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夠有自己的想法,這讓我很高興,同時也很感動,到了這種情況你都沒有打算放棄我,但是說真的,有些事情我一個人來做可能會比較好。”
我知道自己在這種場景之下說出這樣沒良心的話,確實顯得有些冷漠無情,但這也都是我的肺腑之言。
有時候一個人去孤軍奮戰,總比,兩個人要經歷困難,來得舒服多,畢竟不用照顧別人的感受,這倒也是一件能夠讓自己心情放松的事。
“這你倒是不用擔心了,我猜你現在最擔心的應該是簡耽的狀態。”話題忽然之間集傳到簡耽的身上,這倒也是讓我的心猛然提到了嗓子眼。
誠然這幾天因為忙著上路的事情,對于簡耽的交流比較少一些,但偶爾在心里還是都有掛念,卻一直忘記向厲翰然提起簡耽的動態,實在也是不應該。
“那孩子現在還好嗎?”我知道自己或許沒有這種資格說出這句問話,但始終作為一個母親,怎么說都會擔心孩子的處境。
“這你倒是可以放心些許,我哄人的技術比你好多了,再者,簡耽本身也聰明伶俐,我想可能瞞不了多久。”
聽到這的時候,我和厲翰然互相都沉默了一些。
確實,自己一直把簡耽當成一個幼童來對待,可是卻不知道其實每個孩子和母親之間都有一種心靈相通的感應,不用外人都說,自然是會知道一些事情。
當聽到這里的時候,我也帶了一些沉默,而后又對厲翰然說道:“真是為難你在他的面前撒謊,明明剛剛才樹立好的一副良好形象,恐怕現在也有些地位難保了。”
顯然這是我一直以來都希望發生的一件事,但是無論如何,倒也是有些心疼厲翰然做的選擇。
照例和厲翰然聊了一會,便把電話掛上。
明明已經是第二天,來到這樣的,明明是已經熟悉的病房里面,卻依舊感覺自己還沒有適應現在的場景。
直到掛上電話之后,才會想起了賈心妍跟我說的那一番交換條件,又仔細的思考了一遍,不知道能夠做出什么樣的選擇來會因賈心妍。
左思右想之間,頭痛欲裂,明明就是這么簡耽的問題,現在,就連一個選擇都做不出來。
無奈之間,也算上在病房窗外的綠蔭看去。
只覺得頓時間身心氣爽,又有了一些精神,不可避免,視線依舊還是落在了松汶的臉上,卻見這一番少年躺在床上的時候,倒顯得和平時不一樣,帶著一些睿智和沉靜的感覺。
低嘆了一口氣,看著那平穩的心率表在跳動著,我當然也想知道究竟什么時候他才能康復。然而現在,誰都不能得出一個結論,這才是最讓人無奈的事情。
然而,下面就是這般的困境,才足以能夠磨練人的意志,這當然也是在我的意料之中,畢竟,看似山重水復疑無路,誰不是在等著柳暗花明呢!
當我這么一想的時候,內心的那些壓力段時間就消散了許多,無聊的翻看著自己的手機,不小心之間劃到了喬越斌的聯系方式。
手指在這一刻停頓了些許,自從上次他生病那也時間結束之后,我們兩個就再也沒有過任何的聯系,像是從彼此的世界里就這么憑空的消失了一半,無聲無息無音無訊的,明明已經是四年的朋友,但是這一份感情說要斷舍離,卻只是在斷弦的這一刻世界都像是安靜了許多。
總算是現在也無事可做,自然還是心里有些意思,想要問問他最近過得如何?
不可避免,手指劃開了她的號碼,這是第二次主動聯系他,更讓我擔心的卻是,他現在的病情到底有沒有康復一些。
和我想的不一樣,這一次沒有任何人接通了電話,只有多多的回音在我耳邊空蕩著,這讓我感覺有些奇怪,數以萬種想法在我的腦海上空飄過。
我以為他,是故意不接電話,甚至是沒有聽見電話,或者是又換了號碼,真正臆想如同浮云一般,我沒有能力能夠抓住任何一個想法。
覺得失落和無奈之間,又垂下了自己的頭,想起我們上一次別離的那個夜晚,不知為何竟然鼓起勇氣想要和喬越斌作對。
可能是由于信任我們之間的友情,也可能是單純的想要一鼓作氣鬧到底,最后卻落成了這樣的一個局面。
是的,我們誰都沒有想到。
百無聊賴之間,抬頭卻又忍不住望著窗外那一抹陰涼地盯著發呆。
實現的就是斗不過幾個小小的病房里面,本身沒覺得有多少壓抑,現在卻因為自己的心情頓時間感到空氣都凝重了不少,不知道視線應該往哪放,只好隨處的擺放。
忽然之間,甚至懷疑自己是否眼花,竟然看到松汶躺在病床上的手,動了些許,再次眨眼,想要確定這一番情景真假的時候,卻又看見,他身旁的心率圖依舊是平穩的跳動著,沒有顯示任何的異常。
興許是自己看錯了吧,我習以為常這樣的想法,畢竟這里的醫院和設施一切都非常先進,但凡有生命行動的跡象,不可能檢查不出來,刻痕寬心中另一個想法卻又否定了自己的這一方。萬一真的是心過來了呢萬一呢!
也是因為這心中,有這么一絲不甘心的想法,最終還是站了起身,走到了松汶的旁邊。
沒有看錯我看見他的睫毛在跳動著,但也只是一剎那甚至,那微笑的頻率,不經意查看之間也根本無法發現,這說明他在病情掙扎吧,一定很痛苦才對。
“你再堅持一會兒,我去幫你叫人過來,立馬察覺到了一樣。”第一件事便是要聯系主治醫生才行,我立馬站起身來,按下了旁邊的護士里。
很快,兩三戶時便出現在我的面前,我將自己看到的那一番情景對他們作出了解釋,等待著我能夠期待的下文。
“這怎么可能呢?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一定是你看錯了。”護士拿著她的報告單,滿臉凝重,絲毫沒有猶豫便反駁了我剛才說的那一番話。
過后又有一個護士,甚至走到我的面前,用手摸了摸我的頭,“我看到你也是很清醒,應該是由于過度擔心,所以才病情,所以才出現了幻覺,好好休息!
”
看見那兩個護士離開了我的面前示好,忍不住,我甚至有種沖動,想要把這一切都給砸碎,怎么可能是錯覺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