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記得20年8月,我入職一家做外貿大數據的行業做培訓老師,那時我的一切都和此崗位不太匹配,但上帝還是拋下這個果子給我吃,我當時不曉得為什么,可是事情就那樣被推進著。我來做策劃,但其實放ppt這事兒都沒輪到我,當時有一期講的是夢想,讓每個人都說下自己的夢想,我苦澀的站在那,想著還好是最后一個發言,這樣受折磨的時間更長,因為把整個上海所有人都問一遍,到我這也只能是違心的話,25年來,我都沒有回答自己這個問題,還有什么臉做分享。
我想了又想,最后我說我的夢想就是下次別人問我這個問題的時候我能回答出來。
這就是我做作的幽默叭,顯然他們覺得不好笑,所以后來我被開除了。
26歲,我沒有覺得自己有很明顯的變化。
9月的某一天,領導在各經理的反饋下終于做了一個正確的決定,不要我來做主講,而是讓公司所有人都參與做講師,然在重復著十幾歲時候做的事情,面對喜歡的人熱情滿滿,難以抑制的期待狂喜,面對不喜歡的人視而不見,滿臉偽裝的冷漠,對于人,我更傾向與萬物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