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自具足
正心誠意,太久了,我沒有遇到一件心之所向的事情,那種內心深處的渴求和召喚如此遙遠了。
我不需問任何人,不需戰戰兢兢,不需心懷戒備,不需自我拷問,也不需沉默。
我從不是清心寡欲之人,胸腔中充斥著也是對自我的關注,我總是憤憤不平。
我自己也瞧不起自己吧,才會習慣于做縮頭烏龜,我或許就是縮頭烏龜,這樣一想倒也沒什么無法接受的。
時至今日,二十九年光陰已逝,對自己我總是一知半解,一竅不通,甚至是鄙夷,我不屑靠近自我,真實的自我。
我如此荒唐的活著,鍵盤敲下這些字也如此荒唐,可是心中再也不像年輕時一樣輕而易舉就能讓我懂得自己對自己的不滿。
我現在對自己也是開始隱藏著什么,東一頭西一頭,我不敢和自己說話,天天在閱讀在學習,在奔跑中我忘記了自己的樣子,我沒有觀照自己,或者我該這樣問:
“我觀照的是全部的自己嗎?”我沒有,我不知道那一刻是全部的我。
稍微想點深入地東西就開始叫囂著要吃零食,吃干脆面,吃這個吃那個,我用這樣的方式毀掉與自己的對話。
思緒從六月份到現在沒停過,我怎么抓也抓不住,任其飄搖吧,我不是混蛋,我只是一個普通人,普通到配不上言語來形容,我如此低微,現是又沉浸在這該死的自我厭惡中。
但其實我過得還行,我還沒有完全的老了,還沒開始老去我可以這樣說,因為我還很倔強。
倔強的不肯去規劃人生大事,倔強的想也不想今天以后的生活,倔強的面對金錢,倔強的面對一切,我假裝從容。
明明硝煙四起,我聞得到氣味,我蒙著眼睛不肯摸索著前進,就是靜待火焰彌漫,我什么也不思考什么也不追求。
我死了嗎?以前我還思考過這樣的問題,最近我不在思考,只是等待,也沒有齋戒。
所以我又是入了靜默的魔道中,我沒有冥想,沒有指導性的建議給到自己的生活,如此這般過了三年。
上手段嗎?我擅長手段擅長心計嗎?我不知道,我厭惡著一切,具體是啥也說不上來,總之還是厭惡自己多一些。
好久沒有吐露內心也不在深沉的看待自己,我只是看待表面的自己,與內心的自我無話可說我的門我自己都進不去。
誰不讓我走進我?到底是誰在阻攔我靠近我成為我。
這世上的人有沒有令我歡喜的存在?沒有呢,我自己也很少歡喜過了,甚至不在思考快樂與否的話題,聽上去像是癡人說夢。
這半年到此,倒是很深刻的明白了能力地位的重要性,沒有能力沒有地位就沒有價值,人們只會跟你打招呼,但是不會問你過得如何,人們會從你旁邊走過,卻不會看你一眼。
地位高的人眾星捧月,擲地有聲,因為不管他說什么一定有人接,一定有人圓,大家都是有利可圖才相聚在一起,到了這個年紀還真是終于看到了這個世界人際關系相處的法則,如此甚是難得。
臺風眼的人注定是非凡,他們擁有超出常人的思想,敢于把想法落地敢于不同敢于做自己,第一圈的輻射區有的人變成了彩虹橋,襯托起彩虹的五顏六色,讓他心中的彩虹被更多的世人所看到,第二圈的輻射區有的人變成了聽話照做的復制品,一舉一動都彰顯著主人的行動風范,第三圈的輻射區有的人好好是是,也聽也做也贊美也襯托,更多的是形單影只找同道中人獨自走上成為臺風眼的小徑,在離得更遠的地方輻射的功效只有當下,這群人更多的時候做著自己的事講著自己的小笑話,玩著自己的小玩具,偶爾抬頭看一眼彩虹也心無掛礙。
總有一些人來到這世上在這個階段是看不到彩虹的,是的,我為何苦苦折磨這個階段的自己,這只是個過渡期,要期待自己有所變化。
我期待自己有所變化,我知道一切的奧秘都藏在時間里。
加油吧,無畏又歡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