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殤,你怎么回來了?”我略帶遲疑地問他。
“阿姐,我覺得那里實在無聊煩悶的很。”我聽他這一說我拍拍胸前似笑非笑地說道:“你如今長大了好男兒理應征戰四方,怎么能時常窩居在家里呢?!”
“阿姐,我就想待在你身邊哪也不去!”他對我撒歡的樣子實在令人討喜,我笑了笑說道:“你呀,完全沒長大嘛”我又趁機捏了捏他的臉。
“他對你好嗎,姐姐?”我欣慰的摸了摸他的頭,他竟然知道關心我了。
我面帶微笑的說道:“我在這里雖然沒有了公主的身份,但是我找到了全新的自我。”
他吹奏笛子的聲音真好聽,我想這應該是我這個笨弟弟唯一的優點吧。
我離宮的這幾天,也不知道若溪把朝政管理的怎么樣了。于是乎我叫叫了一輛馬車前往星月國,路邊的野花開得實在是猶為天物。
一番梳洗打扮后,我召集了一些女官商討如何攻破邀月國都城之事。
“得不到的就該毀滅!”我氣的捏碎了杯子,鮮血從手指的縫隙里緩緩流出,云殤見狀拿出一塊絲帕幫我包扎好。
“我的復仇之路才剛剛開始!”我笑著詭異的笑著,連窗外的烏鴉似乎都像知道了一樣發出哀鳴。
這時門外出現了一個人,我一看此人便是白紙夭,我令埋伏在各處的隱衛準備將此女子拿下。
“銀紙,別再執迷不悟了。”白紙夭的勇敢令我折服,她今日竟敢孤身一人前來,我瞬間移動到她面前說道:“你,能承受到我所承受的一切。然后說一句沒事嗎?”我的心在這一刻徹底冰冷是寒徹心扉的那種。
“我可以!”白紙夭異常堅定,我似信非信的拿出一把匕首在上面涂滿見血封喉,強行把刀放她手里。
說道:“今天要是你的臉完好無損便別想活著出去!”她竟毫無遲疑的拿起匕首劃破了自己的臉,我看見那道血痕已經越來越深,不斷的冒出來很惡心的顏色。
定是在腐爛!我心里念頭一緊總感覺此事不對勁,等我想站去時。脖子上忽感一絲冰冷,我癡癡地望向身后是云殤。那個昔日喊我姐姐的少年竟將我出賣的邊體麟傷,傾刻間我覺得整個天都塌了下來,忽感胸前一陣刺痛,“我的心好痛”傾刻間轟隆轟隆如雷霆般悅耳的聲音作響,我口吐一鮮紅如玫瑰一般的鮮紅血液。我漸漸失去了意識,我驟然回憶起與云殤的點點滴滴,還有太多不堪回首的記憶席卷而來。
夢中我好像聽見有人喊我的名字,但為何是九銀?我的意識再次陷入沉睡。
待我緩緩睜開眼時,一張干凈的紅木書桌銹了二龍戲珠的圖案,床簾上竟掛上鈴蘭花的鈴鐺。真是百思不解我不是死了嗎?為什么沒有回去,難道又有一個新的宿主,難道她根本沒死!
這個推斷將我嚇了一跳,刺中了都沒死,命硬命硬。我不禁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