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戰士,一種后人贊譽我等的美稱,我也喜聞樂見,對此不存在任何不快活。
話題拉回。
當初的掌權者在經歷數年的過渡期,也逐漸對爭奪霸權失去信心。
雖說他的追求并非盲目,但他的實力卻遠遠的不能夠支撐他的追求。
夢想與實力不成正比的情況下,一切成為空談。
記得在一本評價黑暗時代的書籍上看過一行字。
“殘暴成世人常態,殺戮為娛樂方式。”
如何評價此話。
以我如今的地位來評價的話,那便要牽扯到一句廣為流傳的話語。
人之初,性本善。
很好理解的一句話,但卻只能是廣為概括。
何為廣為概括?那便是以大體本質,將貪婪,蠻橫這一系列的野蠻人性質歸于虛無。
說個簡單例子。
部落內舉行盛大宴會時,存在會心甘情愿與一桌小孩同食的人嘛?
不存在。
因為所有未踏入世俗的孩童不懂管理自己,他們只會想將他所需要的東西全部收入囊中而已。
好嗎?
很好!
若是無欲無求,生存的意義何在?
吃喝玩樂哪怕是我都會在遇見時勾起那一縷萌動神情。
總結來說。
黑暗時代,亦或者可以稱其為。
欲望時代!
所有的欲望在這段時期無限放大,哪怕是最底層的奴隸都在無時無刻釋放單屬于他的索取欲望方式。
欲望便是他們生活在這水深火熱之中,最強大的指引者。
甚至都直接戰勝來自死亡的恐懼。
后來,掌權者自然而然的將目光投放在年幼的我身上,但由于父親那自骨子里由內而外散發的血腥,與母親那極度隱晦的仇恨與黑暗,三者結合,作為初生者的我,卻表現得極其殘忍。
殘忍到什么層度呢……
就直說吧,都沒人敢給我喂奶,生怕一個不注意……
也不辱掌權者的期望,初成的我便由內而外的衍生出一種殘暴,這種天生的殘忍氣質便是后來人稱之為的狂戰士血脈。
但由于我是第一代,并且并非是那種駭人聽聞的血脈,導致僅僅第二代的血脈強度便超過我許多。
(再這給后代些建議,若在初生時便已經表現出無法控制的情況,那就必須將血脈徹底消除,黑暗時代起碼在千年內不得重復,否則修仙斷層,那可就真的無法想象!)
之后掌權者便對我無微不至,因為他的時日以不多,屬于那種大晚上都要派幾千人守護他睡覺,為的就是第一時間掩蓋情況。
畢竟欲望縱橫的他早就子孫滿堂,若是他不在世的情況一出,這偌大的帝國將瞬息間分崩離析。
權利大才能釋放更多欲望,這是無需思考便能得出的結果。
但身體并不硬朗的他卻硬生生堅持半年,對我還是那般的關照,甚至就連我的父母都不清楚我的情況,仿佛將我當做他的小孩……
這是很可怕的事實,對我的暗殺直到掌權者死去十余年還在進行……
但命硬的我全都一次次的躲過。
嗯,如今的我確實能夠自豪的說句天選,而這天選,便包含著最為重要的運氣。
后來,掌權者又是半年的茍延殘喘,終于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墮落,走的很安詳,但他那死死不肯緊閉的雙眸,仿佛已經預示著那血雨腥風。
哪怕看守掌權者的護衛是經過層層篩選,但終究有漏網之魚的存在。
黑暗時代中,五帝國之一,終于開啟真正的血雨腥風。
這場戰斗來的是那么迅速,無數的尸骨,甚至慘烈到整片大陸都無法躲避,持久到長達數十年還未結束,但卻美妙到……
希望降臨,終結黑暗!
戰亂起時,我便被從斗人場逃脫的父母給帶走,他們逃離的方式很簡單,光明騎士前去鎮壓叛亂,斗人場自然而然的防御薄弱,逃出來輕輕松松。
父親的想法是帶著我遠走高飛,繼續過著那血腥但安詳的生活。
答案也很明確,若真如此也就不存在我的崛起。
母親心懷家仇,又豈會不趁這大好時機來做一番起碼對她來說心滿意足的事業。
父親坐鎮武力,母親腦力擔當,而我,便被冠之以掌權者欽點的傳承者,畢竟先前的待遇眼睛不瞎都能看見。
就這樣,很快便聚集到一堆……烏合之眾。
沒錯,強者還真不會被欽點傳承者給嚇到,最重要身處欲望時代,誰又不存在稱霸心?
這種情況直至今日都再隱晦的表現著,但他們奈何手中兵力早就被我在一場宴會上給全部爭奪而來,這才避免引發不必要的戰亂。
能發起戰斗,那就必然能夠結束戰斗。
我可以咬咬牙將這群陪我打江山的將領隨便安排一個罪名給殺害,但黑暗時代中,掌權者的孤獨卻給我深刻提醒。
周圍所有人,除去下屬便是奴隸,不存在推心置腹的朋友,謀士再強,但終究有自私心,唯有關系親密的兄弟,才是一把能夠置你于死地,但同時也能助你登上巔峰的存在。
后來一路磕磕碰碰,對我來說極為乏味且枯燥的戰斗。
對我來說,血腥與殺戮早以不是樂趣,能夠讓我稱得上一樂的無非是一拳撼動那一座定海神石。
根據我的大量資料查詢,不出意外的話,這神石絕對能夠制造出不亞于黑暗時代眾人爭奪的那把兵器品質低,甚至還更強!
吸天地精華,又保含世間邪惡,兩極融合,想想都可怕。
(參考伐天戰仙——帝國寶藏)
在還未徹底被我統一之前,大陸的勢力已然分為三部分。
之前的掌權者屬下光明騎士為勢力最鼎盛的一方,但按照唇亡齒寒的定義,他還不敢輕易地對任何一方進行毀滅打擊。
第二部分便是各個分散部落結合出來的超級部落,頂尖實力不強,但架不住人多。
最后便是由我一家組成的勢力。
當然,再這也不是說其他的帝國不感興趣,而是他們都不敢明面,畢竟混亂僅出現在駕崩的第一時間,他們并沒有抓住,因此便需要十多年的暗地臥薪嘗膽,甚至還可能出現賠了夫人又折兵。
這樣的三足鼎立足足經過十余年,才被我母親打破。
她并非能飛檐走壁的神仙,早已滿頭白發,達到瀕臨死亡的地步。
這點是不用想的,同時也是父親與青壯年時期的我并不在意的事情。
死亡,可能日后和平時代的人會覺得可怕,但我在等每時每刻都處于緊繃狀態的人來說,只能用解脫來說。(別在意,小說而已)
母親呢,心懷大仇,而這仇恨來源的光明騎士此時正享受的躺在原先基礎宮殿上,她又豈能瞑目?
于是,這場聯合超級部落的超級戰斗,開啟。
戰斗的細節我便不描述,無非就是尸山血海血流成河之類的評價。
很快,在超級部落的人口,與我們訓練出來的各種戰士,很快便將光明騎士徹徹底底的圍在最后一座城堡中。
投降他們不會那么傻,明白只要出現那必然是千刀萬剮,抽筋拔骨的待遇,所以他們在等,等其余四座不甘心的帝國幫助。
顯然,他們的想法成功,但卻沒得到任何的希望。
對他們來說最好的支援只能是軍隊,但帝國僅僅是安排數千實力超群的人來相助。
他們確實能夠以一敵百,但我也能,并且這百人包括他們這類人。
城堡大門被突破,光明騎士在母親未到前便自刎,但還是被母親將他們吊著暴曬,直到現在,他們的尸骨還在旗桿上隨風飄蕩著。
來到宮殿大廳,超級部落的各個領頭人也明白如今形勢,慷慨的將部落最高領導權交于父親母親,以此來抵擋四大帝國的怒火。
這之后便有了長平高原一戰,戰后,所有的一切仇恨全部丟棄。
即便僅存的戰力所剩無幾,但終究是存活下來。
母親已經對光明騎士進行最為痛快的報仇,所以這場戰斗便是她的最終解脫。
她走了,留下一具被踐踏的不完整的尸體,面相都難以認出。
戰后,父親安靜的待在那具尸體旁,良久都沒有說任何一句話。
但他最終還是釋懷,因為他明白,在未曾助我登頂巔峰之前,他那顆躁動的心,就永遠不會停止跳動。
如今,我已經在父親的協助下統一,兒孫滿堂,遍布大陸掌管著一個個欣欣向榮的部落。
父親也并未按照原本的想法赴死,哪怕如今早已滿頭白發,但新的愿望,早已出現。
未來,狂戰士的時代終將結束,朝代更替即便是神都無法改變。
而我們這群巔峰的掌權者,能做的只有——
讓時代充滿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