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婚禮進行到晚上八點才徹底結束。
也不知任平生發了什么瘋,從他們結束完流程后,席間任平生就不斷灌自己冰水,明明也不熱,看著她的眼神卻跟要吃人一樣。
之后好不容易熬到了婚禮徹底的結束,因為有專人收尾,江妤嫣拖著疲憊的身體跟著任平生回家了。
江妤嫣沒喝幾杯,也不知是晚風太溫柔還是怎么,在路上腦袋就開始越來越暈。
最后下車的時候,直接就被任平生抱進了家門。
江妤嫣許是有點醉酒,膽子也比平時大了不少,在任平生懷里亂摸著。
接著又似乎覺得不夠盡興,還去扯任平生的領口,任平生被她撩撥得差點在玄關就沒忍住了。
但還是強逼著自己,不急于這一時,抱著江妤嫣進了浴室洗漱。
給江妤嫣脫衣服洗澡時,她又開始作妖了,揪著任平生的衣領想給他帶下去。
任平生將她手指撥開放好,重復了好幾遍,江妤嫣開始哭哭啼啼起來。
“你不喜歡我?你不讓我碰你?”江妤嫣就開始哭起來,也不讓任平生碰了。
任平生萬萬沒想到喝醉的她是這樣的,也有些無奈,伸手將自己的領帶扯下,將她的手輕輕束縛住。
他手指捏住江妤嫣的下巴,將她漂亮的臉蛋露出來,危險的眼神在她臉上身上游離。
江妤嫣的眼角哭得紅紅的,白瓷的肌膚被熱氣熏紅,看起來跟水蜜桃一樣,衣服脫掉一半半遮半掩地浸在水里,實在讓他口干舌燥得很。
任平生開口說話,聲音卻是那般沙啞:“寶貝,你怎么會不喜歡你呢?你想碰哪?這兒嗎?”
說著他松開手,在江妤嫣的注視下,緩慢地解開自己衣服的扣子,一顆一顆,有些漫不經心的,舉手投足間滿是蠱惑。
江妤嫣緊盯著,眼睛一眨不眨的,眼前的狐貍精道行太深,她不自覺咽了咽口水。
看著她傻愣愣的反應,任平生差點沒繃住笑意,直到解開最后一顆扣子,但他沒有立馬脫下,而是仍舊掛在身上。
江妤嫣看著他若隱若現,在自己眼前不停晃的routi,實在是受不了。
她有些不滿地伸手想要觸碰,卻被任平生抓住了不安分的小手。
在江妤嫣氣呼呼的眼神下,摟緊她滑膩的腰肢,低頭含住了她似花朵般嬌嫩的唇。
先是淺嘗輒止,一下又一下,把江妤嫣親的迷迷糊糊的,接著就是熱烈動情的深吻,將她的呼吸都掠奪了。
江妤嫣被他親的渾身發軟,帶著不易覺察的顫意。
任平生松開她,大手卻還是固定著她的腰肢,接著用身體貼上去蹭了蹭江妤嫣。
江妤嫣臉上不自覺開始紅起來,她故意裝作還是醉酒的樣子,不想讓任平生笑話她。
可任平生還是發現了,卻沒有戳破她的小心思,只是很壞心眼地勾唇一笑,貼在江妤嫣耳旁蠱惑道:“寶貝,你應該碰這里的。”
江妤嫣這一下子裝不了了,整張臉都通紅著,身上都泛起淡淡的粉色。
她輕輕求饒著,嗓音格外綿軟:“我……我……”她完全不知該說什么,事已至此她也沒什么好推脫的,畢竟婚也結了,證也領了。
兩人是合法夫妻,做這事也是早晚的,可是……這家伙的身體實在有些可怕,江妤嫣有些擔心自己受不受得住。
“嫣嫣,你不會不想了吧?”任平生突然有些委屈地說。
顯然他也憋得厲害了,在準備婚禮這幾個月,他也一直沒碰她,說一定要在結婚以后再做這種事。
江妤嫣明白他的心意,也很感動,如今他們已經名正言順了,而且大家都是成年人,也沒什么好害羞的。
思及此,江妤嫣只能弱弱地說了句:“那你要輕一點……”
聞言,任平生似乎明白了她剛才的反應,一下子心口有些發軟,只是低沉地應了句“嗯”,接著就滿含溫柔的摟著她吻。
等任平生抱著江妤嫣出來的時候,已是兩個小時以后了,江妤嫣被他用寬大的浴巾嚴嚴實實的包裹著,縮在他的懷里睡得很踏實。
隨著任平生的走動,偶爾能隱約窺見江妤嫣白皙脖頸上明顯的紅痕,甚至連腳上都有。
任平生一臉饜足地將江妤嫣放在床上,正打算替她脫了浴巾,塞進被子里。
江妤嫣條件反射地拉住身上的浴巾,嗓子有點啞,眼睛還沒睜開,就怯生生地求饒著:“我不要了,平生……”
任平生眼神一暗,目光不由地看向她伸出來的胳膊,上面遍布著大大小小的紅痕,看起來格外惹人疼惜。
他覺得嗓子有些發緊,強忍著自己不失去理智,今天實在不想把她欺負狠了。
可這小家伙似乎全然不知自己在勾引他,不論是一個眼神,還是一個動作,都在無時無刻地挑戰著他的理智。
床上的人睡得很沉,任平生卻被折磨著,好久他平息下來,低頭輕輕觸碰上她紅潤的唇。
任平生重新回浴室沖了個冷水澡,出來時已經夜色很深,月光格外明亮。
屋內一片歲月靜好,他心心念念的人安靜地睡在床上,被子下她呼吸起伏著,竟是如此動聽。
直到今日婚禮上,任平生都不敢相信這一切,在他曾經的人生里他想都不敢想。
他甚至做好了一輩子守著她的打算,不奢求她能同意嫁給自己。
任平生想起,他們拿到檢驗報告的那天,上面寫著兩人沒有血緣關系時,他覺得老天爺終于幫了他一回。
后來在楚瑩的幫助下,他查到自己不過是個孤兒,只是被葉婉倩從福利院抱回家作了個幌子,只是用來牽制住江南山。
任平生忘記自己什么反應了,心還停留在他終于有那么絲希望能和江妤嫣在一起了。
即便他是孤兒也好,父母雙亡也罷,只要能和江妤嫣在一起,任何身世背景他也不在乎。
如今,他終于苦盡甘來,得償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