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半夜轉鐘一點,江流兒的房門被敲響了,她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感識看到外面竟然是旁邊的妖孽小帥哥華生,他滿臉焦急的敲著她的門,感識再看左邊病房,天啦,小華萊臉是紅的,這會又發燒了,她將藥從空間拿了出來,打開了房門
華生一看到他就說“江流兒,我妹妹又發燒了,她全身滾燙,我已經不相信這些醫生了,你不是說你有藥嗎,我愿意賭一下”
“那我們過去吧”江流兒也沒矯情,拉著華生就走了過去,幸好這會兒旁邊沒護士,要不然非把他們擋下不可。
倆人進了房間,江流兒拿出一瓶葡萄糖注射液,里面加了消炎藥和退燒藥,這是她早準備好了的,將小華蘿上面的吊瓶上的插管拉出來,插到了葡萄糖瓶里,吊起水來。
兩人沒有出聲,只是看著瓶里的水慢慢變少,半個小時后,這瓶水吊完,江流兒用手摸了摸小華萊的額頭,笑了
“華生,你妹妹燒退了,”又摸了摸她的身體,發現滿身是汗水,“你打盆水來,我給她擦一下”
“真的,太好了,我這就去打”
華生高興的應下離開,沒過一會兒端著一盆溫水進來了,是個體貼人,江流兒二話不說就開始擦,還替她換了身衣服,半個小時后江流兒又回到自己的房間,她現在也是病體剛康愈,這才會時間,眼皮子直打架,想睜都睜不開,她也不為難自己,回去睡了,反正小華蘿應該沒問題了。
第二天當她醒來時,已經是早上七點了,她想到今天早上娘七點的火車,連忙往右邊病房跑去,看到護士正在收拾床呢。
“護士同志,上面往著的病人呢?”江流兒問著
“你說的是艾歡顏吧,她已經出院了,聽說她要達火車回家了,你是蘇流兒吧,這是她讓我交給你的東西”
是個布包,江流兒接了過來,回了自己房間,打開一看,里面竟然是一雙鞋,密實的針線,是一個母親對女兒的愛,里面有鞋墊,上面繡著兩字——回家,江流兒眼里的淚水再也忍不住流了出來,心里暗暗發誓,娘,我一定會回去的。
傷感了一會兒,將鞋收進了空間,從空間里拿了兩瓶牛奶,兩個面包轉身往左邊病房走去,華萊病房多了兩人,是醫生,正跟華生說話呢,
“華生,你的妹妹沒事了,炎癥也全消下去了,這真的是奇跡啊”
這話聽得江流兒心里暗笑,這世間那兒來的這么多奇跡,還不是她的藥的功勞,可惜這事卻不能說,昨天她早跟華生交待,她拿藥的事就他知我知。
“這全是醫生伯伯的功勞,我小妹能渡過難危,多虧了你們,我替我妹妹謝謝你們了”這小子還挺會說話,情商挺高的。
“不用謝,不用謝,我們應該做的”
兩個醫生離開了,江流兒走了進來,看到是她,華生眼睛一亮“江流兒,剛才醫生說我妹妹沒事了,謝謝你,”
“不用謝,好歹我們也同患難過,應該的”總算保住了這兄妹的小命,改變了據情,看來她以后早死的據情,也能夠改變,想到這里,心里松了一口氣。
江流兒將手上的牛奶和面包遞了過去“吃吧,別餓著了,你妹妹這些不能吃,等她醒來,你到食堂打些粥就行”
華生也沒客氣,接過牛奶和面包,兩人一起吃了起來。
“江流兒,江流兒,你在哪里?”
剛吃完旁邊傳來喊她的聲音,江流兒一看,正是昨天打她針的護士同志,她手里拿著吊針,這是要吊水了
“要吊水,我先過去了”看華生笑著點了點頭,江流兒跑了過去
一進病房就看到護士同志瞪著她“不是說不能亂跑嗎?”
“護士同志,你昨天不是說只要有體力能自己動,就可以走走嘛,我剛才去看旁邊的小妹妹了,不會出事的”
江流兒拉著護士的?子撒嬌的說著,護士同志拿這樣子的江流兒沒點辦法,想說兩句,看著這甜甜的小臉,她還真下不了口
“那你要小心些,別跑急了”
江流兒調皮的做了個軍禮,響亮回答“遵命,護士同志”這舉動直接把護士逗笑了
“好了,不跟你說笑了,要吊水了”
亮了亮手上的拖盤,江流兒乖乖躺在床上,任護士給她扎針吊水,她這人打針不怕,就是怕吃藥,上輩子生病,她寧愿到診所打針也不愿買藥吃。
扎完針,護士朝她叮囑“水快吊完時,你就朝外喊一聲,到時我會來換水的”
“好,謝謝你護士同志”
看人離開后,江流兒用另一支沒扎針的手,將被子卷起放好,自己又靠在上面,打算感識進空間看看里面的東西,才剛躺下,卻看到外面站著一堆人,她認得這些人,正是蘇家人,除了忙碌的主任媽媽沒來,其他人都來了,其中爺爺奶奶正在跟醫生說話。
病房門被推開了,首先進門的正是她現在的爸爸蘇利鋒,年紀四十歲左右,爸爸很高,目測應該在一米八以上,一身軍衣,將他整個人襯得如利劍,仿佛隨時能收割人的生命,一般的人見了,是不敢正眼直視的,膽小的見了,只會害怕的縮在一旁發抖,這么威嚴的爸爸卻是個女兒奴,他對唯一的女兒很好,家中只有這么一個小公主,還不使勁的寵,要不然也不會將女兒養成這無法無天、自私自利的性子出來。
他的旁邊并排進來的是一個十八歲的少年,是他的便宜大哥蘇流深,也是蘇家的長子,性格沉穩大氣,有責任心,少年身高跟爸爸差不多的,他的皮膚是小麥色,英挺的眉,高挺鼻梁,若厚的唇,一身軍裝顯得他陽光俊朗,可軍裝上并沒有徽章,記得書上提過,大哥是在江流兒被綁以后,上了軍事大學再參軍的,也就是說,等這一學期上完,大哥就要去學校當兵了,今年高考取消,應該是推薦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