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_书友最值得收藏!

第23章 事情終了

  • 三國鑄霸業(yè)
  • 顧拜白
  • 3057字
  • 2020-09-12 13:37:33

楊賜不卑不亢,拱手道:“臣不敢,臣愿就湯鑊之刑。”劉宏怒極反笑,直接站起身,指著楊賜怒斥道:“好,朕滿足你,羽林軍何在?”

“陛下且慢!”正當皇甫嵩一眾準備上前時,一道聲音傳了過來。劉宏抬眼望去,臉色又黑了點,皮笑肉不笑的道:“袁愛卿亦欲何為?”袁槐出列頓首,恭敬的道:“臣有事啟奏,自高祖立漢,歷朝歷代從未有因言獲罪之大臣,只有冒死進諫之忠臣。況楊公年邁,乃國之三老,請陛下三思。”說完又是一頓首。

“臣等附議。”袁槐話剛說完,滿朝文武,呼啦呼啦全都站了出來,躬身道。“你,你們.......”劉宏指著下方站立的文武大臣,半天說不出話來。張讓見勢不妙,連忙走上前,捏著公鴨嗓,大聲呵斥道:“爾等意欲逼宮耶?”

盧植大怒,想抽佩劍發(fā)覺劍已留在門籍處,于是持笏板擲張讓,怒道:“此乃陛下與公卿大臣議事之地,爾乃腌豎之人,安敢放肆?”張讓瞬間臉漲的像豬腰子一樣,指著盧植半天說不出話來。

“夠了!”劉宏低沉的道,但瞬間大殿就安靜下來。劉宏盯著楊賜,袁槐,盧植一眾,慢慢的道::“太尉楊賜,忠君體民,但蔑視朝廷,削其官職,永不錄用,朕封其為臨晉侯,擢其子楊彪為廷尉。諸位愛卿可滿意?”

殿下的大臣們相互看了看,齊聲道:“陛下圣明。”劉宏冷哼一聲,站起來就拂袖而去。一場朝議不歡而散,楊賜頹廢的跌坐在地上,淚流不止。盧植走上前,攙起楊賜:“楊公,你已經(jīng)盡力了,莫要再多想了。”楊賜顫顫巍巍的站起來,擦擦眼淚,長嘆一聲,慢慢朝外走去,整個身子都顯得無比佝僂。

劉纓:“???”劉纓目睹了整個朝堂的激烈沖突,不由開始盤算起下一步的計劃。劉纓低著頭不斷思考著,現(xiàn)下大臣與陛下的沖突激烈,怕是公卿討不到好處,看來只能從宗親那里使勁了,宦官肯定是不能靠的,靠上去污名就是一輩子了。

對于楊賜,劉纓不想過多評價,就自己身為上位者而言,臣子可以徇私舞弊,貪贓枉法,但唯獨不能結(jié)黨,現(xiàn)下他們已經(jīng)是犯了為臣的大忌,劉纓直覺他們以后日子是不好過的。但想著,內(nèi)心盤算著,劉纓還是漸漸靠向盧植一眾。

“晚輩劉纓見過盧大人。”劉纓趕上盧植,行了一禮。“此番多謝盧大人相救之恩。”劉纓深深的一拜。盧植捻捻胡須,攙起劉纓:“清河王言重了,不過小事耳,清河王貴為宗親,以后定將是大漢的中流砥柱啊。”

劉纓辭謝,笑著道:“盧大人過譽了,銳謹還有很多地方需要學習。”而一旁,一個小太監(jiān)找上了劉焉,附在耳朵上不知說了些什么。劉焉眉頭皺了起來,很快又舒展開來,揮揮手:“那行吧,你去通知他吧。”

劉纓正與盧植攀談的時候,一個小太監(jiān)遠遠的就追了上來,氣喘吁吁的道:“陛下口諭,宣清河王劉纓,宗正劉焉入宮覲見。”劉纓一愣,馬上就反應過來,回身拜謝。盧植眼生異色,嘆口氣:“既然陛下有詔,清河王就去吧,只是還望殿下記得今日之事,我等公卿絕無忤逆,不敬之心。”說著,盧植深深一拜。

劉纓佯裝大驚,有些手忙腳亂的樣子,趕忙扶起盧植:“盧大人說笑了,銳謹讀圣賢書,自當謹記今日之事。”盧植欣慰的點點頭,目送著劉纓朝宮墻內(nèi)走去的背影。

劉纓低著頭,臉上神色莫名,但是這一趟絕對是好事,就看能撈多少了。劉纓不斷盤算著自己的底牌,思量著接下來如何開口。另一頭,劉焉獨自朝宮內(nèi)走,身前沒有小太監(jiān),臉沉如水,誰也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臣劉纓劉銳謹見過陛下。”小太監(jiān)把劉焉引到小涼亭外,劉纓對著里面坐著的人恭敬行禮。劉宏轉(zhuǎn)過身,臉上怒氣未消,但還是笑著說:“起來吧,論起來,你還是我族弟,不必拘禮。”說話間,張讓就侍候在一旁,旁邊還站著另一個太監(jiān),看樣子應該就是趙忠了。

劉纓吭著頭,依舊是保持恭敬:“陛下就是陛下,臣不敢逾越君臣之禮。”劉宏臉色舒展開來,帶上明顯的笑意:“起來吧,朕赦你無罪。”劉纓抬頭看了眼劉宏,好像不似作偽,于是慢慢站起身來。

此時,劉纓才好好打量著這位大漢王朝的天子,而立之年不到就讓人感覺身體虛浮,一幅被掏空的樣子,但身上卻具備一般人沒有的威儀,讓人不敢小覷。劉纓此時對那個位置產(chǎn)生了難以言喻的向往,他匆忙低下頭。

幸好劉宏沒發(fā)現(xiàn)劉纓眼中的熾熱,笑著道:“銳謹何故低頭啊?”劉纓回道:“天威莫測,臣不敢冒見天子真容。”說著,平息內(nèi)心的激動,劉纓抬頭與劉宏對視。劉宏哈哈一笑:“那怎的又抬頭了?”劉纓笑道:“陛下雖為天子,卻也是臣的族兄,弟見兄長有何不可?”

劉宏撫掌而笑:“好,好,不愧是我劉家子嗣,今日就是家族內(nèi)的小敘,別無他人,等皇叔劉焉來了,咱們就好好聊聊。”劉纓點頭應下,坐在下手位。

不多時,劉焉走了進來。劉宏揮揮手,直接就免了他的禮。劉宏使了個眼色,周圍的宮女太監(jiān)和玉林軍就都被張讓趕了出去,也只有張讓和趙忠留在了亭子。

“你們可知朕今日招你二人前來所為何事?”劉宏抿了口茶,端起了架子。劉焉老成,低著頭不說話。劉纓無奈,就自己輩分,地位最低,但也有辦法,他一臉茫然的抬起頭:“臣年少,難以猜測圣上心中所想。”

劉焉一下就坐不住了,眼看著陛下眼光朝自己掃來,開口道:“老臣斗膽,猜一猜陛下所慮。可是楊公那些個大臣?”劉宏瞇著眼睛,點點頭。劉纓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叔父才智過人,纓佩服。”

眼看著劉宏還是不說話,劉纓又開始擠兌自己,劉焉只好自己繼續(xù)說下去:“楊大人世代公卿,門生故吏遍天下,陛下思慮還需謹慎為好啊。”劉纓心一緊,這是把楊賜架火上烤啊,心思一轉(zhuǎn),有了些計較,連忙道:“陛下,臣覺得楊賜不足為慮。楊公年逾七十,時日無多,陛下何必和他計較呢。”

劉宏點點頭,身后的張讓突然就開口了,像是公鴨被捏著嗓子一樣:“清河王的意思難不成是放任他繼續(xù)污蔑陛下嗎?”劉纓聽這個聲音瞬間被激起一聲雞皮疙瘩,強忍著惡心,劉纓回道:“張公公說哪里話,此時楊公當朝頂撞圣上罪大惡極,但陛下已經(jīng)表示寬恕其過,現(xiàn)在貿(mào)然降罪,怕會有損陛下威嚴。”

劉宏眼睛瞇起來,大度的表示道:“此事休要再提,量他也活不過多久,就隨他去吧。今日寡人找你二人來,是為了另一件事。”劉纓和劉焉作洗耳恭聽狀,心也是懸了起來。“你二位一個資歷深厚,一個年輕強干,朕欲重用皇室中人。”劉宏有些沾沾自喜。

劉纓一愣,眼神有些古怪,忍不住試探的道:“陛下的意思是?”劉宏有些激動:“沒錯,朕要你們幫朕除去那些忤逆朕的佞臣。”劉焉神色不變,內(nèi)心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劉纓內(nèi)心狂喜,瞟了劉宏身后一臉驕傲的張讓就知道這是誰的蠢主意了。

劉纓感激涕零狀:“臣惶恐,怕是難當大任,有負陛下重望啊。”劉宏擺擺手,親切的拍拍劉纓的肩膀,和顏悅色的道:“沒事兒,這官誰都能當,只要你好好替朕辦事就行了。”

“......”

三人的談話一直到正午時分才結(jié)束,眼看著兩人恭敬的退下,漸漸消失在視野中,劉宏臉上的笑容一下就不見了。“阿父,你覺得他們怎么樣?”劉宏突然開口問道。張讓也不慌,輕笑道:“陛下心中拿定了主意,又何必問奴才呢?”

劉宏回頭笑罵道:“好你個狗奴才,連你也頂撞我了?”張讓連道不敢,恭敬的回道:“劉焉心思深重,在宗親之中威望也高,相較而言,那個清河王劉纓,毫無根基,亦無官位,對陛下而言,還是劉纓更好操控一些。現(xiàn)在只要把他放在外面歷練歷練,打磨打磨,他定可以成為陛下手中最鋒利的劍。”

劉宏大笑:“好,好,好。你個夯貨說道朕心坎去了,但是朕允他招募一萬士卒以御賊寇是否有些多了?”劉宏轉(zhuǎn)而有些憂慮。張讓笑了,上前替劉宏揉捏肩膀:“陛下何必憂心?諒他一個小小的清河縣又能招募多少士卒?陛下又不允供應糧餉,他又能供養(yǎng)多少?皇恩浩蕩,怕是他接受不了哩。”

劉宏一撫頜下的胡須,滿意的點點頭:“阿父思慮周詳,有阿父在,朕無憂矣。”張讓連道不敢,從始至終,趙忠就被冷落到一邊,一句話都沒說。

主站蜘蛛池模板: 临洮县| 长武县| 平度市| 遂溪县| 凉城县| 灵石县| 清水河县| 东至县| 年辖:市辖区| 临汾市| 民乐县| 湖南省| 东方市| 淅川县| 从化市| 克山县| 招远市| 广宁县| 剑河县| 炎陵县| 朝阳区| 教育| 绥芬河市| 精河县| 从江县| 密云县| 曲松县| 九寨沟县| 方正县| 厦门市| 家居| 库车县| 仙桃市| 南汇区| 古浪县| 金坛市| 汶川县| 松潘县| 阜阳市| 景泰县| 吴忠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