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這個男的肯定跟這個妖女在一起。”
“不可能,這一看就不是主角。”秦咪咪掏一把薯片往嘴巴里塞,兩只眼睛緊緊盯住電視屏幕。
林溪抱著抱枕縮在后面,“自古嫦娥愛少年,妖女專配老實人。”
“你說的那是現實,電視不會這么老土。”
“電視肯定比現實還老土,不信你等著。”
“賭什么?”秦咪咪豎著的沖天咎甩過來,“倒垃圾怎么樣?廚房的垃圾我已經聞著味了。”
“成交。”兩人眼睛對視一勾,表示簽約。
“不過,這個男主真是太帥,又高又有型,看的我口水都忍不住,要多吃點零食塞起來。”她又塞了幾口,嘴巴變成凹凸不平的包子鼓起來。
林溪捧著桌上的袋子嚼地瓜干,嘴巴挑剔的揪起來,“一般般吧。”
“這叫一般般,那我們就是生活在原始森林了,因為周圍全是恐龍。”
“我見過比這帥多了。”林溪表示看你這一副沒見過世面的小寡婦樣。“而且明星是打燈,天生麗質都在民間。你要明白這個世界上是沒有完美男人的,就像你看到的這貨,我保證他肯定是個智障。”
“你才智障,高富帥一直都是你的標準,你就少裝不諳世事的蓮花妹了,是鬼別裝人,是貨別裝純。”秦咪咪一臉看破的樣子,“看你幾個前任就知道了。”
“你錯,不是我喜歡高富帥,而是我喜歡他們的時候,他們恰巧就是。這有本質的區別,目的性不同。帥,很帥,還有天仙這三類是一個進階過程,帥只是人類,天仙的話那就是神仙了,你這個只能是帥,最低等的那種。”
“去去去。”秦咪咪恨不得用手里的抱枕拍死她,“你有本事找個天仙來,我立馬把他睡了。”
“你想的美。”
畫面正好切換到那個最低級別顏值的男主和一個穿著白衣裙的善良女生擁吻,林溪有些都奇怪,為什么男主會喜歡這種除了有反社會人格的天真還有極好打抱不平看誰都不爽的憤青型人格,幾乎一無是處的女人。
難道是為了給自己找存在感?還是他的真實身份其實是醫生,專門救死扶傷無知少女,這么一想她平衡了。
秦咪咪大喝一聲,指她,“看到沒,電視就是電視,很有藝術性,你,倒垃圾去。”
“真是意料之外的無趣。”林溪愿賭服輸去那個重度污染的廚房。江辰出差一個月,她們兩個把平時三人時候還算收斂的作風,徹底放飛了,表現出來的特征就是和秦咪咪比誰懶。
拉起袋子就撒飛了起來,電梯打開沒走兩步,后面就響起一陣高似一聲的呼喊,轉頭看到一個帶著高帽穿制服的保安。
林溪一直對于穿制服的男男女女都抱有一種緊張感,大概是心里道道太多,思想上又有些反社會非主流,簡單來說,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嗨。”林溪先開口,“物業費別找我,最好找房東去,我只是個借住的,她現在在家。”毫不猶豫地提供消息,除了這一點,她想不到這位制服哥哥還能有什么事情找她。
“你們的信箱都快塞爆了,就不能去看看。”他說話的語氣特別像長輩教訓晚輩,帶著點無可奈何的語重心長。
自從他們不定來了之后,就再也沒去看過,林溪去查看的時候,那個小門已經關不上了,地上還跑了兩封,據那位怨氣滿滿的保安說,他們那還有一小堆。
秦咪咪很奇怪,林溪去扔垃圾,又捧了更大的一堆回來,“你是不是垃圾沒丟,還撿了一堆回來。”
“這都是你的賬單,你到底沖動消費了多少?”里面還夾雜了各種小廣告,其中包括,男性疾病前列腺之類的,這個可以留給江辰。
大多是賣房子的,還有美容院寄過來的什么客戶小禮品。秦咪咪也過來跟著林溪在桌上的一大堆里淘寶,“這里有免費的廚藝課說不定還能蹭吃的。”
林溪掃一眼,“大姐,這是親子的,你有空先生一個出來。”
“那必須先找個男人才行,我也不能單方面授粉。”秦咪咪看到旁邊一個白色紙袋子,“現在美容院的贈品,都這么好包裝了嗎,錢都花在外表了,里面東西肯定小到不能再小。”拿出來是一個白色長方形的盒子。不會是指甲剪吧,她表示很傷心失望。
林溪正在研究手里這個看起來像個勺子但是又扭曲成一個很詭異的姿態,這到底是干什么用的,突然皮肉被扭了一下,疼得她吼了一聲,“你掐我干什么,疼死我了!”
“我看看我是不是在做夢。”秦咪咪把盒子里的東西遞給她看,一條璀璨奪目鑲金淬鉆的鉑金手鏈整整齊齊躺在里面,“這什么玩意?”
“不認識啊,手鏈。”兩人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眼睛好像被這東西拉住了根本移不開。
“我去關門。”秦咪咪把門還有窗戶全都關死,以防有人竊聽。她當時摸摸索索的樣子,那就是猥瑣本人了。
“什么情況?是不是寄錯了。”秦咪咪努力去找任何蛛絲馬跡,到底是哪貨這么好命。掏到最里面好像有張小紙條卡在側面,摸沒摸出來,倒著往下晃了晃,飄了出來,上面幾乎沒啥字,就一個名字還寫的極難看。“王小麗?是誰?”
“不認識。”林溪正在研究手鏈,愣了一下轉頭問,“你說叫王小麗?”伸手過去拿那個紙條,像是剛學寫字的人寫的,歪歪曲曲,很不正規。
“這肯定是假的,有人會蠢到把這么貴重的東西用郵件的方式寄嗎,是腦子太缺,還是興趣是隨意浪費錢。”
秦咪咪拿起來,打算用最原始的方法“咬”鑒別一下。
“別咬了,肯定是真的。”林溪吐口氣,這個二貨……
三年前,晴川市某個雨夜,某某酒吧。
“林溪,我們回去吧。”同店的姑娘小黃拉住她,兩人謹慎地看著酒吧門口進出,打扮時髦有錢的男男女女,她們兩個完全是外來物種,就像是一幅畫里被p上去在旁邊充數的路人甲乙,因為既穿得土又沒錢。
“你不是說失戀的人都要來這買醉的嗎?”林溪表示,明明是你拉我來的。
“電視上都這么演的,但我沒進去過,有點害怕。”
“怕什么,我們帶了差不多的錢進去消費,我們是消費者他們還要看我們臉色。”
“你進去過?”
“嗯。”林溪很肯定地點頭,“不過是兩年前,還是跟我的一眾老表蹭吃蹭喝去的,而且現在那個酒吧已經倒閉了。”
“你看這里這么高檔,跟你那個鄉村小酒吧肯定不一樣,我還聽人說,這里面特別亂,女孩子不安全。”
“那你不是廢話,這里面不是男人就是女人,還能有外星人,要是女的都不去,全是清一色的大老男人,那不應該叫酒吧,應該叫澡堂。”
林溪摩拳擦掌,“何況咱們現在是失戀二人組,有什么會比失戀的女人更可怕,你忘記那個渣男怎么劈腿你閨蜜的事了?”
一提起來,她剛剛怯怯懦懦的樣子,立馬就被打了強心針直接沖到了腦子里,那樣子絕對像是要舍身取義地去炸堡壘,“去,現在去!”
不得不說,這世上東西為什么要分便宜和貴,人要分地位高低,因為這個界限往往不是橫向上拉開,在縱向上就是上天入地的區別,比起這個高大上,林溪曾經去過的小酒吧充其量只能稱之為,鄉村集合俱樂部。
她們可是攢了小半輩子的錢,來這浪一把。所謂發泄情緒,就是以一時的沖動快感換來至少幾個月的吃糠咽菜,抱憾終身。失戀這玩意不是傷身就是費錢,談對象對窮人來說就是奢侈品,談不起也失不起。
她們找到很好的方法,找個位置隨便點兩杯,感受一下氣氛就可以了,當然如果早知道這里所謂的規矩的話,應該當時在大門口的時候,就算當場被人撕破衣服,衣不蔽體也不能夠趟這趟黃湯水。
林溪一點點喝,她的酒量不好,比較天真以為一點點喝真的不怎么會醉,喝完一杯雞尾酒,就天旋地轉了,腦袋突突突像是錘子在敲打。
旁邊的小黃同事比她酒量還差,腦袋左搖右晃,這個技能林溪覺得她可以進娛樂圈,絕對狂野派,好在酒吧氣氛太好,沒人在意一個搖頭晃腦還有一個身體左搖右擺的兩個傻子。
“林溪我有點想吐。”
“你廢話,頭搖成這樣誰都想吐。”
人群里突然爆發出一陣尖叫聲,幾個穿著背心露肌肉的家伙,跳上舞臺,下面激動地簡直要質壁分離,一蹦三尺,突破極限。“我們是cncup123組合!”
林溪差點噴出來,這什么玩意,新型病毒?還是起的很難聽的那種。
她沒心思管臺上那幾個染的紅黃藍綠的社會人,她是來買醉的,不能浪費錢必須要醉,但是一下就醉了享受不到,也很吃虧。算了,再晃一會,她們這邊一搖一晃顯得也很特別,獨特的組合只不過沒人看。
她覺得自己就要在這個熱鬧的氛圍里升天的時候,幾個穿著時髦的美貌姑娘擠過人群到他們這邊來,這種成群結隊皮衣出動的場景,她只在特工電影里看過。“這是我們的位置。”
“啊?”林溪有點失聰,這里面吵到你不拿喇叭,或者貼在耳朵上根本聽不見。
“我們的位置。”這次加上了diss手勢,還有翻眼睛的神表情。
“這沒見寫名字啊。”林溪左右看看,又繼續晃。
她這種態度很像是抬杠,即便她說的都是事實,這種地方酒鬼這么多,林溪覺得沒必要計較,她表示出很寬容大量。
幾個畫的穿著很像是雙胞胎的姐妹,擺出了同樣,你找死的表情。通常這個時候,老大就要出場了,站在最后面留著短卷發的高冷美女,穿著熱褲背心,走到人前來。
老實說,林溪要是個男的絕對要把她辦了,就是那種引人犯罪的長相,她的皮囊自然是一眾皮衣女郎最好的,否則怎么當老大。
“你們第一次來吧?”她兩手互相搭著。
“你怎么知道?”林溪有些迷迷糊糊的看她。
“在這里沒有人不認識我們酒場皇后kk的。”旁白的跟班很是自豪。
“kk?這是一個牌子嗎?”林溪糊涂,揮揮手,要是平時她可能人少慫人多,現在酒壯慫人膽,“管你kk還是大大,我不會讓的,別妨礙我喝酒。”她其實是懶得動窩,頭暈暈走不了道。
“你很喜歡喝酒嗎,不如我跟你喝。”她在旁邊坐下,“這里的規矩是,過了午夜十二點,只有不會倒下的人,才能說了算。”
“要是你贏了,我們走,要是輸了你就給我乖乖讓座,怎么樣?”
“行。”林溪壓根也沒想贏,反正都是喝酒,掛了就掛了。
“骰子,輪盤還是劃拳你來選。”
“什么意思?”
“你不會沒玩過吧,come!”突然飚了一句英文,眼里帶著輕蔑,其他人都迎合笑她土鱉。
“劃拳吧,十五二十動動手就可以了。”規則簡單,但是林溪腦容量已經不足了,何況對方還是個老手,根本沒有體會到游戲樂趣的機會,灌了兩杯她就歇菜了。
她不知道自己酒品怎么樣,因為以前喝酒身邊都有人勸,而不是像今天身邊坐著個“搖頭丸子”,實在忍不住了,她轉頭就吐在了坐在旁邊一個皮衣女胸前很少的布料里。
頓時,耳邊又是哭又是叫。“吵死了。”她還沒站穩,迎面被人用力推了一下摔在地上,周圍又是哄笑。
同事小黃有些怕的過來拉她,跑的又不利索,摔下去又鬧個笑話,周圍都在笑,好像她們專門是演了出笑話。
全球貶值,我穿回來后帶飛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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