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熬鷹日常
- 西部命運的救贖
- 命運的救贖
- 2132字
- 2020-09-13 09:01:40
歐文找到查爾斯所在的房間內,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辦法能讓桀驁不馴的天空霸主,乖乖當人寵物。
走進房間后,就看到白頭海雕被綁在一塊圓木上,它高傲的抬起頭望著走進來的歐文。
查爾斯在一旁調了一些生肉,香噴噴的味道散滿了整個屋子,這些肉里加了幾種對動物極具誘惑的香料。
查爾斯將肉放到歐文手里說道:“鷹是一種很高傲的動物,它們從來不吃嗟來之食,你只要持續轉動圓木,讓它吃掉你手里的食物。”
這種方式是印地安人一些老獵人,經過多年總結出的經驗,對于鷹這種猛禽很有特效,這也讓歐文想到自己曾經看過一部喜劇電影中熬鷹的場面。
歐文拿著著套東西回到自己房間內,一邊轉著圓木,另一只手掌心中放著肉,過了一會這只鷹依然邁著八字步,昂著腦袋盯著歐文,它實在不明白這只二腳獸到底想干什么。
從中午快到傍晚,歐文自己的精神都有些疲憊了,可是白頭海雕依舊精神十足,營地都知道歐文在熬鷹,他們不時會來看一下,這只鷹的眼神挺像雪橇犬的。
歐文被折磨的快瘋了,這只該死的鷹就是軟硬不吃,他好說歹說都已經口干舌燥了,亞瑟也來過幾次給歐文送來了一些食物和水。
歐文感覺時間過的非常快,熬著熬著已經到了半夜,此時的他仿佛馬上就要睡了過去,當他馬上睡著的時候,突然覺得手心被動了一下,睜眼一看白頭鷹正在吃自己手里的肉。
白頭海雕溫順的站在面前,用彎曲的喙梳理著自己的羽毛,只是偶爾還好奇得歪著頭看著歐文。
歐文興奮的想摸一下白頭海雕,剛一伸手它就把頭靠過來,蹲下身認真的對白頭海雕說:“以后就叫你大白好嗎?”
大白撲扇了下翅膀,感受到了大白喜悅的心情,歐文大喜之下摸了摸大白的的腦袋。
不過時間也很晚了,亞瑟也發出呼嚕聲,看樣子睡得很死,在給大白喂了一些肉后,歐文也拖著疲憊的身體上了床,困意綿綿地睡著了覺。
還做了一個美夢,在夢中歐文騎著馬,天上飛著大白騎行在一片一眼望不到邊的大草原上。
第二天早上歐文就被亞瑟喊醒,大白早上飛到亞瑟床上把他嚇了一跳,經過歐文解釋后他知道這只白頭海雕已經被馴服了。
在吃早飯的時候,查爾斯將那些和鷹配合的手勢和動作教給了歐文,這樣一來大家也多了一只在天上的眼睛。
這幾天以來,沒電沒手機更沒有網的歐文來說,本應該是無聊的,但是他也沒想到這幾天以來發生的許許多多的事情,今天一整天歐文都是處于開心當中。
幫著廚子喂馬的過程中,也漸漸了解到西部馬的種類,比如蘿卜就是一匹阿拉伯馬,這馬膽子是比較小的。
還有狐步馬,這種類型的馬是速度最快的,但是耐力卻比不過阿拉伯馬,阿拉伯馬在西部也是很少見。
暫時閑下來的幫派也開始了生產和準備工作,所有人用的子彈都是自己生產,一般也是讓幫派中的女人制作,因為她們的手比這些常年開槍,手都磨出老繭的牛仔們強。
歐文也常常和亞瑟出去練習,包括槍法和騎術,和蘿卜的飛奔也配合的越來越好,雖然幫派里的彈藥并沒有那么多,亞瑟也是從幫派里搬出足夠使用的子彈。
這期間歐文也和約翰的兒子小杰克玩的火熱,因為歐文帶著他出去堆雪人,讓大白抓一些野兔,小杰克最喜歡大白了,這也讓杰克一直喊他威廉哥哥,亞瑟想讓杰克喊哥哥,小杰克就一上午沒理他。
那些堆起來的雪人也成為,歐文練習槍法的最好道具,手中這種單動式轉輪手槍,其實設計的時候是很麻煩的,這種左輪手槍每打出去一發子彈,就必須再次搬動擊錘。
它在扣動扳機前,需要先用大拇指或另一只手來先把擊錘扳倒,聯動機構會同時讓轉輪旋轉,將下一個彈倉對準擊錘和槍管。此時鎖止機構會把擊錘鎖在“扳倒”的位置。
然后食指扣動扳機,機械裝置會釋放擊錘,讓它從扳倒的位置突然向前運動,擊發子彈。也就是說,扣動扳機只起到了一個作用——釋放擊錘,所以叫做“單動式”,歐文現在最常用的就是這種手槍。
于是在19世紀美國西部有些射手為了耍帥,發明了上面說的那種“一手按住扳機,一手鼓搗擊錘”的速射方式,叫做“fanning”,一般叫它“扇扇子”。
歐文也是從亞瑟手中學到了這一手,別管他射擊的準不準,論耍帥還得是這種方式,這也導致歐文擁有了一項很麻煩的工作,保養槍械,在手槍上抹上槍油,仔細用皮革進行擦拭。
不僅僅只從亞瑟手中學到這種槍法,歐文在營地人的眼中變成僅次于廚子的美食家,用少量的物品做出美味的食物,就連達奇都夸獎了歐文幾句。
從眾人眼中看到了友善,歐文也開始覺得這悠閑地生活比較不錯。
沒事喂一下蘿卜,再帶著大白出去抓野兔,擁有著大白的歐文,每次出去都能帶回許多獵物,比如一些野兔和飛禽一類的。
大白的爪子很鋒利,這也讓歐文去找廚子打算做一個皮肩,還差一條狗,歐文就能做到左牽黃,右擎蒼。
達奇也為了讓大家放松放松,舉辦了一場篝火晚會,篝火熊熊,映照著眾人的臉龐忽明忽暗,大家拿出朗姆酒開始痛飲。
火堆散發出很高的溫度,讓還處于冬天的雪山,增加了幾分熱情的溫度。
隨著班卓琴和口風琴歡快的樂聲響起,眾人圍著篝火翩翩起舞,大家歡歌樂舞,吃著鹿肉喝著酒,好不快活。
歐文也以不會跳為由婉拒了好幾位女士熱情的邀請,并沒有加入跳舞的行列,只是微笑著看著眼前的狂歡,不時喝口朗姆酒,一直悲傷的賽迪.阿德勒并沒有加入這場篝火。
不時有人來勸酒,歐文也并不推辭,都是一飲而盡,朗姆酒酒精度數并不高,常年在酒桌上的他對于這點酒精還是能喝許多的。
這么多天以來歐文緊張的神經也終于得到了放松,歐文帶著酒意和嘴角上的笑意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