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水城林天下文樞:歷屆導游大賽南京優秀講解詞拾萃
- 張駿 李國平
- 2155字
- 2020-07-31 22:03:14
秦淮風光線——秦淮河

賽項:2014年南京市第四屆導游大賽
選手:孫靜靜(三等獎)
選送:雨花臺烈士陵園管理局
游客朋友們,大家好。歡迎來到國家5A級景區南京夫子廟秦淮風光帶,我是您的導游孫靜靜,今天我將帶領大家乘秦淮畫舫在水上游覽秦淮河。
朋友們,我們的畫舫剛剛經過著名的文德橋。現在來到的是十里秦淮的核心區夫子廟泮池。您看,這里水面開闊,夫子廟照壁氣勢磅礴,為全國照壁之最。岸上的仿古建筑叫孔廟,南京人稱之為夫子廟。清代,江南科考考場就設在不遠處的江南貢院。“朱雀橋邊野草花,烏衣巷口夕陽斜。”就讓我們在波光粼粼中去探尋秦淮河的魅力。
秦淮河是南京的母親河,全場110公里,橫貫南京城。現在的秦淮河不僅是南京的驕傲,更是中國的驕傲。今年春節,中法兩國聯合發行一套兩枚的郵票,郵票上分別是巴黎塞納河與南京的秦淮河。毫不夸張的說,秦淮河已經成為世界歷史文化名河。不說別的,就說我們今天乘坐的秦淮畫舫就很有歷史文化內涵。
畫舫是東晉時期流落在江南的北方的貴族將馬車華美的蓬蓋與南京平底舟船結合而產生的,專供達官顯貴們吟詩賞月,宴請游玩之用。近代朱自清先生曾在《槳聲燈影里的秦淮河》文章中描繪過秦淮畫舫。或許您要問我了,當年朱自清、俞平伯二人是不是乘的這種船游的秦淮河呢?從他們二人寫的文章中啊,我們知道他們二人乘的船叫七板子,就是在船上并排放著兩張竹床椅,和今天是不能相比了。

秦淮風光帶
游客朋友們,我們的畫舫正開往東水關。“一江春水向東流”,而內秦淮河自與眾不同,反其道而行之,是從東水關往西流,所以我們今天啊,可謂逆流而上。再請大家看看河兩岸的秦淮民居,您是不是覺得很好看,很有江南味,回去后啊,您可以這樣向周圍的朋友們介紹它,正是“青磚小瓦馬頭墻,回廊掛落花閣窗”。您看,尤其是那高低錯落的馬頭墻,那灰瓦的墻體,一橫一橫的,把白粉山墻裝扮的像音樂符號一般充滿了韻味。
游客朋友們,我們的畫舫正在通過充滿愛情色彩的桃葉渡。這里因東晉書法家王獻之在此迎接愛妾而得名。在這里,我們仿佛聽到了王獻之正在吟唱:“桃葉復桃葉,渡江不用楫;但渡無所苦,我自迎接汝。”可見啊,他對桃葉的情之深,愛之切。他們的愛情故事也為秦淮河增添了人文與浪漫的氣息。
好了,我們的畫舫經過吳敬梓的故居——秦淮水亭,馬上就要抵達東水關了。在東水關上有一組朱自清、俞平伯的雕像。您看,他們二人正神采奕奕地交談,似乎還沉浸在槳聲燈影里的秦淮河。
朋友們,在您離開畫舫登岸前我給您一個小小的建議:您不妨閉上眼睛,面向河岸,深吸一口氣,當秦淮河的微風迎面吹來時,您是否感受到了她的靈氣與魅力。魅力秦淮,博愛南京,期待您的再次光臨,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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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河
秦淮河,位于南京市秦淮區,歷史上極富盛名,其航運、灌溉作用孕育了南京古老文明,被稱為是南京的母親河,這里素為“天朝煙月之區,金粉薈萃之所”,更兼十代繁華之地,被稱為“中國第一歷史文化名河”。據傳,秦始皇當年南巡去會稽(今紹興)奠基大禹陵,路過南京,見南京有天子之氣,于是下令鑿方山,斷長垅為瀆,引淮水入長江,以泄王氣,從此便有了這條河。因是秦始皇開鑿,所以后人將淮水前加了一個“秦”字。
秦淮河南源出自溧水縣東廬山,北源出自句容市寶華山,流經溧水、句容,在江寧方山附近匯合,流至通濟門外分兩支:一支從東水關入城,經淮青橋、文德橋,出西水關,稱“內秦淮”;另一支沿明城墻的東、南、西三面流過,成為南京城的護城河,稱“外秦淮”,兩支流在水西門外會合后流入長江。“十里秦淮千年流淌,六朝勝地今更輝煌”,如今以秦淮河為軸線,以夫子廟為中心形成了明清風格、廟市合一的文化、旅游、商業、服務等多功能相結合的秦淮風光帶。
知識拓展
《槳聲燈影里的秦淮河》
《槳聲燈影里的秦淮河》是現代散文家朱自清與友人俞平伯同游秦淮河時所作。這篇文章記敘的是夏夜泛舟秦淮河的見聞感受。
“一九二三年八月的一晚,我和平伯同游秦淮河;平伯是初泛,我是重來了。我們雇了一只‘七板子’,在夕陽已去,皎月方來的時候,便下了船。于是槳聲汩——汩,我們開始領略那晃蕩著薔薇色的歷史的秦淮河的滋味了。
秦淮河里的船,比北京萬甡園、頤和園的船好,比西湖的船好,比揚州瘦西湖的船也好。這幾處的船不是覺著笨,就是覺著簡陋、局促;都不能引起乘客們的情韻,如秦淮河的船一樣。秦淮河的船約略可分為兩種:一是大船;一是小船,就是所謂‘七板子’。大船艙口闊大,可容二三十人。里面陳設著字畫和光潔的紅木家具,桌上一律嵌著冰涼的大理石面。窗格雕鏤頗細,使人起柔膩之感。窗格里映著紅色藍色的玻璃;玻璃上有精致的花紋,也頗悅人目。‘七板子’規模雖不及大船,但那淡藍色的欄干,空敞的艙,也足系人情思。而最出色處卻在它的艙前。艙前是甲板上的一部分。上面有弧形的頂,兩邊用疏疏的欄干支著。里面通常放著兩張藤的躺椅。躺下,可以談天,可以望遠,可以顧盼兩岸的河房。大船上也有這個,便在小船上更覺清雋罷了。”
這篇文章寫于1923年10月,正值五四運動過后四年,文化領域顯得比較冷落。兩位作家身為新文化運動的干將,想要借游覽秦淮河滋潤自己干枯的心靈,慰藉自己寂寞的靈魂。但是在游覽的過程中,他們在燈影交輝、笙歌徹夜的秦淮河上親身感受新舊文化的交鋒,顯得和這個環境很不協調。兩位作家乘興而來,惆悵而去,深有感觸,便相約寫下這篇同題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