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還挺妖孽。”我捅了捅離歌。
那個男子將手放在門口,門便自動打開了,得虧我知道這是在書里,要不然還真得佩服這古人的造物能力,現在我佩服的,應該是夏之儀。
我伸手拉了離歌一下,示意她跟上,我們兩個人便貓著身子,跟著那個男子進了大門。那男子在前面走,我在后面緊緊地屏住呼吸,不敢出聲。離歌回頭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角,我瞪了她一眼:“笑什么笑,你不也……”卻見她若無其事地走著,一點也不顧及前面的男子,“喂,你好歹尊重一下反派。”我實在沒忍住,嘲諷了她兩句。
她沒有出聲,抬頭示意了一下我,我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發現剛在還在走動的男子這時卻站在那里不能動彈了。
“你不早說你把他定住了。”回想起來剛在貓著身子走路的自己,我深感羞愧,太丟人了這也。我裝作無所謂的樣子,快速走了兩步,站在那個男子的面前,伸手在他身上搜了搜,果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牌子。
“丞相府。”
“你是夏丞相的人。”我勾了勾嘴角,戲謔似地挑了挑她的下巴。這男子可能平生欺負人欺負習慣了,第一次被一個女子這樣戲弄,霎時間羞紅了臉,我實在沒忍住,笑了出聲,發現那男子的臉越來越紅了。
“歌兒,你說這男人怎么這么不禁逗呀。”我轉頭對離歌說,卻發現她在這間暗室里找著什么。
“別找了,那些女子不在這里,肯定還有個暗室。”我對她說。
卻發現那個男子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
“丞相是我爹。“我伸手朝他頭上打了一下。
“你就是夏之儀。“聽了這句話,我白了他一眼。
“小爺我是你七爺,夏七安。“
“你居然是夏七安。“這男子臉上露出了驚恐色,反復地掙扎,想要脫離這個定穴術,但武力實在是比不過離歌。
“你跑什么。“我伸手把他拽了回來,丟在了地上。
“七爺,你饒了我吧。“
“你怎么了就讓我饒了你,說,那些女子在哪?“我抽了把短刀,架在這個男子的脖子上。邊說邊用刀子在他的脖子上輕輕的摩挲。還沒等那個男子開口,一把短劍突然射了進來,直直的插入那個男子的胸口,一股鮮血噴涌而出,噴了我一臉。我一臉嫌棄的擦了擦,閑暇間看到離歌的眼神中透露出淡淡的驚訝。
我順著箭射過來的方向看過去,只見一個黑色的衣角一閃而過,那衣角看起來平常的很,但是制作衣服所用的布料,確實不太常見的。
我收回眼光,攔住想要追出去的離歌,“沒必要,還是先找暗室。”
我環顧了這個房間一周,這是一個很平常的房間,看似沒有什么,但是擺在一個架子上的瓶瓶罐罐吸引了我的注意。我打開一個瓶罐,里面裝的是鹽酸,我忽然知道為什么那么長時間不下雨的永樂城忽然下雨了。我盯著這個房間,果然看到了我想要找的東西,我架著胳膊,對離歌點點頭,“你看看這個房間有什么不一樣的?”
離歌一臉狐疑地看了看我,“有話快說。”
“你就沒發現這個房間里的暖壺多了點。”
“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