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酒樓。
“請問是謝涼謝公子?”一進(jìn)酒樓,就有伙計問。
謝言弦一身男裝,冷淡回答:“是。”
“還請和小的來,季公子已經(jīng)在樓上包房了。”伙計領(lǐng)路。
“小的就不進(jìn)去了,公子請。”
謝言弦推開門。
映入眼簾的是兩個貴公子,一位一襲黑衣,一位一襲青衣。
謝言弦一眼認(rèn)出穿青衣的是惠安,可穿白衣的卻是——相思公主。
“公主萬安。”謝言弦剛要行禮,便被惠安扶起。
“謝涼,這是我兄長,季相。”這話一出,就表明了相思公主已經(jīng)知道這件事情,并且微服私訪出來了。
“坐吧,別拘束。”相思公主瞇了瞇眼睛。
直到現(xiàn)在她還是接受不了昨日晚上妹妹惠安對她所說的一切,可是她不信也得信。
而眼前這位,便是妹妹惠安所說,以后的皇后:謝言弦。
謝言弦伸出手:“幸識,季公子。”
“幸識,謝公子。”相思公主也伸出手,與人握了握。
“不知季公子跟出來,何意?”
“無意,只是聽阿安道前塵往事,想祝一臂之力罷了。”
謝言弦輕笑:“季公子,您若是還在這兒,那還可信,可您這都出去了。”
“出去了,不才好辦事?當(dāng)那籠子里頭的鳥兒,才更難吧。”相思公主意有所指,“聰明的你,應(yīng)該會明白這種感受罷。”
“季公子說笑了。”
暢談半個時辰,相思公主伸出手:“很樂意與你合作,交個朋友。”
“我的榮幸。”
快馬加鞭回到府里,正好趕上晚膳。
如今,謝大老爺與溫氏回來,幾人已經(jīng)不與二房三房吃飯,反倒是開辟了個小廚房自己使用。
“爹,娘。”謝言弦乖巧問安。
溫氏道:“又去哪里玩兒了?怎的這么晚才歸?”
“與人約了去安南酒樓。”
這么一說,大家都放心了。畢竟安南酒樓是著名的地方,正經(jīng)的很。
“阿弦坐吧。”謝大老爺開口,“聽聞習(xí)武先生道阿弦這學(xué)的不錯。”
“豈止是不錯啊?”謝言聲插嘴,“學(xué)的比我還快哩,我那時學(xué)騎馬也學(xué)了兩三天吧。這丫頭不過半日便會了。”
“爹和哥哥夸獎過了,哪有那么厲害的?”謝言弦抿嘴笑了笑。
“是很不錯,但在鞏固一天,明日回來,我有一把軟劍給你。”
軟劍是輕,好拿。但因為男人覺著拿起來娘娘腔的,便有許多絕世好劍遺留。其中,謝家便有一把好劍:青珩。
“那女兒就先謝爹爹了。”謝言弦正為武器發(fā)愁呢,這青珩給她,真是天助她也。
日子就這樣一日一日的過,某日,謝言弦上街逛逛,便有一個看著武功很好,樣貌也甚好的人攔住了她:“謝五小姐,我家公子有請。”
謝言弦無視了云帆一臉警惕的神情,她安撫了云帆,便道:“你家公子是誰。”
“謝五小姐去了便知。”
“那我便不能與你走這趟。”
“蕭一,磨磨蹭蹭什么?本公子都等的不耐煩了。”樓道上,傳來一道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