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花簇簇聽見了外面有風聲,出門看周圍卻什么也沒有。一個人坐在船頂,呆呆的看著星星。
一只白色的貓咪輕輕地走了過來,靠著花簇簇的鞋子爬下。
“你叫什么名字?”花簇簇低下頭問貓咪。
“喵~喵。”
“叫小白嗎?”
“喵(^???^)”
“好的,我就叫你小白吧。”花簇簇微笑著把手指伸到了小白面前。小白舔了舔她的手指,又蹭了蹭她的腿。
花簇簇輕輕摟起小白,抱在了懷里。
“小白白,你想你的主人嗎?”花簇簇看著小白的眼睛,“其實我很喜歡陳顧,但是他好像只是把我當妹妹看,我不想要他做我哥哥。”
“喵~喵!”
“你也不知道嗎?”
花簇簇對著小白說出了她這么多天的心事,長嘆了一口氣,她知道小白并不懂她說的話。
不久小白離開了,花簇簇也回了去。
第二天一早,陽光明媚、微風襲來。若大的海上只有孤零零的一艘船,藍色的大海上倒映著奇形怪狀的云。
不久廣播響起:“注意!注意!若見到一只白色的可愛小貓咪,請立即送到船長室。”
“是小白嗎?!”原本花簇簇正在有滋有味的看著漫畫,現在不由得有些擔心。
“小白?掉了的那只貓咪嗎?”陳顧正在攪拌著剛買來的冰可樂,不用心的說。
“我也和陳陳一起去探案吧!”花簇簇把漫畫丟在了一邊,跑下床一大口就喝掉了剛攪拌好的可樂。
“你鞋都沒穿,而且我為什么要去。”陳顧朝簇簇頑皮的做了個鬼臉。
“哇~哇哇~”花簇簇大哭了起來,“可愛的小白永遠都找不到了,小白啊!哇~哇哇~”
陳顧受不住花簇簇笑來哭去的,原本以為能躺上半個月,現在只能點頭答應了。
因為出來玩并沒帶著預備偵探證明,花簇簇只能和跟著陳顧在大廳里逛來逛去。
他們找到了中午,也沒有找到一點兒蛛絲馬跡。
“楠懷姐姐!”雖然她們隔著很遠,花簇簇也認得出來在另一邊的楠懷。可這么一喊,所有人都望向楠懷了。楠懷雙手平放在小腹前,有些尷尬的朝所有人笑了笑,其他人又繼續做著他們自己的事。
“你們在找什么嗎?”楠懷向陳顧和花簇簇走了過來。
“找小白呢!”花簇簇一臉興奮的說。
“找到了嗎?”
“但是還沒有找到耶,不過我們不會放棄。”花簇簇有些失落。
“聽說小白已經找到了哦!”楠懷彎下腰對著花簇簇的小耳朵說。
這個時候花簇簇又高興又失望,高興的是小白找到了,失望的是,還沒開始和陳顧探案,就又要去房間里躺著了。
陳顧要覺得有些奇怪,為什么找到了卻不用廣播通知不用找了呢?而且楠懷今天又把自己叫作花簇簇的哥哥。
陳顧帶著花簇簇來到了船長室,房間里只有鄭船長和小白。鄭船長一個人坐在地上喝著酒,小白離他遠遠的。
“進來吧!”鄭船長聽見了敲門聲。
“打擾了,我叫陳顧,我旁邊的女孩叫花簇簇。”
“你們來干什么。”鄭船長仍然坐在地上。
“小白怎么了嗎?”花簇簇把小白抱在了懷里,用臉蹭了蹭小白的臉頰。小白舔了舔花簇簇的臉,似乎它很喜歡花簇簇。
鄭船長感到有些奇怪,說出了實情。十五年前,鄭船長才是一名十多歲的水手。一次他與朋友出海,遇到了一艘慌船。
船上沒有一點點食物,只剩下一個爛船帆。看樣子上面的人已經被別的船救起去了。
鄭船長一行人在無意中找到了一只小白貓。那時候的小白貓骨瘦如柴了,身上的白毛也黯淡無光。
鄭船長收養了小白貓,小白貓每一天都跟著他出海,形影不離。到現在已經十五年了,船長也已經到了三十歲。可是在今天早上,小白不見了。
再找回來的時候,小白卻不肯留在鄭船長的旁邊,鄭船長覺得這不是他的小白,在一旁喝酒解悶。
“如果這不是你的小白,哪你的小白在哪呢?”陳顧對鄭船長說。
“反正這只一定不是!”鄭船長的話很堅定。
“貓咪可能失憶嗎?”陳顧在旁邊自言自語。
“出去吧!你們。”鄭船長有些生氣的說,花簇簇放下小白,無奈的跟著陳顧出了去。
“貓咪到底會不會失憶?”陳顧認真的問花簇簇。
“不是這個!我知道啦!”花簇簇突然知道了什么,很開心的說。
“你知道什么了?”陳顧問。
“嘻嘻,當然是誰是小白啊!”花簇簇笑了笑。
“小白貓不就是小白嗎?”陳顧有些不解。
“當然不是,你還記得昨天我對楠懷姐姐說你不是我哥哥嗎?”
“嗯,然后她今天又叫了!難不成今天的她不是昨天的她?!”
“對啊!今天她就是小白啊!”
“噢,小白是妖怪嗎?”
“以前不是,不過今天早上就是了。”
“可是她為什么要變成楠懷,楠懷現在是小白嗎?”
“嗯,就是這樣子的噠。”這算是花簇簇的第一次探案。
“那么我們要去找楠懷姐姐嗎?”陳顧問。
“不用了,我在這里。”楠懷就在他們上面的那一層上,聽見了他們所有的對話。
看見周圍沒有其他人,楠懷跳從上面了下來,走到了陳顧的面前。
“莫非你真的是塊木頭?”楠懷看著陳顧說。
“怎么說?”陳顧有些懵。
“也沒什么。”楠懷答。
“小白,快變回去吧。”
“這個樣子挺好啊,我喜歡這個樣子。”楠懷不愿意換回去。她心想,一只貓咪怎么喜歡人類呢?現在這個樣子的話,她也就可以完成自己的心愿了。
“你喜歡鄭船長嗎?”花簇簇問楠懷,楠懷并沒有回答。
花簇簇仍然說著:“你為什么不再等等有自己的身體呢?”
“那還要等讓我很多年呢!那時候啊鄭都老了!”楠懷朝花簇簇大吼。
“你究竟喜歡的是他的人還是他的身體?”陳顧沒用太大嗓門,但話到了楠懷心里去了。
楠懷沒有再說什么,只是蹲下來雙手捂住眼睛一直哭。
這時候鄭船長已經醉倒在了房間里,大副在總控制室離開著船。天開始變的有些暗,乘客陸陸續續的回到了各種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