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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初吻

  • 曉色青山時見月
  • 河鯽
  • 3179字
  • 2020-08-02 12:46:26

皎潔的月光鋪在水面上,朗新月悠閑地泡在泉中。

“還要多久”

“再過一個時辰,來再把藥喝了。”梁卿杉在岸邊,又遞來一碗湯藥。

“再這樣喝下去真是要了我的命了。”新月捏著鼻子喝了下去,將碗遞到岸上,梁卿杉剛要伸手去接,她作勢將碗收了回來,梁卿杉不留神,一腳跌進了泉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有趣有趣,堂堂三殿下落水了,這可真是比吃藥還止痛呢。”新月在水中笑個不停。

梁卿杉站直了走到她面前,比她高了整整一個頭,捏著她柔軟的耳朵“鬧夠了沒有。”

“沒有,給我!”新月伸出手。

“什么?”

“蜜露啊,藥這么苦,快給我吃一勺。”

“沒有了。”他拉著臉回答。

“中午分明還有的,快拿來拿來。”一邊說著,一邊動手在他身上翻起來。

梁卿杉無奈,只得拿出拿僅剩最后一點的蜜露,眼看著她白嫩的胖爪子捧著小罐子一股腦的倒進了嘴里。

“很甜。”她不停的砸著嘴道“嗯,嗯,好手藝好手藝!”

罐子上的蜜沾到了嘴唇上,他看得微微有些發愣,仿佛無端生出一股渴望,那蜜一樣的香甜,引得他嗓子癢。他不由自主地俯下了身子,朝著那殷紅的唇瓣上的一點點花蜜,輕輕伸出了舌頭舔了一下。

郎新月仿佛觸電了一般傻傻愣在原地,那過來偷了香的唇頭卻沒有就此罷休,一下一下,極柔極輕的尋遍了她的嘴唇。清甜的滋味在口中蔓延開,唇上覆蓋著一片微涼與柔軟,她瞪著眼睛,忘記了呼吸,直到他覺出了她的異樣,喘著粗氣停了下來,他抓住她的肩搖了搖“你怎么不喘氣?”

她恍然大悟,方才如同被抓出水面的魚,大口大口開始喘氣。

他抵著她的額頭,濕熱的氣息噴到他的臉上,他笑著捧住了她那漲紅的臉。

泡了一夜的泉水,果然恢復了些力氣,再次見到凌楚明時,新月同他都有些尷尬,偏梁卿杉也不是話多的人,半點圓場都不打,三個人只面面相覷的看著。

過了半天,凌楚明才鼓著勇氣拿出了一個木盒遞給了朗新月,“這是那日你見到的你師父的精石,還給你。”

“多謝圣君。”新月心頭酸的厲害,昔日如天般的師父,如今成了這樣的一方靈石。她小心地將盒子收起來。

“我師父的精石,有什么用嗎?”她問道。

“起初想的將這精石再煉化,或許能同至純血有一般的用途,現下看是不行的。”凌楚明說道。

“那現在我們準備怎么辦呢?”新月老實的問道。

梁卿杉伸手攬過她“那不是你操心的事情,我和楚明會有辦法的。”

“我其實可以再用...”

“不行!“沒等她說完梁卿杉便打斷了她。“想都別想了,你現在就在這里好好休養,若你在外面我更不放心。”

“哦。”

凌楚明心里氣的厲害,他一切聽從梁卿杉的安排,又是照顧他的小情人,又是想辦法煉化精石,到頭來那二人這樣濃情蜜意,自己卻里外不是人。

那日朗新月走后,他向金蕊意坦白了一切,誰知那丫頭二話不說賞了他一巴掌。霸道如他,何時受過這種氣,立刻便拿了金蕊意下了大牢。他只不過要她服個軟向他賠個不是,可她卻梗著脖子說什么“士可殺不可辱,騙了我的姐妹便等同了騙了我全家!”云云,她算是哪門子的士。

無奈之下只能讓金丞相接走了她,可自她走后,他的日子怎么都不順心了。往日最怕吵的他,如今坐在書房批起文書來,總覺得太安靜,想著辦法找來的零食和玩意,不知道給誰了。他下定決心招了一批女官入宮,可一個個不是嘴笨木訥,就是滿腹心機,無奈之下一個不留又都打發了出去。

眼看神宮往日寧靜的日子再也過不下去了,在他幾番的明示暗示之下,身邊的近侍終于到了金丞相府上,旁敲側擊地問起了金大小姐的近況。不問便罷,一問不得了,金府竟已經于大將軍禹顙說定了親事,禹顙下個月便要上門提親了。這下凌楚明坐不住了,可金蕊意一口咬定是他欺騙作弄她再先,再也不想見他。

如今朗新月來的正好,她同蕊意要好,她受了傷讓蕊意來陪著她再好不過了,到時候近水樓臺先得月,他不信他挖不了禹顙的墻角。

“那個,你看是不是讓蕊意再來陪你。”他旁敲側擊地問道,由朗新月邀請她,她總不會再推三阻四了。

新月認真地思索了一下,“總這樣麻煩蕊意來回跑,怕是不好,況且神宮內行走頗有不變,待我好些了再去看她也是一樣的。”

就這樣?她出宮去見她那他怎么好跟著去,“我聽聞金大小姐最近無事在家中惹了不少禍事,還是讓她來陪你的好,金丞相一家也好安下心來替靈界辦差。”他一本正經的說著,新月忽覺得自己肩頭似乎承擔了什么重任。

派去金府接蕊意入宮的儀仗很快去而復返,并帶來了金府的回話:“金小姐在家中備嫁,不方便出門,金丞相也說近來小姐乖巧的很,并未惹出什么事來。待金府一切準備妥當了自會來問候新月姑娘。”

滿懷期待的等了半天,又是這樣的接過,凌楚明黑著一張臉離開流云閣。

“他怎么了?我待在靈界可是打擾就到他了?”新月不安地問道。

“不用理他,同你無關。”梁卿杉忍者笑說道。

朗新月認真地看著梁卿杉,“其實,你不用整日在這里守著我,我都懂,你去忙你的,去做你該做的事情。”

梁卿杉輕輕地攬著她,下巴抵在她柔軟的頭發上,輕輕蹭著,“好。”他長嘆一口氣“沒有什么比你的安全更重要,以前是仇恨驅使著我去做這一切,以后便是你,本不該這個時候告訴你我的心意,可我總怕再不說就晚了,阿月,我一定會護你無恙,若我活著,一定許你這天下至尊無上的婚禮,若我死了,也會保你安全,你放心。”

她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也沒有反駁他的話,只認真地貼在他的胸口。那個曾經她不敢直視的高高在上的玉一般的人,此刻正被她緊緊的圈著,他的心跳結實有力,她也愛他,在意他,那她就要努力讓他放心。

“我等著你。”她乖巧地回答。

梁卿杉走后,新月便一日三次認認真真地吃藥,用心地調養,如春日的青草一般恢復著勃勃的生機。

傍晚,來流云閣送飯的一個宮人放下食盒之后低著頭站在原地不肯退下。

“你可有什么事?”新月側頭看著他小心的問道。

那宮人并不回答,依舊在原地站著,低著頭,聳著肩膀一抖一抖,似乎在憋著笑。

“喂,你到底有什么事?”新月急了,湊過去看他到底在做什么。

“死丫頭你還知道回來!”那宮人終于忍不住,抬起頭露出一張明媚的笑臉。

“蕊意!你怎么這副樣子?”新月驚呼起來,發覺自己聲音太大,又趕緊捂住了嘴巴。“你偷偷進來的呀?”

“我早就想來了,可我不想見他。”蕊意一邊扯下帽子,一邊不在乎的說道。“你可好些了,我聽說你受了極重的傷,你該不該打,走的時候連我都不告訴一聲,下次不許你這樣!”蕊意嗔怪著她。

“當時情況十分緊急,我一時手足無措,你又被你們圣君的藥迷暈了,一時也醒不過來。”新月解釋著。

蕊意一張臉又氣的通紅“最可恨的就是他,欺我、騙我,還利用我,當時我真的全然不知情的,你可不能怪我。”

新月好笑道“我當然知道你是不之情的,你這直性子,若是讓你知道了你們圣君的戲估計一天都演不下去呢。”

“你都不生氣嗎?他竟這樣騙你?”蕊意真誠地問道。

新月想了想,回答說“按理說,他騙了我這么久,可我卻并不氣的,或許是他收留了我,與我有恩,我一時對他怪不起來吧”又一想覺得有些不對,當她得知凌楚明騙她之后,她心里第一時間怪的分明是梁卿杉,氣他從一開始便瞞著自己,對凌楚明卻沒有什么,反而覺得他被迫同梁卿杉一同挖空心思的騙她,有些可憐。她有這樣的想法歸根結底是她一開始就對凌楚明沒有什么期待,只當他是一個陌生人,一個受人之托照顧她的朋友,而對梁卿杉她卻是早早含了期待的。這樣一想,再聯想起那日凌楚明暗示她讓蕊意來陪她時那一副別扭的樣子,還有蕊意如今的氣憤,她仿佛一下想明白了。

“蕊意,”她抓著蕊意的胳膊,神秘莫測的問道“他欺你騙你,還利用你的熱情和善意,真的十分可惡,所以你不見他,我支持你!”

蕊意哽了一下,“你,你也覺得我不見他是對的?與其被他玩弄于股掌,不如好好嫁人,禹顙大將軍驍勇無比,他派人來傳話說自小便愛慕我,我,我一時激憤便應下了婚事。”說著說著,眼圈開始泛紅。

話音剛落,正門被吱呀一聲退開,一個高大的身影擋住了泄進了屋內的陽光。

凌楚明寒著一張臉,徑直走到已經驚呆了的蕊意的面前,不由分說地提起她就往外走。

新月一邊搖頭一邊嘆息,“哎,禹顙大將軍要倒霉了,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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