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緇塵轉過眼眸，想了想，照實說來：

“幾日前，下了雨。我半夜被鎖仙鈴吵醒，跟著鈴兒一路去了桃園，便看見秦姨娘沐浴在月華之中，手指輕點又是一陣微光。我就知道，您是附身在秦姨娘身上了。”

陳綺陌微怔。

[雨夜？你淋著雨跑到桃園來的？]

謝緇塵尷尬地轉開臉，點點頭。

陳綺陌皺眉，伸手點了點他的腦袋：

[難怪你會發燒！]

她又一想，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