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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程亦剛回到房間，便見夏珩放下手機問道。

程亦笑笑:“還能怎么樣，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雖然沒有完全解開程瑞的心結，但以后還有十年，二十年，無數個日子等著他們慢慢重塑。

“再過個十年，我就是高級律師了，”程亦笑嘻嘻的，心情很好，“到那個時候，想護著妹妹不是輕而易舉？”

夏珩微哂，平常溫潤如玉的人此時臉上也不免出現了鄙夷的表情:“大學都沒畢業，距離高級律師可能還遠著。”

“很快了，不瞞你說，我覺得我以后會是最年輕的高級律師！”程亦并沒有受到打擊，反而對未來充滿了希望。

海市最年輕的高級律師是四十多歲，程亦想要在未來十年內考上，恐怕十分困難。

夏珩笑笑，沒有接話。

“話說，”程亦見屋子一下子安靜下來，有點不太適應，“你當初到底為什么放棄應用物理，學了金融？”

夏珩沉默一瞬。

為什么啊……這可不能說。

但是，先給他透露一點吧，免得以后萬一成了，被他說自己居心不良。

“為了……給一個人更好的生活。”

“你小子！這么早就背著我有了暗戀對象？給你個機會說說是誰。”

“以后你會知道的。”

程亦嗤笑。以后？他當然知道以后會知道，但他就是想現在知道。

“我也沒聽你高中的時候提到過哪個女生啊？”他思考著，“你不會暗戀了人家好幾年都沒跟誰說過吧？”

“……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