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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感謝大家

顧淵把連柔兒抱入房中好一會兒,翠玉樓里的眾人還在愣愣地望著顧淵剛才站的方位。

“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好美的意境呢!”

王曉池旁邊一位衣衫半露的濃妝女子呢喃一聲,艷羨地看著緊閉的房門,靠在嫖客身上,喝盡杯中之酒,一時竟沒了取悅客人的心思。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好詞,好詞,今夜我詩詞小王子輸得不冤。唉!”

“走了走了,花魁今夜有主,就不在這逗留了,酒也喝的無味,回去了。”

這時,整個大廳慢慢有了聲音,卻再沒了方才的喧嘩。

專程來看花魁連柔兒的客人全走光了,剩下的客人摟著懷中女子也入了包房,一時間翠玉樓空蕩了起來。

“嘶!顧淵這小子真人不露相啊,我說來翠玉樓不叫女人,原來是眼光太高了!”

王曉池呆呆地看完了整個過程,倒吸了一口氣,驚詫不已。

忽然間一陣濃香襲來,他訝然扭頭望去。

兩位容貌姣好的女子不知何時站在一旁,其中一位好奇地問他:“客人,您方才與那位公子在一起喝酒,是他的朋友嗎?”

“是啊,我和顧才子可是一起研究詩詞的兄弟!”

王曉池樂了,伸手將兩女摟了過來,眼神變得憂郁了幾分,不由望向窗外,嘴里喃喃道:

“其實剛才那首詞里還有個故事!”

“你們想聽嗎?”

兩女對視一眼,浮現求知如渴的神情,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想!”

“好客人,給人家說說嘛!”

王曉池猥瑣一笑:“咱們找個安靜的地方,你王公子詳細地給你們一遍一遍地講述哈!”

他擁著兩女,在陣陣嬌笑聲中走進隔壁的空房間。

…………

連柔兒的閨房中。

一聲嬌呼,連柔兒被顧淵丟在床上。

“官人為何這般著急,先陪柔兒喝幾杯說些話兒嘛~”

連柔兒嬌嗔道。

可躺了一會兒,卻不見顧淵有任何動作,她不禁疑惑起來。

“官人?”

連柔兒直起身子,卻見顧淵扶手站在窗臺,愣愣地望著天空,好像在想什么心事。

月光透過窗戶灑在顧淵修長結實的身軀,灑在那張棱角分明的側臉,顯得異常……

可口。

連柔兒輕聲笑道:

“柔兒還不知官人姓名呢,能作出剛才那首連柔兒都心動不已的詞,想來官人一定不是無名之輩吧!”

“露從今夜白,月是故鄉明。”

顧淵多愁善感地嘆了口氣,轉過身,看著坐在床榻上的連柔兒。

“名字什么都是代號,即使告訴你,過了今夜,你也會忘了吧!”

連柔兒一愣,忽而又笑了起來:

“官人說的何話,那首明月幾時有讓柔兒現在心里都撲通撲通跳個不停,怎會過了一夜就忘記了呢?”

她起身款款朝顧淵走去,一邊走,身上披著的薄紗緩緩褪下。

“方才官人又吟了一句好美的詩句呢!能給柔兒再念一遍嗎?柔兒沒聽清楚。”

只穿著褻衣的她身材曼妙,露出的皮膚嫩得出水,一雙撲閃撲閃的大眼睛露出無比魅惑之意,攜著一陣誘人香風撲向了顧淵懷中。

顧淵側身躲過,淺笑道:

“柔兒姑娘,你這又脫衣服又撲過來的,是什么意思,不是說好我們在房里談論詩詞嗎?”

連柔兒撲空,又聽顧淵這番話,頓時驚呆了。

她噗嗤一笑:“沒想到官人喜歡這種情調嗎?”

她說著慢慢靠近顧淵,繼續道:“官人是客,喜歡怎么樣柔兒陪著就是!”

顧淵故作詫異:“什么情調?我只是見柔兒姑娘琴曲不俗,似對詩詞也頗有研究,所以想與柔兒你探討一下詩詞創作,可你想哪里去了?”

他斜眼瞅了瞅連柔兒,搖頭嘆息,一副沒想到你竟然如此墮落的樣子,就要拂袖離開。

“你!”

連柔兒震驚了。

衣服都脫了,還想跟她探討詩詞,莫非這客人是個傻子不成?

見顧淵果真要走,她眼神一變,冷笑一聲,伸手朝地上薄紗一招,薄紗被牽引飄到手中。

她素手一抖,將薄紗甩向顧淵,空中薄紗緊成長條狀,朝顧淵脖頸纏去。

顧淵被薄紗纏住脖頸,往后拉向連柔兒。

“客人既然進了柔兒的房間,今夜就別想出去了!”

連柔兒眼中柔情不再,露出凌然殺意,手掌浮現絲絲黑霧,朝被拉扯過來的顧淵后背擊去。

“終于露出狐貍尾巴了!”

感知到身后勁氣,顧淵嘴角一勾,不躲反而更快朝連柔兒靠去。

“羅漢崩山!”

強大的勁力摧枯拉朽般撞開連柔兒手掌,狠狠靠擊在連柔兒身上。

連柔兒受到重擊,嘭地被顧淵直接撞到墻上,凄慘痛楚地喊了一聲,沒喊一半便被顧淵捂住小口,又是一記拳頭。

連柔兒沒料到顧淵竟然如此辣手摧花,似乎早知自己底細,心中驚慌不已,不知哪里暴露了。

她渾身顫抖,被捂住的小嘴發出陣陣悶哼,身上翻騰起道道黑霧,朝顧淵卷去。

她的眼睛猛然變得漆黑,怨恨地盯著顧淵,張口吐出一道寒光四射的黑針,直擊顧淵面門。

“果然是入魔之人!”

顧淵毫不在意身上的黑霧,反應極快地張嘴,牙齒一咬……沒夾住那根黑針。

舌頭一痛,顧淵雙手松開,被連柔兒掙脫,翻身站了起來。

她冷笑一聲,開口道:

“中了我的黑魔尸針,你……”

然后就見顧淵也站了起來,對她微笑。

“跳跳糖的味道……剛喝過一點淡酒,有些古怪的感覺,不過倒是增加了點經驗!”

顧淵微微一笑:“小妞,還有嗎?”

“不可能!”

連柔兒驚異道。

“不可能尼瑪,你這人魔作死找錯人了!”

顧淵眼神轉冷,拳頭閃著金光毫不留情打去。

“啊!”

連柔兒吃了一拳,臉上如被火焰灼燒一般,冒著陣陣青煙,慘叫一聲。

房外經過的小廝聽見里面的慘叫,頓時表情敬佩地看著房門,沒想到那位才子房中本領竟也如此高超。

連柔兒無比憎恨地盯著顧淵,渾身黑霧翻滾,整個人瞬間變得如青面僵尸般丑陋不堪。

“死,死!”她的聲音不再嬌媚,而是沙啞古怪,完全變了個人。

顧淵打了個激靈,不忍直視,“哎呦,真是丑死我了!”他的拳頭更加狠厲打向連柔兒。

幾個回合下來,連柔兒招數用盡,縱使體內魔氣大半未用,仍然被顧淵壓在身下,打得掙扎不得。

“說,你怎么進的城?誰派你來的?”

顧淵亂拳打得連柔兒仿佛被火燒了一般,齜牙咧嘴,漆黑眼瞳中隱隱有求饒之意。

“噗!”

趁顧淵停下來,連柔兒突然張口朝顧淵噴出大股黑霧。

顧淵一口吸空黑霧,獰笑起來。

“可以,我很佩服你,什么都不用說了,死吧!劍來!”

他翻開儲物袋,就要拿出驚鴻劍,可儲物袋哪里還有驚鴻劍的影子。

“靠!忘了劍還給林三了!”

顧淵感覺有些麻煩,那道灰白光芒就在這連柔兒的眉間一點,如果不仔細挖出來,怕會流失大半里面的真血。

“嗯?這雕像怎么……”

顧淵驚訝地看見儲物袋里那幾只一模一樣的黑色雕像竟然微微顫動,好像在呼喚什么。

“這不是柳可可香囊里的雕像嗎?”

顧淵拿出一只黑雕像,沒想到黑雕像剛拿出來,本來還在下面掙扎的連柔兒猛地顫抖起來,好像十分害怕顧淵手中的黑雕像。

“有意思!”

顧淵來了興趣,他試著將黑雕像對準連柔兒。

誰知黑雕像猛然一震,離了他的手心,落在連柔兒的頭上。

連柔兒漆黑眼珠一翻,突然不動了,她身上的魔氣如風卷殘云般被黑雕像盡數吸入,連同眉間那點點灰白色也被吸進了雕像體內。

而連柔兒的身軀肉眼可見的干癟起來,不一會功夫就變成了一具枯瘦如柴垂垂老矣的老嫗,皮膚皺如老樹皮,眼皮慢慢閉上,像一具干尸。

“我的食物!”

顧淵驚叫一聲,伸手拿起黑雕像,晃了晃,怒道:“快把東西給我!不然我把你捏成渣渣!”

黑雕像吸完連柔兒,動也不動,只有它渾身微微閃動的灰白光芒,顯示了它有了巨大的變化。

顧淵看著黑雕像身上的光芒,怒氣消失,沉吟了起來。

“這顏色……可以吃的意思?”

他撓了撓頭,看著這巴掌大的無面雕像,怎么都感覺別扭。

剛才手勁有些大,將雕像捏破了一塊漆皮,有一絲淡淡的香味散發出來。

他拿著雕像在鼻前聞了聞,詫異道:“怎么有種蛋香?”

他想了想,像剝蛋殼一樣,將雕像外皮一點點剝開,露出光滑微黃的內部。

一樣是雕像形狀,但臉部似乎與連柔兒變化為人魔的猙獰模樣差不多。

“手辦?”

顧淵奇怪地想道,而后笑了,一口咬下,

“有蓮蓉的綿軟甘甜與蛋黃的咸香,外皮滑膩,里面都是餡……”

他舔了舔嘴角露出的一絲金黃蛋液,驚了。

“這是月餅啊!”

“思鄉到連吃妖魔都有月餅味了嗎?”

他不敢置信地又咬了一口,確認了。

的確是月餅味的。

而且是他頗為喜歡吃的蛋黃蓮蓉月餅!

他吃著吃著,不禁有些凝噎,口里不斷呢喃道:

“謝謝連柔兒,謝謝你今晚送上門!”

“我能吃到月餅味的妖魔,還要多謝謝高冷的系統……”

“還有柳可可那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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