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如扶柳，風過已垂首。

——題記

每每提及好臉蛋，我都似是視作初戀情人，但我媽每每很反感似是不屑一顧：離婚沒人要的孩子【耶屑】得咬指甲，跟著姑姑，又不會讀書，【曉得】幾慘，高中都考不起，衛校沒錢讀，讀一半就不曉得干嘛去了。聽說我當年老跟著人家我自己倒不記得了因為男的女的我都跟啊。我媽知道且長期認為我被皮囊蒙蔽了雙眼，化化妝就分不清美丑，我知道我媽看不起那些家門不幸而一葉障目，物質基礎決定家庭地位，但媽媽說得【也對】。

每每提及好家教，兄弟都似是視作女神，但我不覺得層次那么高。清瘦身長，舉止文雅，會些日語，看《犬夜叉》，片尾曲來得幾首，由此親善，耍流氓也獨莫冒犯，當年我賴史她也先嗅到，她成績還行。一是借書柏楊的《丑陋的中國人》，二是后來“有問必答”，其人落落大方出于世俗女子之揚長避短；也許如愿以償學日語，也許女身不謀出路；參雜著她M“上下課接送”諸如此類無可厚非的家教連家門口二里路都不認的女神，在我看來無異于周先生所說被吃掉的人，那時她M也會拿孩子們開玩笑有暗示不要勾搭她家女兒的意思我笨還以為她M純拿咱開涮而有頂撞冒犯到；因為同路常一起走，但和家教沒有關系的是她說，你別再跟著我了，你不怕我還怕班上人流言蜚語呢——小屁孩盛傳我追人家，我懵逼于這也算得上愛嗎，然我不知道，也不覺得，而落落大方有時候就很好很馬大哈以至于那句話像沒有被說過和聽到一樣。當然當年我還是喜歡皮囊的，不過皮囊成績好，青睞的也是好成績，【我心里想】好成績【撮把子高】，不過好成績雖然先天不足，但是一本，我不得不服，但我爸從沒服過，說，【餓心里想餓當年打介老伢子跟打崽樣個哦，唔看介把子帶，打介像打冬瓜，豁西也唔餓好，戳噠木娘】。我媽說我翻身的機會豈不是必須得找個比好成績他女人更女人的女人（自己想的而為了契合文章結構說是媽說的）？但媽媽說得【也對】。

每每提及好身段，我都言不及義？出于小混混老欺負她的保護欲而中氣不足好言相勸小流氓不要撒潑賣渾——小潑皮是我鄰居，也不知我怎知他家門不幸，跟著姑姑，但我是讀書人，他不是，他是不讀人，也是苦命人，從我進城直到他初二病罷留一級相愛相殺都成發小了，但怎么就會看上同一批貨色咧，他習慣勇往直前抓揪摸蹭，我習慣溫柔月光，他倒說那一套跟我學的，要不是學了弗洛伊德生殖期我還一直當那年懵懂是人生污點呢，但反過來做錯事要被世俗罵一萬年也使我牢記于心呢——又不是我女人，保護個【jb】，名不正，言不順，所以我的錯誤在于功利性引導她找我，我以為女人不就喜歡排場而我“昭示天下”這我女人以表絕無二心，后來讀了蔡康永的文章之要私下傳達愛意而非獻花求偶既XB又尷尬而悔過——然我有老師撐腰，成績比之，打架比之，這也是我一貫的碾壓局，而也許她認為老師自身難保軟弱放縱、我外強中干虛有其表就此墮落天使；關鍵也盛傳她看上了什么玩意，比不上老子且不說，讀書人貪慕身心愉悅自損B格阿諛諂媚與之人為伍反過來輕蔑說讀書無用在我看來恬不知恥，我一直覺得沒本事裝什么B后來想想也是啊有本事還用裝B嗎，但裝B者往往隨和，我一直主觀以為她是看上了他裝B式癩蛤蟆俯臥撐就練到了初中畢業雖然我爸仍覺不夠但我和我媽都覺得還行，他倆早轉學了，一個班轉的轉、退的退、換的換（老師），普通班真垃；后來我一去蓮一讀高中的兄弟說好身段轉學去那以后怎樣怎樣，我其實一點兒都不愛，只好奇而她找過的男人比我優秀或不比我優秀都叫我難過？我這兄弟跟不上我廉貞的性格，我不希望卻珍惜也教育過他的努力迎合我，兄弟他說，你不是喜歡人家嗎，我笑而不答。再后來有倆姐姐復讀下來。我篤定世上所有人都會喜歡而不喜歡那只貧乳賽高的貓，我只跟一穩健的兄弟從長計議，就因為賽高孤高暴戾的性格需要磨合，我引導她學習之路也極富功利性。事無巨細，她又和老班上課吵架便成我和老班的談資，老班抱怨她任性不學好，我由她視力不好看不清黑板無從下手不愛學習請不如從我來前排，老班絕不可能不知我“心意”只道怕耽誤了我，我說也只有我感化她沒有她污染我的份，老班倒依我，然跟好身段一樣不尊重老師尤自尋死路，又是睡覺之類一架吵完被發配最后一排，老班年紀大又是老婆婆依著點說點好話不就行了么，我雖法外狂徒也得李蓮英之伺候老佛爺還想爭取一二，但一個天天跟你斗嘴的不學習的玩意你讓一個上個世紀的老師去待見嗎，然我就被說成是打小報告而不相往來，我郁悶得餐餐只食兩口，兄弟勸算了然深知我過不去而要與那胡謅的小子較量，我深知非小子一語而是賽高偏信，讀書人和不讀書人本就有隔閡，女身不辨是非不知好歹任其心性不喜而棄。后來賽高墮落自殺我“并不能惜”“反正選他不選我”，亦不是我說、但也算長輩的說、有道理的說她是咎由自取。我何必大好前程作陪，“被狐貍精嫌棄我竟不喜反惱”，媽媽說得【也對】。另一個姐姐更（傾向）曼妙如模特，剛來時候我議不穿校服跑來睡覺本末倒置，一旁朋友議這胸大無腦和奇裝異服特別是衣帶飄飄倒也賞心悅目。而前車之鑒，我對她，一直像個舔狗——正如“為什么選她不選我，才來愛我有什么用”我不放過別人，我更不會放過自己；正如大學四年每每罵道那扶不起的阿斗，我主旨并非他垃而是長恨自己瞎了眼的自責——而與那些【斗把】【森婆】截然不同，千金寧陽奉陰違也不一身傲骨，對老班就很好啊，對讀書人和不讀書人都很好啊，大概是因為有錢吧，就原諒了人類迷惑行為，富貴發揮出如范蠡三遷說其幼子可贖長子的“積極作用”，與其不如說有錢人并沒有把很多事情放在心上滿不在乎而儒雅隨和藹可親的樣子——“朋友”太多偶爾也麻煩吧，然女身最是煩惱美得還不夠，即便我總說可以了可以了。其實我對大小仲馬和《茶花女》不是很了解，那個時候我大概是“歸蝶、寧寧、茶茶、庫庫、阿松”，然她說奧黛麗赫本湊巧我“知道”而已，雖然近十年前我的文稿辭藻華麗難道其實成了她的安眠藥，但算是唯一一覷我思想的女身了，后來紙張泛黃我做成電子，有種“天涯夢醒君不見，洛水花黃我感甄”之意吶——課上著上著被老班叫醒一臉無辜然大家一笑而過，題說著說著困了然我等不厭其煩一笑而過——我想我爸送傘說所見的標致大抵是形容她了——怎么都像貓，怎么都不像貓——我不止一次懷念她和她的笑好像我真的年輕過活過一樣無論，而兄弟說我【象都系森夠】根本就不曉得恁家車里配置光一個什么東西就十百千萬之你們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而我笑說原來照片啥的你也看過——每次回家的地鐵上，我都極力想在小電視找到她的身影——我仍錯過，但這一次沒有輸，媽媽說得【也對】。

每每想來自覺自己對不起自己，但仍覺得她沒必要道歉無論，不是好臉蛋，也不是好身段，只是剛一高中班長的我大掃除收拾東西她勤勞完搭句嘴幫忙而已，我私語傳達，然她不接受也不拒絕，留著也許問問題有點用，也不愿有故事所以不是我去忘記，后來沒考起跟這茬也沒關系；“倒可能感動了她閨蜜”，我也是頭回知道原來女身看上了男身居然會羞澀到我看不懂的？但我不是出于本心的舔狗式回應只怕冷落，結果不知道被當成什么被罵得悻悻，我還難以啟齒給人形容，后來找到了算是中間的表達方式，各位就盡情罵我花心好了？好心腸說，你連你自己未來都不知道怎樣，又拿什么保證呢。巧合也不奇怪媽媽幾天前就說過【恁自個俺兒個哦飯都不曉得在啦里】之類的。我總該是為了什么濃茶夜讀到胃病吧，為了無形之裝B？這是最體面的答案，但我爸和我的高考一起狗帶了，即便升學宴那天他喝得臉紅。（玩得來的兄弟叫長城，后來不行了發配到普通班，失聯了，當時就沒留任何方式）與其不如說，我放棄了什么，卻還是錯了，但雖然復讀而這一次是我媽贏了，媽媽說得【都對】。

我承認我有賭的成分，當兒子給我取笑二傻子給大傻子點名回答蔡流蘇的問題被睿智揭發，我反問兒子你們要是有誰將來我不來替我一個試試，當時兒子看我的反應是很僵硬怪異的，不如結合阿斗把我封為三傻子，但二哥確實不傻，就當是我傻我認了，然我很小氣覺得他們心里二傻子口頭二哥來幫忙之類，而二哥算了算了倒“不大介意”。我確實覺得川妹人挺好的，喚醒我“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為知己者死’”的意識，但力度太大萬一別人媽媽不讓別人跟傻子玩，但力度太小萬一別人媽媽不讓別人跟呆子玩，我沒有想法但很有想法，直到評論**被當垃處理，然我堅持認為其人尚知而眾議所致，像是小姐底下的丫頭婆子“護閨蜜狂魔”，這也是我對天津冬瓜婆一成不變的成見，她男票也出頭，要不是名不正，言不順，來者不拒，老子早就想動手了，這也是我被封鍵盤俠一成不變的高見了——然考試時候一個天津美女給退群的我答案，二哥抱歉之余把兒子們數落一頓因為我倆不住一起，然任誰坐那可幫可不幫難以形容，然教資、課設不及請吃飯就畢業了，然她也不喜歡我老說我做實驗劃水而喜歡之人我倒也不好意思去找，然我數落起“占山為王”的天津婆娘時候倒希望她們能夠步入上流社會抽離出來畢竟地域黑必然是以偏概全的，“男人有嘴只得說相聲去”，“倒也差不多”——二哥每每回憶起遲到沒吃早飯而川妹“丟”來包子的恩惠，我無言以對，常用借筆借紙抄作業的同學情誼感化我，我覺得有道理，他越自然我越不自然，像是什么無法原諒般不待見那群人，像是溫柔月光已碎，愛恨不曾經一回？也是，我老了，一把年紀，還拿·什么·去轟轟烈烈啊？

我承認陽光女孩的出現是讓我眼前一亮，但是斷電了。二哥說大傻子表白遭拒，陽光對大傻子的墮落太過冷漠，我說無可厚非啊但總覺得【說的是啥啊】。滕微的心理課，陽光寫完回身收我而我一急寫的都是什么壓抑、寂寞、沉淪之類，我毫無表情甚至還有點想笑看她僵著奇怪看我，我覷見她寫的什么陽光、積極，還以為是上帝的懲罰來了。但是天使是不會拋下凡人先上天堂無論是否約定的吧，又談何神圣呢？我喜歡跟她聊天就當沒心沒肺的撩妹，毫無顧忌，大朋友們說我莫非喜歡人家，我可討厭但忠言逆耳又有什么可討厭呢，說得不對不聽就是了，我又不是渣男，然后我發現只要一靠近她，一群大朋友眼睛發直總要問你們孤男寡女的干了些什么，當然是，打王者我帶妹飛啊。哪有什么野心，看透了都是拜金，沒什么不對，我八字不“沾”而已，兩個世界而已。我爛班出身，二哥殘疾班出身，都是陽光照不到的角落，不過灼傷，游走于月光之下，遠塵世繁華。但我建議廣大男性去追求她，大朋友們也拜金，趕巧夫妻對拜啊，總比拜時間管理大師？好多了。

我始終是想去BJ見女網友的，但一直推辭自己是網癮少年，我啥都不是像跑去討飯的，所以每次聊起來總說自己不夠努力如果當年再考高一點，再一路往北一點，我要爬長城，我要去東三省吃海鮮，喝二鍋頭。攢的那點錢啊如不揮霍，一晃被騙光了，也就這時候二哥說不夠管借，就像當年我去實習，沒飯或者沒票（管理問題等），也就這時候那純粹的“鄉下娃子”說拿我卡去。“雖說林沖是FW，但（二傻子）花和尚魯智深這個形象塑造得很成功啊”爸爸說得【也對】。

也真是佩服那些能到知道別人有沒有對象的大眾老公？你有想結識的女生去問這種兄弟是最好的，他有內幕；但他的存在著實有些膈應，他算什么？哦，親哥，打擾了打擾了。

傳統與變革難以齊頭并進，爸媽總是以家族無外遇的傳統諷喻把第一次留給，而市里的兄弟說著變革已是想見血去幼兒園找吧。我也費解，不是挺好解的嗎：如不是男人奴役女人，肆意暴虐，女權又怎扭曲，抗議女權時候也得自省啊；如不是女人挑選男人，“物競天擇，適者生存”，渣男又怎出現，懷中抱渣男或品嘗過渣男的甜還勸別人不要做、不要結識渣男；“人類高質量男性”是挺離譜的，“男閨蜜”也挺離譜，要么給整個“女基友”吧，要么“男閨蜜”不就是炮友吧。總覺得自己還沒有準備好二兩肌肉獵什么艷嘛，倒也開始惆悵起，如是沒有血，睡是不睡，離是不離？

電影所拍的不讀書的幸福生活打動不了我，“就這也配保護世界，就這也配保護愛人”？所以怪我咯？我濫情。所以怪她們咯？當年好身段考砸了，家長會我爸說好身段爹媽罵罵咧咧說老班不行，大談“當年勇”和自己為人師長的教學水平，大談“女兒打小就好”，鬧到校領導那然后校領導踢皮球，后來好身段就轉學了，這大學生知識青年著實看了想笑。沒有人性可言，沒有時代性可言，小說都是假的，電影橋段都是騙人的，我被騙了還想效仿經典做超越人性和時代性的永流傳，其實只要活著的人拜拜了就什么都沒有了。在別人記憶里翻江倒海使別人發燒感冒把你吐掉就好了，哪有那么多秘密，不過是不想翻篇翻出來的記憶，掩飾總勝過現實，見不得人的事情像貓狗扒史一樣埋了又一表人才出來見觀眾了，我還要被騙多少次才能明白呢，媽媽說得【也對】。老舍不投河，你也配“覺新、覺慧、覺民”？哥哥一去，譚詠麟退圈，后生得勢，也配賣血去看演唱會？與其不如說，《少年的你》是喜劇，《A Star Is Born》是悲劇，有的人作出積極的改變就說“人總是會變的”，不可能，守著故鄉的人是不會變的，固執愚拙的巨神是不會變的；與其不如說，不是德萊文在等機器人，而是機器人在等德萊文；與其不如說，不是“天空沒有留下鳥的痕跡，但我已飛過”，而是“鳥已飛過，但天空沒有留下我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