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水了?!?
“走水了?!?
入夜,凌王府的柴房突然就起火了,火光沖天,將黑夜照的猶如白晝,凌王府的下人們提桶的提桶,叫人的叫人。
花六月是被一陣嘈雜聲吵醒的,醒來的時候墨染已經不在了,花六月摸了摸墨染的被窩還是溫的。
這時明月走進來,給花六月披了一件外衣解釋道:“夫人,柴房著火了,墨侍衛已經趕去了。”
“我們也去看看?!被麓┝诵泳统鲩T了,柴房離謹行苑不遠,花六月到的時候北堂凌霄也在那里,墨染不在場,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好大一會功夫,火勢終于控制住了。
北堂凌霄黑著臉悶聲問道:“怎么回事?柴房怎么會起火的?”
人群里出來一個滿臉黑灰的小廝,恭敬的回答:“回稟王爺,是奴才第一個發現柴房著火的,奴才起夜時候路過柴房,見柴房有個黑影,奴才就想走進前…”
“??!”
“抓刺客…”
“……”
不待那小廝說完,一聲刺耳的女聲尖叫起來,緊接著就有刀劍的碰撞聲由遠及近。
“王爺,聽聲音像是側妃娘娘院子里傳來的?!边@時候一個侍衛像北堂凌霄抱拳。
北堂凌霄率先帶著一眾下人前往青竹園。
花六月也在眾人身后遠遠的跟過去了。
北堂凌霄到的時候,墨染正在和一個黑衣人過招,劉長歡和幾個小丫鬟躲在角落里發抖,見北堂凌霄來了,哭哭啼啼撲向他的懷里:“王爺…”
黑衣人見狀右手一個發勁,一掌拍在墨染胸口。
“噗?!蹦臼芰艘徽?,倒飛出去撞在竹子上又翻倒在地,吐了一口血在地上。
“墨染?!被碌降臅r候,就看到墨染吐了血躺在地上,急忙撲到墨染身邊,抱起墨然的頭:“墨染,你怎么樣?”
“呵,剛才不怎么樣,現在他會死?!焙谝氯溯p笑一聲,竟然是個女人,只見她飛身上前,用短劍指著墨染。
“不要。”花六月不停的搖著頭,張開雙手擋在墨染前面,把墨染護在身后:“不要…”
突然,北堂凌霄用像鷹一般銳利的目光盯著花六月,花六月只覺得的渾身一抖打了個冷顫。
“哎呀,美女,跟你開個玩笑嘛,不要著急哈!”黑衣人說著把短劍“蹭”地一聲收回刀鞘,然后一轉身看到北堂凌霄表情,就指著他彎腰捂著肚子笑個不停:“哈哈哈…哎,北堂凌霄,我說,你這是什么表情,怎么看著,活像你老婆給你帶了綠帽子一樣難看啊,哈哈哈…”
“哼?!北碧昧柘隼浜咭宦?,渾身氣勢鎖定了黑衣人,就像一匹隨時能夠跟敵人決一死戰的野狼:“閣下到底是什么人?膽敢夜闖我凌王府,當我北堂凌霄是吃素的不成?”
黑衣人優雅的邁著小碎步,走到距離北堂凌霄三米遠的距離挑釁道:“戰神王爺當然不是吃素的了,怎么著也得是只病貓吧?!本o接著黑衣人又擺擺手:“王爺別生氣嘛!這快過年了,我就是缺點錢,來跟王爺借點錢花花嘛?!?
“找死?!?
北堂凌霄咬牙切齒的從嘴里吐出兩個字,腳輕輕在原地跺了一下縱身一跳,帶著渾厚內力的手掌拍像黑衣人,只見黑衣人抬起右腿,一腳對在北堂凌霄的手掌上,又借力使力打了一個漂亮的后空翻,跳在墻頭上:“北堂凌霄,你打不過我,輕功也沒有我好,死心吧!你抓不住我的,接你的東西我借到了,走咯!拜拜?!闭f完黑衣人輕功使到極致,“嗖”一下就不見了蹤影。
這時王府管家來報:“王爺,啟稟王爺,庫房失竊,銀票和一些比較輕的珠寶首飾不見了,其他的沒有異常,書房也沒有丟東西,奴才想八成是個貪圖錢財的宵小之輩?!?
“王爺,咳咳…”花六月攙著墨染站起身來,墨染捂著胸口咳嗽了幾聲道:“王爺,管家所言有理,剛才屬下同她交手,此人內力深不可測,輕功卓絕,并且是女子之身,屬下猜測十有八九是元寶閣的閣主安小姐,此人一向神秘,江湖人也只知道她是一位安姓女子?!?
北堂凌霄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墨染,沒有說話,抱起劉長歡就進了房間。
見狀花六月也攙著墨染回了謹行苑,并吩咐明月找了府醫為墨染診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