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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失蹤

  • 百怪驚奇錄
  • 桐寨主
  • 3262字
  • 2020-09-27 17:29:59

塔克并沒有說話,他緩緩站起身走到了眾墳塋前,他雙手托著藏刀舉過了頭頂,然后面對眾墳塋跪了下去,然后口中說出了幾句藏語。

剛開始沒有任何反應,等了一會,兩團紫氣從墳塋中飄了出來。丁大帥一看,連忙伸手到褲兜里掏符咒,我連忙按住了他。

這兩團紫氣從墳塋中飄出來之后,并沒有朝我們的方向過來,而是面對著塔克定了一會,隨后便原地煙消云散了。

接著其他的墳塋也開始紛紛冒出紫氣,然后一個接一個的煙消云散了。

半晌再沒有紫氣冒出來,塔克抬起頭,又慢慢地站起身,一道淚痕掛在了他的臉上。

“你是來解救他們的。”楚子葉看著塔克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塔克沉默了一會,轉(zhuǎn)過頭看向我們,用他那依舊蹩腳的漢語說道:“楚小姐,徐小姐,姜先生,大帥先生,我知道你們一路上懷疑過我,我很抱歉,有些事情我無法告訴你們,但請你們相信從現(xiàn)在開始我只是你們的向?qū)В視⒛銈儙У届`峰,不會再發(fā)生任何事情。”

其實如果依著我,我不想和塔克一起走,這家伙的手段簡直超乎我的想象,可眼下除了相信他,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我們打開廟門,外面的野狗已經(jīng)全都不見了,月光下,整個村子又恢復了靜謐。我們找了一間相對整潔的屋子,將門一插,準備在里面將就一宿。

半夜我翻來覆去睡不著,鬼眼璽印,雪狐王,村子里的魂魄,人作狗,塔克,還有我的爺爺,他們就像一盤散落的拼圖一般在我腦海中亂成一團,我極力想把他們拼到一起,看看事情究竟是什么樣,但我越是這樣想越發(fā)現(xiàn)這寫拼圖的每一塊和每一塊都對不上,最后焦躁中,我將他們重新灑落到了地上,眼睛一閉,就睡著了。

腦子里想著事,這一覺睡得很不踏實,早晨我是被一個噩夢嚇醒,醒來的時候外面陽光已經(jīng)透過窗照進屋內(nèi),鳥叫聲也開始嘰嘰喳喳起來,我這才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平靜下來。

一邊的丁胖子被我的突然起身給驚醒了,他醒來的一瞬間脫口而出:“怎么了,開飯了嗎?”

我也沒搭理他,透過門看了一眼外屋的塔克,發(fā)現(xiàn)塔克人已經(jīng)不見了。這個小民房用我們城里的話講,算是個兩室一廳,我和丁大帥睡一個屋,徐佩佩和楚子葉睡另外一個屋,塔克在外面的前廳休息。

早起的時候看不到塔克我們也都習慣了,因為每天他都起的很早,不起起來跑步就是去給我們打獵。

丁胖子打了個哈欠,然后一臉滿足地說道:“你看咱這生活,出來了還有人每天專門負責給咱打野味。”

我揉著太陽穴干笑了兩聲,作為回應,但心里面回應他:“你他媽缺心眼啊。”

“哎,我給你保證,咱們徐大小姐絕對還沒起呢,信不信?”丁胖子又說。

我低頭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是上午十點鐘了,太陽高照,我們昨晚睡得不算晚,而且大家也都累了,除了我之外應該睡得都挺快的。

丁胖子一手按下我看表的手:“你還看什么時間呢,你聽?”

我豎起耳朵仔細一聽,就能聽到從隔壁屋子里傳來的呼嚕聲,心中生出一絲笑意:“我說胖子,那你怎么知道這呼嚕聲是楚子葉的還是咱們徐大小姐的?”

丁胖子嘿嘿一笑:“本來我都沒在意這個,我之前住集體宿舍,都習慣了晚上聽著呼嚕入睡了。這趟跟你們出來之后,哎,就是你那晚上,半夜撒癔癥脫人家徐大小姐褲子那回,我就感覺那呼嚕聲突然給停了,呼嚕聲一沒我就給醒了。所以啊,我百分之百確定,那就是徐大小姐的。”

跟丁胖子扯了會皮,慢慢地一整夜的疲勞感逐漸的就消散了:“你說,咱們徐大小姐知不知道她晚上睡覺的時候響動這么大?”

丁胖子搖了搖頭道:“我聽人家說,這呼嚕聲不管有多響,這打呼嚕的人是永遠聽不到自己的聲音的,否則自己不就被吵醒了。”

“嗯……那咱們是不是得讓她知道知道……”我心想著,這妞平時脾氣橫的很,說翻臉就翻臉,讓她看看自己的窘態(tài),不知道她會有什么樣的反應。

丁胖子似乎明白了我的企圖,他也覺著好玩:“咱……給她錄一段去?”

想著我倆拿著手機,躡手躡腳地來到徐佩佩那屋門前,她們關著門,我就跟丁胖子說:“咱就在這房門前錄?”

丁胖子比我更不著調(diào),那一臉為難地撓了撓頭:“不行啊,在這聲音不夠大,到時候給她聽的時候不夠震憾,要是能放進去錄,那效果最好。”

我“嘖”了一聲:“這個不好吧,咱倆大老爺們,偷偷摸摸趁人家小姑娘睡覺,進人家屋子,這算怎么回事啊。”

丁胖子道:“是啊,我也為難呢,你說要是在這錄也沒什么意思,要不然咱就算了吧。”

“別啊,別算了啊。”這時候,我注意到了這扇門非常老舊,裝合頁的那邊有一塊門板有一個豁口,我計上心頭,拿出手機:“咱們把手機從這伸進去卡住,讓聽筒伸進屋子,這屋子不大,有共鳴,只要在門里,應該就足夠大了。

丁胖子連連點頭,表示同意。

于是我將錄音功能打開,從這拿到縫隙伸了進去。畢竟我也是二十多歲的人,湊近門縫的時候聞到了里面淡淡地女人體香,不由得令我向里面瞟了一眼。

我看到徐佩佩正無法無天地四仰八叉躺在床上,我這一眼,該看見的不該看見的,我全都看見了。

丁胖子看見我就咯咯的樂:“饞了?等這次回去了,哥給你找個活好的怎么樣。”

我知道他開玩笑,也就跟他繼續(xù)扯皮。

可聊著聊著,我就覺得不太對勁了,我突然意識到,我剛才往里面看的時候,在里面似乎看到了一些不太正常的情況,徐佩佩那么四仰八叉地睡,那楚子葉睡哪了?

我急忙打斷了胖子,讓他先別說話,然后我湊回那縫隙處,再往里看。丁胖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哎,我說你怎么還看呢,你再饞也不能動朋友的注意啊,這以后還怎么跟她們相處啊。”說著他伸手過來攔我。

我一把順勢把他拽過來:“楚子葉不見了!”

楚子葉的床上是空的,她不在,隱隱約約地在她躺的位置上有還看到幾塊深紅色的污跡,看著竟然有點像血跡!

“我靠,出事了!”丁胖子也看到了,也沒管還塞在門縫里的手機,一把就把門推開了。

我們?nèi)讲⒆鲀刹脚艿娇慌裕贿@很象是一個血手印,看上去應該是一只流著血的手死死地攥過這層床單。在炕頭處,還有著一道深深的劃痕。

床上的徐佩佩被我們的動作驚醒了,她見到是我們,又驚又怒:“我草,誰讓你們進來的!”

我也沒搭茬,馬上反問道:“昨晚你聽到什么動靜了嗎?”

徐佩佩也注意到了我們的異樣:“出……出什么事了?”

“楚子葉不見了!”我說完突然想起了今早也沒看見塔克。

“這是塔克的藏刀留下的。”丁大帥用手摸著床頭的劃痕道。

“難道……真的是塔克?”我有點不相信,雖然塔克有點讓人捉摸不透,但我總覺得他不像是那種會從背后下手的人。

我們又來到了前廳,就是昨晚塔克休息的地方,他當時是靠在椅子上休息的,現(xiàn)在那里空空如也。

“什么味這是?”丁大帥抽動著鼻子道。

被他這么一說我也發(fā)現(xiàn),似乎前廳充斥著這個味道,有點臭,似乎我之前也聞到過。

才過了一秒鐘,我和丁大帥都明白過來了:“雪狐!”

“怎么昨晚雪狐來了?”徐佩佩此時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從里屋走了出來。

我此時看了一眼門閂,昨晚我明明將門閂插好了的,現(xiàn)在竟然是開著的,而且本身沒有外力破壞的痕跡。

我用下巴指了一下門閂,道:“門是被人從里面打開的。”

“又是門閂又是刀痕的,塔克不會和雪狐王是一伙的吧。”丁胖子道。

我此時突然想起了昨晚那人作狗說的一句話:我當時騙他說鬼眼璽印被雪狐搶走了,他當時說如果雪狐王拿到璽印的話他早就不存在了,我草,那人作狗和雪狐王是對頭,塔克又殺了人作狗,那塔克和雪狐王很有可能就是一伙的。

丁大帥聽了我說的話,不同意道:“你說的這也太牽強了,”

“對啊,而且在哨所的時候,雪狐進來差點就把塔克咬死,我們都是看到的啊。”徐佩佩道。

我一時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那是怎么回事,塔克綁架楚子葉干什么?”

這時候,丁胖子順著那種味道往大門那邊走,推開了門。

我們兩個馬上也跟了過去,這間民房建在一個坡上,順著墻根,就有一個向下的坡道,雖說沒有多么陡峭,但上面非常泥濘而且雜草叢生。就在這寫雜草下面,我們發(fā)現(xiàn)了好幾串深深淺淺的腳印,一直向山下而去。

我們?nèi)齻€湊過去,蹲下身,仔細一看。

這……這不是那種雪狐的腳印嗎!

只見在那泥濘的坡道上,七七八八地有幾串雪狐的腳印,看上去像是往山下走去了。

“不好,難道這些雪狐又回去攻擊機場哨所了?”徐佩佩想著自己又補充道:“難道塔克綁架楚姐就是為了迫使楚姐解除哨所附近的那個什么保護法陣,然后雪狐就能進攻哨所了嗎?”

我蹲下身子,仔細看著這些腳印,總覺得這一切就好像是一個圈套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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