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蕪換下衣服后心里隱隱有些不安,似乎即將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池蕪沒看見秦安,她拉住了來往的一個茶水小妹,“你們秦老板呢?”
“聽他們說她剛才去了休息室。”茶水小妹如實回答。
“好的,謝謝你了。”池蕪感謝的笑了笑,嫵媚的臉上帶著幾分純真。
池蕪走到休息室,推開門,發現秦安躺在貴妃椅上擼著鈴鐺。
池蕪笑了笑,走到秦安面前,“我的鈴鐺該給我了,小安安~”說完用輕柔又不容阻擋的力度從秦安懷中抱起鈴鐺,“小寶貝,你一定很想我。”
鈴鐺瞇了瞇貓眼,喵嗚一聲,算是對池蕪的回答。
秦安無奈的站起身,“池蕪,怎么說我也是你的一個摯交好友,讓我多抱一會兒都不行?”
池蕪愛她的貓是出了名的,可每次都把她放在鈴鐺的位置后面,秦安表示她很難過。
池蕪笑了笑,“你們都是我的小寶貝,我一樣都愛,如果你被別人這樣一直抱著,我也會拉開你。”
池蕪低頭溫柔的看著鈴鐺,滿眼都是寵溺,“而且,鈴鐺它不一樣。”
“哎呀哎呀,知道了。”秦安嫌棄的撇了池蕪一眼。
“對了,小安,我總覺得有什么我害怕的即將發生,你說會是什么?”池蕪的視線從鈴鐺身上移到秦安。
“你的預感幾乎每次都是準的,可我也想不出,能有你害怕的事情發生。”秦安歪了歪頭,若有所思的說,“別人不知道,但我可是知道的,你可是……”
“噓,別說了,小心隔墻有耳。”池蕪打斷了秦安的話。
秦安撇了撇嘴,“反正我就說覺得幾乎沒有你害怕的對象。”秦安頓了頓,“對了,忘記告訴你了,昨天上午陸裕回帝都了。”
“他是誰,不認識。”池蕪嘲諷的扯了扯嘴角,有那么一瞬間,她隱隱覺得可能她的不安和陸裕有關。
“行行行,沒關系,也不知道為什么你對京都女子的夢中情人那么不感興趣。”秦安無奈搖了搖頭。
“一個花心大蘿卜,不值得我去注意。”池蕪輕輕的撫摸著鈴鐺,鈴鐺舒服的叫了幾聲。
“不不不,你錯了,陸裕的確花心,可那是三年前了,六年前他被陸老爺子罰禁閉去了A城,等三年后再回來就想換了個人一樣,性格大變,像是成熟了好多歲,也和之前有曖昧關系的女人斷的一干二凈。”秦安邊倒茶邊說。
“是嗎?”池蕪語氣平淡,好似對這個事情漠不關心。
“對啊,不過你是兩年前才來帝都的,肯定不知道。”秦安將茶水遞給池蕪,二人分別坐在兩個椅子上,“而三年前陸裕回來之后,不知為何又觸怒了陸老爺子,讓他今年之前不可進帝都,所以昨天他才回來。
人人都說陸裕是陸老爺子的棄子,可我總覺得,他很不簡單。”
池蕪笑了笑,抿了口茶,“難得你那么長時間去說一個人。”
秦安嘆息,“帥哥誰都愛,不過我對他也不是很感興趣。”
池蕪扯了扯嘴角,看向窗外,“天已經很晚了,而且雨已經停了,我也該走了。”說完站起身,紅色的旗袍完美的顯現了她曼妙的身材。
“那行,我送你。”秦安也站起身來。
“不用了,我你還不放心?”池蕪微微一笑,“我走了,記得明天去重樓找我。”說完便轉身向不夜城門口走去。
…………
天已經黑透了,池蕪抱著貓兒出了不夜城便徑直走向了停車場。
陸裕帶著人躲在暗處,看著不遠處的人兒,神情復雜,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
蕪妹兒,這一定會是我最后一次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