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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初

三千大千世界。

三千小千世界為一中千世界,三千中千世界為一大千世界。那何為大千世界?一個人,鬼,妖,魔,神共生的世界,大大小小的世界相互穿插,相互融合的大世界。

在每個人的一生中都會遇到一些離奇,甚至詭異,卻又無法被解釋的事。為什么會有那樣的事呢?

那是因為有些東西,存在著,與我們共生著,但你卻看不到。

小時候的我和大多數人一樣,生活在一個充滿著陽光,好奇,多少還有一些家長們嘮叨的世界里。可當有一天,我能看到另外的一些東西的時候,我突然對我曾經熟悉的世界,感到了陌生,恐懼,但同時又被獵奇驅使著,一步一步走近它們。于是,我就是在這種矛盾交織的感受中,經歷了無數人一輩子都無法經歷的事情。

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我遇到了一群和我類似的人:

我最煩那個胖子,比我還油嘴滑舌,同時這個人還沒什么追求,庸俗,享樂,和物質就是他追求的一切。命運捉弄人,我煩他歸煩他,可他卻是我最信賴的伙伴之一。

如果你見到一個女人,她脖子上掛著紋身,臟話比男人還多,甚至有的時候還有點暴力傾向,你一定不會把她和富家千金聯系起來。沒錯,她也是我的狐朋狗友之一。我和她越熟悉,我就越發現在她的身上隱藏著大大小小的謎團。令我感到驚訝的是:對于這些謎團,她似乎有著連我們男人都無法比擬的堅韌。

如果,一個人強大到如神佛一般,世間再沒有什么事情需要被他放在眼里,那么你能否想象,在另一面,他始終被一種無形的的枷鎖牢牢地綁縛著。這個枷鎖就在他的內心深處,任憑他將世界翻覆,卻始終無法掙脫。就這樣,他在時間的銀河中,穿越千年,最后他學會了用簡單來對抗復雜,用淡然來平息波瀾。這個人就是我的老板。

如果,有一個形單影只的小船穿梭在這變幻莫測的大千世界中,那這只小船就是屬于我們的小千世界——百怪驚魂錄的世界

我的名字叫姜澄,澄清的澄,是我老爹給我取的,大概是希望我的心靈清澈,能洞悉人世間的萬千百態吧。可誰知道,在我十三歲那年,我竟然真的擁有了這種能力,而且洞悉的不僅僅是‘人間’的百態。

故事要從我的爺爺講起。

我爺爺是解放軍退役的老兵,賦閑在家,每天他老人家都要搬著他那個老舊的馬扎,來到小區門口的馬路邊上,一邊搓著旱煙,一邊給街邊買菜的,殺豬的談天說地。滿臉得意洋洋地講述著被他添油加醋過的英雄事跡。爺爺的故事非常的多,大多數都是他年輕時抗戰的經歷,他不僅經歷過抗美援朝還參加了越南戰爭,這在他們部隊已經是傳奇了,足夠他驕傲一輩子的。

其中有一個故事,很值得詳細的說一說。

這個故事發生在1949年,一開始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只是接到了去山區剿匪的一個命令。那是在橫斷山脈與昆侖山脈交接的地方,有著一伙土匪,終日打家劫舍。

原本是非常簡單的任務可是在一開始的時候就發生了變故。我爺爺那時還年輕,是個班長,帶著他們班的兩名戰士來到大山的腹地,他們的任務只是偵察地形和土匪們的防御布置,可沒想到的是,他們正好遇到了土匪在擄掠附近的一個村子。

我爺爺和其他兩名戰士親眼目睹了,土匪們在村子里搶劫,綁架,屠殺和強奸女人的場面。整個村子里哭聲震天,慘叫聲和放肆的笑聲混在了一起。

當時,我爺爺他們三個人躲在村附近的灌木叢中,他們正直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年紀,哪里看得這種場面,我爺爺端起手中的步槍,一槍就斃掉了那個正在對一名村婦施暴的土匪頭子。土匪雖然沒有受過什么正規的訓練,但也都是刀頭舔血之輩,槍聲響的同時,我爺爺他們三人的位置就暴露了,土匪們面目猙獰,舉起土槍劈頭蓋臉得就沖了過來。爺爺三人勢單力孤,被壓制的節節敗退,一直退上了一座山中的矮崖,占據著最后的制高點準備做困獸之斗。土匪們怒不可遏,將矮崖團團圍住。

按道理來講,在這種情況下,三人必死無疑。但最后我爺爺他們三人竟然毫發無傷的歸隊了,不僅是歸隊,近百十來名土匪竟然全部被他們消滅了。

和我爺爺一起經歷這一切的另外兩名戰士,不久后就在其他戰爭中犧牲了。這個故事就成了我爺爺嘴邊經常講的‘英雄事跡’。在我們小區門口,別管是收破爛的還是擺攤賣菜的全都聽他講過不下十幾遍。我從小就跟著我爺爺長大,聽得是耳朵都生出繭子來了。

可是就在我十三歲的那年,我爺爺由于抽煙導致的肺部功能衰竭,在當時的醫療條件下醫生對此束手無策。彌留之際,我在爺爺的床邊,第一次聽他講出了這個故事的第二個版本!

當時我爺爺他們三人被百十號土匪團團圍住,土匪們知道爺爺他們當時已經無路可退,于是在下面打起了呼哨,不知是在嘲諷還是挑釁。我爺爺他們很快彈藥告罄,但當時他們也紅了眼,不可能受得了下面土匪們的叫囂,于是三人心一橫,緊握著他們僅剩的兩顆手榴彈蹲了下來,準備著只要對方一上來,就和他們同歸于盡,能炸死多少算多少。

他們三人神經緊繃地埋伏了將近三分多鐘,奇怪的是,竟然沒有一個土匪上來。他們豎起耳朵仔細聽,竟然連叫囂聲都聽不到了。三人面面相覷,小心翼翼地探出掩體向下張望。

令他們汗毛倒豎的一幕出現了!

上百名土匪竟然全部垂著頭,四肢以一種奇怪的角度扭曲著,排著隊離開了村子,在往遠處山谷的方向走去。細看之下,所有人目光呆滯,面色蠟白,猶如死人一般。

就在這個時候,其中的一名戰士指著土匪前進的方向驚恐的壓低嗓音喊道:“看那個,那是什么玩意?!”

我爺爺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就在土匪們的前面,透過灌木的縫隙,若隱若現地有一個龐然大物。這個東西也是直立行走的,但很顯然,絕不是人,因為這東西有將近四米多高,渾身雪白,暴腮長嘴,獠牙向外呲著,最令人心生恐懼的是他的尾巴,九條雪白的大長尾巴,猶如五只鬼魅一般舞動著。

“是雪狐……雪狐王!”另一名戰士驚呼道。

我爺爺講到這里的時候,思維已經開始混亂了,口齒依然不在清晰了,他閉著眼氣息越來越微弱,聲音也越來越小,直到最后只能看到他嘴動,聲音已經完全沒有了,已然是油盡燈枯了。

當時的我嚎啕大哭,撲到我爺爺的懷里,似乎這樣就能阻止他的離開一樣。但,也正是這個舉動令我聽到了我爺爺嘴里說出的最后幾個字:“老……榆……樹……下……木……匣……子……”

我哭了整整一天,之后的我哭累了,把爺爺最后的一句話講給了我爸媽聽。我爸是家里的長子,他和我媽媽忍著痛操持了爺爺的喪事,自然顧不了這么多。我爸爸只是摸著我的頭,告訴我爺爺當時已經是彌留之際,腦子里想的什么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了,在他走的時候,兒女都在他身邊,他走的很欣慰,就讓他去吧,不要再想了。

我想了想也是,自從爺爺病重,經常從他嘴里蹦出一些很不著邊際的話語,唉,爺爺生前最愛講故事,這可能就是他給我講的最后一個故事吧。

一個星期之后,也就是我爺爺頭七的前一天晚上,我從睡夢中不知為何又突然想起這句話。而且越想越覺得奇怪。寒冬臘月,我穿上了幾件簡單的衣服,披上了羽絨服,來到了離我家不遠處的一個小院里。這個小院,是一座爛尾樓的樓下,平常很少有人來往,冬天,整個院子死一般的寂靜,冷風吹過身邊的枯樹,慘白的月光灑在地面。我有一些害怕,抱著手打著哆嗦,來到了那棵老榆樹下。

在我很小的時候,我中午淘氣,不睡午覺,我爺爺就經常抱著我來到這里來數鳥鳥兒,往往數不過十只我就趴在爺爺的肩膀上睡著了。

我伸出手撥開樹下的落葉,仔細地觀察,果然發現了一塊似乎是被人工夯實的一片土。我當時心臟狂跳,難道那句話不是我爺爺彌留之際的胡言亂語,而是真的有什么東西?

我開始徒手挖掘,二十分鐘之后,真的挖出了一個木匣子。這個木匣子看上去年代十分的久遠,表面上還涂著一些黑色粘稠的東西,雖然有些黏但并不會沾到我手上,有點像一層橡皮泥的感覺。看著這個木匣子,我手不自覺的開始發抖,心想著,這木匣子里究竟是什么呢,是什么東西竟然會讓我爺爺把他藏到這里,而且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刻才說出來,究竟是什么東西呢?

我用手掂了掂,里面這東西感覺有些分量,怕是有四五公斤重。我小心翼翼地將盒子打開,盒子里的東西我看了之后,有些摸不著頭腦,這是一塊巴掌大小的玉璽一樣的東西,月光下反著漆黑的金屬光澤,璽非常精致,上面雕刻著像水流一樣的紋路,所有的紋路逐漸地從邊緣匯聚到中心,就在玉璽的中心,用一種扭曲的字體刻著一個字“魑”。

十三歲的我并不認識這個字,也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我伸手掐著玉璽的兩邊,將它從盒子里拿出來,很沉,幾乎就是剛剛整個木盒子的重量,我的皮膚接觸到它,感覺非常的涼,就像拿著一塊冰。我左右打量了一翻,最后將玉璽轉過去,想看看它背面刻的是什么字。可就在我將其轉過來的一剎那,我幾乎嚇得都快把它扔了,背面沒有字,而是一直眼睛,一只眼球還會轉動的眼睛!幾乎就在同時,那只眼睛注意到了我再看它,它突然朝我怒目圓睜。

就在我清晰的看到它瞳孔的一瞬間,我突然感覺一束無比強大的紫色光線射入我的眼睛,緊接著我的腦袋“嗡”的一聲,頓時感覺天昏地暗,一屁股做到了地上。當我稍微恢復點意識的時候,我嚇壞了,扔掉了玉璽,從地上連滾帶爬的就往回跑。

回去之后,我就感覺我的兩只眼睛好像要被融化了一樣,熱的發燙。但是因為自己是半夜偷跑出去的,也不敢向爸媽言講。

不過還算幸運的是:第二天早晨在醒過來,眼睛就完全沒事了,好像做完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

版權:創世中文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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