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紙夭,你要是殺了我。邀月不會放過你的!”
我知道她一聽到邀月她便會停手,她當初見到邀月時,如春風煙雨散盡一般蕩漾出一片天際。
“你也配提邀月!”她的眼神是我今日望塵莫及的,我笑著說:“要是他知道你是假的,你覺得他會怎么想?”
“我管他怎么想,我只知道只有你死了,我才可以徹底替代你!”
紙夭說這句話的時候星星都徹底隕落,漫天的雪花都飄落了下來。
“替代我?你覺得你可能嗎?”我趁機將她的刀奪下,來到她身后。
說道:“你?現在懂了嗎?”她慌亂地說:“你小心點,別劃傷我的臉。”
“你就這么看中這張長得像我的臉!?”我笑得很凄慘把枯樹外的野貓都驚住了。
“就算你今天殺了我,邀月也不會回來了!”她吼出來了的聲音驚醒了窗外林中鳥兒,
“我,可不能殺你,你是我的靈力所化留著你還有用!”我說著就把她用繩子捆了起來,準備扔進練丹爐里。
只見一人推門而入,一看我便知又是那妖孽!
“邀月來遲!公主受驚了。”我正準備將這個女人八抬大捆時不料他闖了進來,我門三個面面相覷我只好停手。
“公……公主?”我緊張地說不出話來,不知道他是何時得知我的身份。
“邀月哥哥,我……是紙夭啊,”她哭的有多崩潰雷聲就有多響,我不經意間發現她把我關進小黑屋的這幾天他們之間竟產生了這種不可分割的情愫。
“我是公主,我不同意你們在一起,邀月哥哥是我的!”我幾乎氣急敗壞,她竟然接近了我最喜歡的邀月哥哥。甚至還差點奪走了他的心!
紙夭哭著說:“我可以為妾的啊,我只是喜歡邀月又有什么錯!”她哭了,哭的痛徹心扉連我自己都自愧不如。
“你喜歡他,但他只能選一個你,問他到底選誰。”邀月見我說了這話,便把自己的長袍給紙夭披上,只留下我一個人在這里。他拉著她走了,我覺得我的無理取鬧惹他生氣了。
“哎,看看你這狼狽的樣子!”我咋見一看又是那妖孽。隨即我說他兩句:“你這人來無影去無蹤還好我沒心臟病否則還會被你嚇死!”
“你有心栽花花不開,倒怪起我來了,我就是來看看你狼狽不堪入目的樣子。自己倒嬌情起來。”
“我,無所謂反正她是我身體的一部分,誰和他在一起不都一樣。”我假裝不在意,其實心里早像一團烈火一樣燒了起來。
“不一樣?我覺得你沒可能,紙夭比你成熟穩重,不像你動不動就鬧脾氣。”我頓時被懟的徹底沒話說,甩手說道:“罷了罷了,由他們去吧。”
幾日后,我竟沒看見紙夭的身影,心想可能是最近幾天大雨連綿不絕她可能無法現形吧。
說著我便打算轉身回到房間,眼睛傾刻間別一雙有力又稍顯稚嫩的雙手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