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這一切都是我拿命去博出來的。謝玨錦,其實你也不是不行,只是你怕失去所謂錦衣玉食的生活。”謝言弦看著謝玨錦,“你過得也不好,只想著得過且過。那既然這樣,就別再想著爭寵。段亓彥和惠安的感情你是插手不了的。”
“我……”謝玨錦反駁不出口。
至始至終她知道,段亓彥和傅惠安是真愛,她只是一顆制衡朝廷的棋子罷了。既然是棋子,又怎么能奢求別人的感情與寵愛?
“謝玨錦,你是可以反抗的。只是你沒有。路,是你自己選的。”謝言弦轉(zhuǎn)身,“自己好好想想吧。”
她走了,回到了蕭祁墨的身邊。
謝玨錦看著光鮮亮麗的謝言弦,心中忍不住苦笑。
是啊,謝言弦說的沒錯,路是她自己選的。
她還能怎么辦呢?
終究,是她太過天真,只能蹉跎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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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她講什么?”惠安自然對這種插足別人感情的人沒有半點好感。
謝言弦道:“突然覺得她挺可憐的。”
“她有什么可憐的?”惠安撇嘴。
可蕭祁墨卻明白了謝言弦的意思。
為了所謂的權(quán)利,錯付了自己的一生,這難道不可憐嗎?
段亓彥道:“行了行了,走吧,別敗壞了心情。嗯?”
“好吧。”惠安也沒有多說什么,“阿涼,你這一次回來一定要多陪陪我。”
看著蕭祁墨冷冰冰的眼神,段亓彥連忙扯了扯惠安:“人家小兩口呢,你別瞎摻和!”
“你凈聽他亂講。”謝言弦道,“反正有時間一定來陪你咯。”
“嗯吶。”惠安公主這才喜笑顏開,不過也覺得有一點點不妥,“算了算了,你們小兩口還是自己去好好膩歪吧。”
“切!”
幾人說說笑笑,連府邸里的人都感覺到了這一種氣氛,所以也十分歡樂。
謝言弦想,快樂的時光不會太多,還會有一場硬仗要打。以榮王的行為來看,兵權(quán)以及皇位,他都是非要不可。
更何況,他那也是不折手段獲得的。
呵,那就看看鹿死誰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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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段府小住了一晚,第二天就見著自家婢女初箏急匆匆的趕過來:“小姐!”
“怎么了,這大清早的。”謝言弦很久沒有睡的那么安心了,就還是有一點睡眼惺忪的感覺,“是爹娘讓我回去嗎?我等下就回府。”
“恰恰相反哩!”初箏道,“小姐您能躲到哪里就去哪里,您待在段府也好,千萬別回府里頭!”
“發(fā)生了什么事?”謝言弦徹底清醒,皺起了眉頭,“為什么不能回府!”
“小姐,您就別多問了,總而言之您別回去就是了!”初箏跺了跺腳。
謝言弦整個人站起來:“究竟是什么事情?我告訴你,你是不可能攔住我的!我也可以硬闖回去。”
初箏自然是知道自家小姐的本事的,否則也不會被封成了將軍。見謝言弦真的站起身來披著外套就要走,連忙哭喊著道:“是榮王和大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