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不語,攝像師看的十分氣憤,上去動手被伐木工攔下。
“先別說這些,大家把上車后的所有行程說明一下。”候瑞組織所有人來到餐廳,眾人入座。
護士說,她從上車之后就與美甲師回到房間睡覺,可她自己睡著了,沒注意美甲師出門,直到聽到出事的聲音。
伐木工和舞蹈家在房里不可描述。
小說家和攝像師在房間做著自己的工作,寫小說和整理相片。
運動員和律師一個在房間做俯臥撐,一個去了餐廳找喝的。
無業游民去了兩節車廂的中間去抽煙,探險家去了鍋爐房。
慕凡可和候瑞一直在房間,直到慕凡可去廁所發現這里。
護士檢查完尸體,站起身來。“找到兇器,應該就能知道兇手是誰了。”
“這么細小的傷,我想兇器一定極其微小,甚至可能兇手一直隨身攜帶。”無業游民。
“那就搜身唄。”探險家把自己的背包往地上一丟。
慕凡可一愣,這要是真的搜身了,自己這一身裝備不就全都暴露了。
“只有護士和舞蹈家是女性不可能作案,就由你們二人給所有人搜身。”律師。
一個個人身上帶過,馬上就要搜到慕凡可,慕凡可的大腦飛速運轉。
“等等,這個傷口護士小姐應該在熟悉不過了吧。”慕凡可看向護士,護士正搜無業游民的上半身,手頓了下來。
“是啊,這好像是手術刀的切傷!”候瑞走近尸體再次檢查。
“像這種手術刀在你的醫藥箱里應該不止一把吧。”無業游民的神態像是也躲過一劫。
護士愣了,“我是帶了手術刀,可她并不是我殺的。”
律師扶了一下眼鏡。“那請護士小姐帶我們去你和受害人房間看看吧。”
護士沒有辦法,只好帶著眾人前往自己房間。
房間的兩張床一張十分整齊,一張十分凌亂。
整齊的那張像是根本沒人動過。
“那張凌亂的床是她的,美甲師從進屋開始就坐在化妝臺。”護士指著凌亂的梳妝臺。
眾人在房間尋覓線索。
梳妝臺上有一張鉛筆畫,是鴛鴦雙飛的樣子。
“她畫畫技術還不錯。”舞蹈家笑了一下,“畢竟人家是做美甲的。”
候瑞在畫的背后發現了一串字。
“希望有一天能進入他的書里。”
所有人的視線都引向了小說家。
“什么鬼!不是我!人不是我殺的!誣陷!這是誣陷!!”小說家慌亂的指著那幅畫。
慕凡可看著地面拖拽的痕跡,又看了一眼梳妝臺的凳子腳。
“侯大哥,我想再去看一眼尸體。”慕凡可對候sir說。
候sir扶著慕凡可回到廁所,慕凡可蹲下,將尸體翻過身,檢查脖子后面。
“沒想到看起來挺乖的男孩竟也會干出這樣的事。”候瑞看著面色毫無波瀾去碰光著的女尸的慕凡可。
慕凡可反應過來,去隔壁房間拿了塊床單給蓋上。
“果然。”慕凡可看著白布。
“什么果然?”候瑞不懂。
“想想還有點令人難以接受,十分不舒服。”慕凡可面色不太好,像是想到什么有點令人反感的東西。
“就算用全身的細小傷口去引導大家注意,卻沒想到遺漏這么一點,這是想蓋都蓋不住的。”慕凡可將美甲師后脖頸的頭發撩到一旁。
候瑞一驚,然后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