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遲覃你做什么?!”
黎遲覃一頭埋在她頸脖間,上下蹭了蹭。受于這樣情況,裴桐慌了,扭動著身子
“你說過。。不動我的。”
黎遲覃支起身子,放開了鉗制她的雙手,
“我們結婚了。”
裴桐心臟一下抽痛,皺眉“那只是協議!”
黎遲覃笑了,“是么?”
裴桐難以置信的看著他,“你?!”裴桐回想她確定自己簽到只是婚前協議。
“已經過去兩個月了,49天的孝期自然過了,裴桐”
裴桐不聽他這句話,“結婚什么意思?”
黎遲覃挑眉,從懷里拿出兩個紅色的本子,金晃晃的三個字生生刺痛了她的眼。這的確是他黎遲覃做的到也做的出來的事。
裴桐伸手,黎遲覃一下又拿遠,“協議第一條,乙方需在能力范圍內滿足甲方的要求,裴桐,有的人求著我庇護,你就這么抗拒我?”
裴桐臉紅了,氣紅的,曲腿上登,想脫出他的壓迫。“沒說需要這樣滿足,”黎遲覃自然感覺到她的小動作,抬腿壓下,雙手把著她的腰拖回來。
“跑什么,我又不吃人。”
裴桐氣的臉鼓起來,像河豚一樣,黎遲覃抬手捏了捏她的臉。
“我洗個澡,你先睡。”
說著就起身進了浴室,兩個紅本子就放在她手邊,裴桐打開,紅色的背景,白色的襯衣。兩個人的合照就這么貼在上面,照片合成的很完美,她相信她現在把它撕了黎遲覃第二天就能弄好第二本扔到她面前。
等黎遲覃出來,裴桐躺在床的一邊,裹得嚴嚴實實,黎遲覃嘴角挑起,裴桐當然沒有睡著,感覺身后的床一沉。
黎遲覃一胳膊撈著她的腰把她拉過來,看著她還閉著眼睛,低頭咬住她的唇,裴桐一下睜開眼,便對上黎遲覃黝黑深邃的眼睛,帶著壞壞的笑意。
“還沒睡?”
裴桐嘴上一用力,黎遲覃皺眉,一會嘴里傳來血腥味,黎遲覃捏住她的臉,裴桐一疼松了嘴。
“你屬狗的嗎?”
黎遲覃有些無奈的笑著,裴桐猛地回頭在他胸口的衣服上把嘴巴蹭干凈了,又立馬埋進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個粽子。
黎遲覃看著身前這一坨,默默躺在一邊。
炸彈型號已經排查出來,這種型號的炸彈在國內很少用,起源于英國,也是——黎家在金新月的買賣。黎來崢的人不可能再在他的眼前有什么動作。。。
有魚上鉤了。
裴桐感覺有個什么東西拱著她,脖子癢癢的。
“別鬧。”
伸手推開,卻被一把抓住,裴桐睜開眼,那個“東西”在她身上蹭來蹭去拱著,“黎遲覃。你!。。大清早你干嘛?”
黎遲覃一口咬在她右邊的肩頸上,手從腰間往下滑,手托著大腿一抬,裴桐立即反應按住他的手。
黎遲覃看著她一笑,“大清早,你說干嘛?”裴桐自然是不知道黎遲覃現在想的什么。黎遲覃抽出手,撐起身子在她臉上輕輕啄了一下,“晚上一起赴江生的壽宴,”也不等她拒絕,“江生是你父親工作上的密切合作伙伴之一。”說完就進了浴室。
黎遲覃沒讓裴桐去公司,命人將禮服配飾送到家里,裴桐就一個工具人一樣任他們折騰著。
“裴小姐的膚質是我見過的少有的好。”
“裴小姐的身材很好啊。”
“裴小姐的手纖細修長,聽說裴小姐是學畫畫的,顏料那些難免會弄到手上,但這手可真是好看。”
。。。。。。
一只手拍在那個女生的肩上,轉頭一看,一個戴著黑色的墨鏡的男人,露出的半張臉也足夠看出冷酷。
裴桐從鏡子里皺著眉看著他,“下去。”
一個男人跑過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裴小姐,是我沒有管好。”
“沒事。。”
江肖退在旁邊,雕塑一樣站在一旁,冷冷的面向他們一群人,接下來沒人再敢多說話。
直到服裝師拿出了禮服。
“我不喜歡”
裴桐看了一眼便不再看了,服裝師慌張的看著組長,男人上前小心問著,“不知道裴小姐是哪里不滿意呢?”
裴桐看他一眼,“誰拿的?”
“。。這是黎先生親自挑選的。”
裴桐雖待人冷淡,也不會挑他人難處。
“裴小姐。。我們只是一個小工作室,沒做好事,黎先生。。”
裴桐看了眼江肖,冷冷道,“我自己來。”
裴桐當然不會傻傻的等著全靠黎遲覃,從父親律師那兒得到的信息,父親的遺囑還有許多問題,警方那邊,裴桐已經施加了壓力,讓他們全力調查,可已經兩個多月,卻沒有什么有用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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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ngdom's VIP套房內,艾倫在煙霧繚繞中摟著著身材姣好的美人,慵懶的看著眼前的牌,黎遲覃坐在對面,黑色的襯衣,解開了領口的兩個扣子,黑色的碎發隨意的搭在額前。
“上次太匆忙沒來得及和黎先生切磋一下,這次我們可要玩的盡興。”
黎遲覃微微皺眉,又隨即舒展,看了眼荷官發的牌,隨手翻開,往前一扔,每個動作都帶著滿滿的不耐煩。
艾倫的桃花眼帶著玩味笑意,遞了個眼神,旁邊的女人自覺的走向對面。
“黎先生有什么需要嗎?”
黎遲覃此時已經煩躁到了極點,周身的氣壓冰冷刺骨,女人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也不敢忤逆身后的艾倫,伸手搭在黎遲覃肩上,“黎先生,您。。啊啊啊啊!!!”
上一刻性感嫵媚的女人此時痛的臉都變了形,痛苦的反應嚇征了在場的人,女人拖著脫臼變形的手跌在地上。
艾倫笑出了聲,“哎呀,你們有句話叫-憐香惜玉,黎先生真是浪費了我的心意。”說著,抬了抬下巴,立馬有人把痛苦倒地的女人拖走了。
黎遲覃將手邊上的酒一飲而盡,歪了歪脖子。他早就派人調查過這個人,除了知道是單燁的兒子,再無其他。單燁早年在新金月發家,風流成性,情人數不勝數,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搞到了國外,這風流倒是有他爹的真傳。
“今天晦氣,失陪。”
說著退開椅子,長腿邁出,出了房間。
艾倫看著門口,戲謔著,
“晚上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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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高興。”這是陳述句。黎遲覃仰靠在座椅上。
裴桐攏了攏披肩,“沒什么。”
黎遲覃牽起她的手,大拇指腹上有些老繭來回摩擦著她的玉蔥手指。
“誰惹你不高興了?”這句話問出口,黎遲覃自己都笑了,想來也沒其他人了。
裴桐有些厭惡的抽回手,黎遲覃挑眉,眼睛只來回在她身上掃了幾眼,想起上午江肖回報的消息,冷笑一聲,不再說話。
“黎先生,裴小姐請”
門口的侍者將兩人引進大廳,大門打開,各路商界老板精英娛樂明星觥籌交錯。兩人出現在門口,大廳的原本的喧鬧聲小了些。
裴桐淡漠的抬起頭,在她身上永遠透著從骨子里的傲氣,輕輕的挽上黎遲覃抬起的胳膊,在眾人的注視下走進宴會廳。
一路上,黎遲覃都在她耳邊輕說介紹著來往的人,裴桐點頭默默記下。
“江老,好久不見”
江生站起來笑著,“我們還真是好久沒見了,不過在報紙上我可經常能看到你的英姿呀”,從他們進場,江生一早便注意到裴桐,早知道她的身份,但還是問道,“這位是?”
裴桐不待黎遲覃開口,向江生伸手,道“江老先生,您好,我是裴平真的女兒,我叫,裴桐。”
江生和藹的握過她的手,神色帶這些傷心,“我和老裴也是多年的合作伙伴,他的事情我也很痛心,之前老裴一直不肯讓我們見他的寶貝女兒,今天是看到了。”
“謝謝江老先生,父親出事,不少人對古倫避之不及,江老先生是一直沒有離開的”
黎遲覃的手放在了裴桐的腰側,往他的方向攏攔,江生自然是看出來了,看了眼他,笑容變得意味深長,“看來裴小姐也是聰明人,有貴人助力,裴小姐也能得心應手些。”
裴桐臉上的笑容有了些僵硬,點點頭,幾句寒暄后,黎遲覃帶著裴桐去了一旁的休息室,一下便隔絕了外面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