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王府的書房中。
“你們二人,此行可有收獲?”一回到凌王府,北堂凌霄就把花六月和墨染叫到了書房。
“回王爺,屬下沒有什么收獲,只是發覺丞相府的管家花叔,似乎和平時見到的不太一樣,平時見到的樣子似乎太過平庸了一點?!蹦韭晕⒌膿u搖頭回道。
“花六月,你呢?”北堂凌霄又把頭掉過來看著花六月。
“我…”花六月想著上午在花柏鈞那里發生的事,陷入了沉思:“我檢查了所有有可能藏花名冊的地方,都沒有找到,只有…”
“只有什么?”北堂凌霄等著下文。
“當時我差點碰倒一個花瓶,那個花瓶上只是插著兩幅畫和幾支雀翎,那個時候我父親的表情顯得特別的害怕,他的眼睛瞪大,瞳孔收縮,嘴巴張開,面部表情僵硬,一瞬間額頭上就出了滿頭的汗,這很明顯是害怕的反應,可那個花瓶只是一個普通的花瓶,要說有什么不一般的地方,也就是奇怪一點。”花六月實在想不通那個花瓶到底是哪里奇怪。
北堂凌霄追著問:“哪里奇怪?”
“嘶。”花六月吸了一口氣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撫著頭:“我也說不上來,只是覺得我的披帛只是輕輕帶了一下,那個花瓶便差點摔了,按理說不應該啊,莫非…”
“莫非那個花瓶里有機關?”墨染接著花六月的話反問道。
花六月認可的點點頭:“應該是了,否則我父親不應該是那種表情才對。”
“墨染,今晚你去辦這件事情,至于你,你先下去吧?!北碧昧柘龃笫忠粨],示意花六月退下。
離開書房的花六月徑直回了謹行苑,她現在只想在床上躺一會,一上午的精神高度集中讓花六月有些疲憊,連午飯都沒有吃,而墨染則去辦北堂凌霄交代的事去了。
睡了一會精神好多了,花六月打算晚上親自下廚,犒勞一下最近比較忙碌的墨染,便讓明月去摘了幾個桃子。
晚上,花六月又做了桃子糖醋里脊肉等墨染回來吃,只是墨染還沒回來,北堂凌霄倒是來了:“本王有口福了,想不到花六月你還有這種手藝。”
“奴婢參見王爺?!被侣勓约泵蛳?,明月也跟著跪倒。
“怎么,中午還是我我我的,這會又是奴婢了?你可以自稱我,何苦作踐自己?!?
“是,王爺?!敝形绲臅r候,花六月在想事情,并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自稱,只是這會她卻拿不準北堂凌霄的來意了。
北堂凌霄坐在餐桌旁,自顧自的拿起筷子吃飯:“這個味道倒是很別致。”
花六月朝著明月做了個手勢,示意明月下去,便開始為北堂凌霄布菜:“王爺喜歡便好?!?
“確實不錯?!北碧昧柘鲈野稍野勺斓溃骸安蝗裟憬o我做個貼身侍女,天天給我做菜如何?”
“我…難以堪當大任,還請…啊…王爺?”花六月正想著拒絕的話,北堂凌霄突然摟在花六月的腰上,嚇得花六月驚叫一聲。
“怎么,你曾經不也是本王的女人么?也沒見你幾時這般驚叫過。”北堂凌霄說著就捏住花六月的下巴。
花六月掙扎不開,驚恐的大眼睛上留下了一行行清淚:“王爺,求求你,放開我,求你了,墨染快要回來了…”
“哼,本王豈會對你這種貨色有興趣?!北碧昧柘稣f罷了話就氣呼呼的走了。
留下花六月一個人在那里抹著眼淚,明月急忙從房間跑出來,扶起花六月,為花六月整理衣衫:“王爺怎么總是欺負夫人,夫人還不讓告訴墨侍衛。”
“告訴了又能怎樣?也斗不過他?!被聡@了口氣,和明月收拾起了碗筷,打算重新做兩個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