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在為七妹和流北江擔(dān)心著,可是唯獨老大卻還在查著流北江會武一事。若讓京城的婦人得知流北江不但沒死,更不是癡兒,他們幾人的身家性命堪憂。
,這日,老大騎馬出城。來到清湖,繞著清湖跑了一圈,遍向沙海走去。漫漫黃沙,一眼望去再無其他植被,可是近些年出現(xiàn)了駱駝。駱駝可是薛老大的本錢,數(shù)日前流北江與薛酒九一同救下的商人,那個認(rèn)識薛酒九的就是薛老大的人,他在為他秘密的開辟一條可以直通漳州的路。
薛老大不甘心,如今命還在人家的手中,還是謹(jǐn)慎為好。
站在沙海這邊,看著破曉時分的日光,黃沙成了金色,仿佛天地融為一體,那金黃的沙似乎在晃動著,原來這便是沙海,左看,右看,都是如此。
在離薛老大不遠(yuǎn)處的一座沙丘旁邊,似乎有什么光芒,薛老大下馬前行查看,是一把鑰匙,金色鑰匙。四下無人就將鑰匙揣在懷里,轉(zhuǎn)身上馬回了宛城,自不在話下。
“三爺,謝謝你。我。。。。”流北江定睛的看著路老三說。
“你小子,有種。能在大哥手下過十幾招的沒幾人,你是厲害。”老三說話有些粗糙,但是他是少有的熱心腸,在宛城早已成家。
“三爺,這些年謝謝你們,若不是你們教我功夫教我識字,我又怎么會有今日。”流北江語重心長的說著。
“你小子,也不用謝,若要謝就謝我家七妹吧。誰讓她求我們的。”
流北江不好意思的笑笑。
流北江有些事想要老三,但又怕他不肯說,可若不問自己心中著實不是滋味。于是抬頭看著路老三說:“三爺,我是誰?我。。。是怎樣被你們帶出皇宮的?”
路老三一聽,就知不好,他開始懷疑了。開始左看右看的搓著手,猛地起身就說不知轉(zhuǎn)身就走,忽的折回又說:“別的我不知道,我知你原不姓流,是姓柳,其他我就不知。還有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人前來查看,就讓你扮傻裝癡。”說完就趕緊走開。
聽完路老三的話后,流北江石化了。他只記得小時在皇宮生活過,突然有一天看見一個一身素衣的宮裝女子,自己卻倍感親切,就靠近仔細(xì)看。可誰知第三天就被帶出來了。
在宛城,自己和七妹一起長大。可是自己的身份卻是無法跨越的。這里的沒有人虧待自己,不過走到哪里都會很多人跟著,或者是不能出門,猶如囚徒一般。
現(xiàn)在自己受傷不能下地,更是印證了此事,倒不如就此一事直接扮傻裝癡,在伺機離開。打定主意,就開始這樣做。
老大從外面回來,就問:“老三呢?”
開門的是他的心腹,人稱豆?fàn)敚稍谘洗筮@里只能叫豆子,不過薛老大送他了一個名薛豆。“回爺,剛還看見三爺在柳北江那里,此時可能已回去了。”
薛老大回頭看著,邊走邊說:“快,找人把老三老二叫來。快去。”
薛豆連連點頭,便自己加快腳步去找人。
此時薛老大已經(jīng)脫了外衣,手上還拿著那把鑰匙。不多時老二老三就來了,“大哥,何事如此著急。”
老大讓薛豆在門前一尺開外把守,然后就將門關(guān)上,把手中鑰匙給了他們二人看。
“大哥,這是。。。。”陳老二問
“在沙海找到的。不過只是不知鎖在何處?”
“大哥,這把鑰匙難道是我們可以離開這里的關(guān)鍵?”老三疑惑的問
“此時還不知,學(xué)豆帶人已經(jīng)將通道快打入沙海了。”老大說
“大哥,那小子怎么辦?”老三問
“不知,不過他是一位貴人特地交代,把他看死在宛城。”老大若有所思的想著忽然開口說“柳北江的功夫是誰教的?他的學(xué)識又是誰所授?”
一聽大哥問道這里,二人居然都低下了頭。老大見狀生氣的說:“糊涂,你們可知,若是他現(xiàn)裝被那位貴人探得,咱們兄弟幾人的性命危已。”
“大哥?我。。。。今日那小子問我他是如何出來皇宮的。我只說不知,便提醒他原不姓流,姓柳。大哥我錯了。”老三低下頭不在說話。
老大徹底的暴怒了,口中大罵著“老三,你,你真是愚蠢,無知。”不多時便不在罵了。老二老三悻悻然的離開了老大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