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清涵:“七皇妹,這寶物不簡單,你就這般放棄嗎?”
鳳清雅站起身:“你們最好對它不要起心思!”
鳳清曦:“七皇姐,你這是什么意思?你自己不要,還不讓別人拿嗎?”
鳳清雅:“是又怎樣?”鳳清悠:“七皇妹,這就是你的態度嗎?”
鳳清苓:“七皇妹,這寶物的歸屬不是你能定的!”
鳳清雅:“我話已說,剩下的,你們自己看著辦吧!”說完就要出房門,不料鳳清辰伸手攔住:“七皇妹,你這樣就走了,不好吧?”
鳳卿歌:“七皇姐想走,你攔著她做什么?”
鳳清辰:“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
鳳思語:“皇姨這般說話可是不認同我們的身份?”
鳳清辰:“除了她,誰會認你們呢?沒有人可以證明,不是嗎!”
鳳清辰:“莫要過分了!”
鳳清凰:“六皇妹說的不錯,單憑七皇妹認你們,家譜上沒有你們,算不得真正的鳳家人,我們不過是看她的面子上才沒有動你們。”
鳳卿歌:“好啊,既是如此,我們不待也罷!”
鳳清鸞:“夠了!都少說兩句,二皇妹,她們是不是鳳家人,你該清楚,不要信口開河!皇妹,你們的身份,我們都認,她也是被氣壞了,才這樣,何苦和她胡攪蠻纏!七皇妹,你記住了,你是鳳家圣女,有些事容不得你任性!”
鳳清凰和鳳卿歌相互瞪了一眼,撇開頭不說話。
鳳清雅轉過身,看著鳳清鸞,一字一句地說:“我不是鳳家圣女,八皇妹才是!”
鳳清鸞:“她既然為了個男子離開鳳家,便不再是她!”
鳳清雅:“呵,真是可笑,那我當初都離開鳳家了,為什么圣女還是我,要知道,當年可是我將你們送到了深淵,讓你們生不如死的!”
鳳清鸞:“你與她不同!”
鳳清雅:“有什么不同?不過是你們自以為的虧欠時不時讓你們心軟而已!”
鳳清凰:“七皇妹,縱使這般,你也不應該走!”
鳳清涵:“是啊,我們對不起的人數不勝數,唯獨對你沒有!”
鳳清雅咽了口涌上的血,閉了閉眼,說:“好一個對得起,在場的誰會信呢?我不會再在京城了,你們做的事,我攔不住,也不想攔!以后就當我們從未見過!”
鳳清鸞:“你敢?”
鳳清雅:“我有什么不敢的!你在五年前說的話還記得嗎?”
鳳清鸞沉默,想起來當時的情景。鳳清雅笑了笑,轉身離去。這次,沒有人攔鳳清雅,也沒有人跟她說什么,包括她的子嗣。
鳳清苓:“就這么讓她走了嗎?”
鳳清悠:“不然呢?從她嘴里也得不到進虛無之地的辦法,留著她添堵嗎?”
鳳清曦:“她怕是知道你們想要的是什么,才離開的吧!”
鳳卿歌:“你難道不想要嗎?”
眾人默然,她們想要的鳳清雅不會給,也不會說,可即使如此,依然不放過任何機會,就像最初的皇位一樣,不會放手,拼盡全力去爭奪,哪怕那人是至親至愛。但有些時候,她們自己都沒意識到鳳清雅于她們的特殊,不僅僅在此,或許,這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