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火車上沒有服務員,沒有食物,沒有裝備,只有休息的空間。
“各位可還玩得愉快?”boss。
探險家怒摔桌上的杯子,玻璃渣濺的哪里都是。“好玩個屁!我差點沒死在那!”
boss笑著,“就是要看著你們為了活下來而不擇手段,畢竟你們也都不是什么垃圾。”
舞蹈家靠在伐木工懷里,二人往火車包廂走去。
慕凡可也和候瑞單獨找了個房間。
正好6個房間,兩人一間。
慕凡可在房間翻翻找找,找到了不少可以利用的資源。
“這里竟然藏了個醫藥箱。”慕凡可翻翻找找,在一個暗匣里找到的。
上面還有一張紙條。慕凡可拿出藥箱和紙條。
紙條上寫著,“沒了你游戲就沒有意思了。”
慕凡可翻了個大白眼,收起紙條,拿出藥箱里的藥品給自己拆紗布。
候瑞走了過來,看了一眼藥箱,又看了一眼手法十分粗略的慕凡可。
拿過他手里的藥和紗布,蹲下來給他的傷口擦藥。
“你還挺機靈,這令我真的很好奇,是什么會讓boss邀請你來。”候sir手法可比慕凡可好太多。
白色的紗布纏好,還打了一個可愛的蝴蝶結。
眾人休息,boss突然在大家即將進入夢鄉的時候打開廣播。
“游戲即將進入下一階段,臨近火車到站還有6個小時,祝大家休息愉快。”
然后就聽到隔壁狠狠地摔東西的聲音。
估計是把廣播器打碎了。
慕凡可想將身上的裝備拿出來整理一下,可候瑞在這,為了防止暴露,還是撐著吧。
慕凡可一躺在床上就感覺到腰那里的針盒硌得慌,換了個姿勢就好多。
候瑞已經熟睡,慕凡可起身,悄悄的下床,準備往廁所去。
輕輕開門,昏暗的走廊燈,車身穩穩的行駛著,看不到周圍,看來是在隧道里。
來到廁所門前,寫著有人。
敲敲門,里面沒有回應。
“先生,能快些嗎?”慕凡可繼續敲門。
里面沒有聲音,這種奇怪的感覺。
里面似乎連氣息都沒有。
慕凡可退后一步,啪嘰一聲,地上有水嗎?低下頭,是廁所里流出的紅色液體。
昏暗的燈光下,混雜著腥甜的味道,是血。
“喂!”慕凡可使勁砸門。
最后對著門鎖來了一腳,門被踹開。
映入眼簾的一幕令人作嘔。
是美甲師。
美甲師全身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小刀口,全身血糊糊的。
而且還有被侵犯過的跡象。
許多房間的人問聲出來,看到這一幕都十分震驚。
候瑞是第一個趕到的,看著這一幕,先伸出手去探美甲師的脈搏。
人已經涼透了。
“血還沒有干透,證明作案時間是2個小時前。”
“慕凡可你為什么會在這。”律師用犀利的眼神盯著他。
“上廁所啊,我現在還憋著呢。”慕凡可無奈。
“這么殘忍,但一點聲音都沒有,而且也沒有反抗過的痕跡。”候瑞皺眉。
護士走了過來,別看她是個小女生,可膽子不小呢。
她蹲到尸體面前,捏住她的下巴檢查她的嘴。
甚至靠近過去聞了聞,“她服了安眠藥。”
律師掃了一圈所有的男性成員。
“看來兇手就在我們之中呢。”
攝像師嘲笑,“你就那么確定?我覺得應該是boss做的。你這么肯定,莫不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