑進藥鋪,在施怡辰臉上啄了一口道:“還是怡辰乖,你看看你那缺德師傅,哼!”
伍星河賤兮兮的一笑,準備也過去一起吃飯。經過長期的溫馨生活,伍星河轉回了那個胡鬧的性格,只是偶爾眼中的沉重,只有二女看在眼里。
陸皓月看到伍星河笑嘻嘻的想過來吃飯,鳳目一瞪道:“你還想吃飯,給我在外面待著”
伍星河悻悻的又回去坐在了臺階上,沒辦法丹田被封,現在打不過……
施怡辰見此,嗔怪的白了一眼陸皓月,拿起碗筷加了些菜出門遞給伍星河,伍星河哈哈一笑。
接過碗筷兩口一碗飯就沒了。等陸皓月跑出來一看,伍星河已經在舔著碗底了……
白日里的吵吵鬧鬧隨著夜幕降臨,一切都變得祥和,距困龍索事件已經過去一年多。
離十年之約也越來越近,當初的七約現在仔細想來,其實沒有什么實質內容,伍星河覺得自己認真的完成囑托就好。
這些囑托也沒有一個具體限度,伍星河能做的就是認真完成別無其他。
伍星河從地窖里拿了一壇酒,爬上房頂,發現陸皓月也在上面。伍星河暗嘆,丹田被封也太不方便了。準備偷偷喝酒,居然撞上了陸皓月。
陸皓月見伍星河爬上來了,揶揄道,:“你跑出來拿酒的時候我就在這了,每次都不換地方,我在這一等一個準”
伍星河也不接話,坐在陸皓月旁邊,脫下鞋子。靠在陸皓月身上就開始喝。
陸皓月瞪他一眼,也脫了靴子往伍星河身上靠了靠,伸個懶腰美目盯著星空。
“想知道你是哪里來的么”伍星河沒頭沒腦的道。
陸皓月好奇道,:“不是你孵出來的么”
伍星河嘴角抽搐,灌了口酒道,“你是自己出來的,和我沒關系,我是說你想知道之前從哪來的么”
陸皓月點點頭,理了理被風吹亂的頭發。
伍星河繼續道:“出了踏天臺,好多道理你應該都懂了,所以該講的,早晚要講給你聽”
陸皓月撇撇嘴道:“其實你講不講都無所謂,我一出生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你,我在你身邊也很快樂,至于沒見過面的父親母親也無所謂了”
伍星河沉默片刻繼續道:“你不要乖你的父母,跟他們無關其實,你是被我師傅搶來的”
陸皓月猛的回頭,鼻子撞到了伍星河的耳朵,臉色緋紅。
低下頭掩飾尷尬,繼續道:“怎么回事”
伍星河摸摸耳朵,看著近在咫尺的陸皓月,心神一陣蕩漾……
“你好美”
陸皓月聽罷臉色更紅了,但依舊強悍道:“你不長得也好看嗎,那又如何,長得好看只不過是為了爭取優先交配權而已……”
伍星河聽罷一口氣沒上來,嗆得眼淚都出來了,惱怒的問道:“這誰教你的是不是怡辰那臭丫頭?”
陸皓月大眼眨了眨,:“這不是書上說的嗎?”
伍星河給了陸皓月一個爆栗道“哪本書”
陸皓月委屈的揉揉腦袋道“就那本《動物世界》。”
伍星河噗呲一聲,笑的差點從樓頂滾下去。陸皓月眼疾手快拉住了他。
上來繼續做好,嘟囔道:“你是鳳凰,說起來也是動物的范疇,這話沒毛病”
說罷又自顧的笑道,“我去你個無量天尊的《動物世界》,哈哈”
陸皓月臉色不善的看著伍星河傻笑,一把抓住伍星河的腳,幾個閃身來到了門口的老桃樹下,左右尋覓。
然后快步拖著大吼大叫的伍星河進了藥鋪,不一會手上多了根繩子。
伍星河驚恐的大喊:“你要干什么?”
陸皓月陰沉著臉道:“一天沒個正形,有什么好笑的,書里說的不對么,要不是為了爭取優先交配權,你長那么好看干嘛?”
伍星河趕忙解釋道,:“我長這么好看是因為龍珠,我以前很丑的”
陸皓月也不管他說啥,自顧的將伍星河捆成個粽子,吊在了門口的老桃樹上。
干完這一切,陸皓月滿意的拍拍手,叉著腰扭頭就走。
伍星河在樹上喊到:“我說的是真的,而且交配權是因為愛情,不是因為好看”
陸皓月回頭看了伍星河一眼道:“我管你說的是不是真的”然后眨眨眼好奇道:“什么是愛情?”
伍星河一時語結,不知如何描述。
陸皓月見此,以為伍星河又在胡說八道,一扭頭直接回去睡了。也不用擔心伍星河會凍著,會被吊死,雖然丹田被封,但畢竟是五陽高手。
經歷過淬煉四肢百骸的過程,吊個七八年的不成無問題。
第二天施怡辰來的時候看到在樹上吊著的伍星河,剛想過去把他放下來,被突然出現的陸皓月阻止了。
施怡辰無奈的看著兩人胡鬧,搖搖頭進門收拾藥鋪去了。
不多時,藥鋪來了一位雍容華貴的婦人,跟陸皓月有七分相像,比陸皓月多了幾絲風韻。身上自帶上位者霸道的氣息。
也不進藥鋪,看著藥鋪門口嚼著人參的陸皓月,欣喜若狂的跑過去拉住陸皓月的手道:“孩子,你沒死啊,孩子”
早在婦人伸手的時候陸皓月就已經在躲了,可惜婦人出手太快。陸皓月腦子里剛有躲避的意識,那只手已經握住了陸皓月的手腕。
陸皓月周身火焰暴起,被婦人一揮手輕松熄滅。
婦人緊張道:“別這樣孩子,我是你母親”
陸皓月見無法掙脫,靜看來人如何說辭。
聽到婦人這句話,伍星河和陸皓月時一怔。
伍星河心道,“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