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羊之強,遠勝另一只,今日不宜再戰下去,撤。”
吳天拿定主意,果斷撤退,兩只青毛巨角羊追了一段發現難以趕上,便放棄了。
回頭看到山羊沒再追來,吳天也松了口氣。
“啊!!”
吳心拿著捶成團的草藥向吳天腿部的傷口抹去,疼得吳天忍不住的嚎叫。
“你忍著點兒天哥。你都好久沒受過傷了,今天是怎么回事?”
“今天不一樣,今天是和蠻**手,自然是難了些。”
“蠻獸!?天哥你已經能和蠻**手啦?”吳心既震驚又高興,比他自己能和蠻**手還高興。
吳天要是告訴他是同時和兩只蠻**手,估計吳心的表情會更加夸張。
“別告訴我娘,我怕她擔心。”
“知道了,我不會跟大娘說的。”
“嗯”
接下來的兩天,吳天都只是錘煉肉身,等大腿的傷好一些,再去和蠻獸搏斗。
“如果我再吃一枚青果會不會傷會好的快些?那只被我射傷的山羊估計就是這么干的,我也試試。”
跟母親和吳心吳惱說過自己的想法,慰藉他們不必擔心后,吳天吃下了第二枚青果。
青果入腹,依舊和上次一樣,沖擊吳天的四肢百骸,吳天已經經歷過一次,對于這一次疼痛的到來早有心理準備。而且吳天的肉身比上一次更強上許多,所以這一次吳天只是覺得很疼,但并沒有能疼到讓他失態。
半柱香后,睡意依舊緊跟疼痛之后而來,吳天被吳惱抱進屋內。
又是兩天后,吳天醒來,撩起褲腿一看,傷口果然已經愈合,只剩一點幾乎不可察的白色疤痕。
“果然,我推測的沒錯,呼,試試這次變強沒。”
“嘭!”
扔下手中三千斤重的大石,拍了拍手上的灰塵
“果然,這次比上次更輕松了,速度也達到一息二十七丈左右。但是這次的提升遠不如上次,奇怪。不過,應該夠用了。”
吳天填飽肚子,毫不停歇的又來到了那河岸邊,天空中飄著小雨,羊群或在河中沐浴,或在草叢進食。
“唰!”
一支箭筆直的射在青毛巨角羊的身前,它抬頭一看,又是這個該死的人類。
“咩!!!”
進攻開始,羊未至,兩支青色風箭先至,吳天早有提防,輕松躲避。青毛巨角羊見他避開風箭,再次連射數十支風箭,吳天雖未料到此般情形,但幸得速度有所提升,他閃至一樹后,躲開了所有的風箭。
青毛巨角羊已至,撞斷樹干,吳天卻已不在樹后,迎接它的是一旁揮舞過來的鐵棍。
“咔!”
羊角被吳天擊斷,吳天沒有停手,再次連續左右揮棍擊打羊角和羊腹以及羊腿。
“咩!!”
青毛巨角羊萬萬沒想到,上次被自己打的落荒而逃的吳天有能傷到自己的能力,而且還傷得如此之重。它哪里想得明白吳天上次是毫無防備才被他風箭射傷。
“咩!!”
青毛巨角羊再也站不起來,躺在地上,不停的哀嚎。
“呼!”
吳天長舒一口氣,
“跟我想的一樣,只要防住這羊的風箭,它就對我造不成威脅。”
“咩!!”
另一只,也就是前些天被吳天擊倒的那只青毛巨角羊趕到,吳天再次抽出鐵棍,準備作戰。豈料這羊朝著吳天前腿跪地,眸中含著水光,似是在替被吳天打傷的那只青毛巨角羊求情。
“遇野獸通人性求饒,不可濫殺”
這是吳天父親他們那一輩獵戶之中流傳的話,吳天小時候沒少聽他們提起,而現在充斥在他心頭的也正是此言。
吳天收起鐵棍,舉起受傷躺在地上的青毛巨角羊,一路扛回了它們居住的洞穴。
做完這一切,那一只未受傷的青毛巨角羊再次下跪,這一次更是將頭都低了下去。吳天似是想到了什么,說了句:“等我,去去就來。算了,你應該也聽不懂。”
他不知道,他說完這話,那未受傷的青毛巨角羊眼神一愣,只是洞中太暗,吳天看不清。
吳天回到家,帶上一枚青果,再次返回洞穴,而那未受傷的青毛巨角羊一直在洞口等他。
“咦,能聽懂我說的話?”
吳天沉思,打算再試試看這山羊能不能聽懂自己說的話,行至洞口處。
“走!”
吳天說完就停下了腳步,而這青毛巨角羊卻是扭頭就走。
“果然能聽懂”
洞中
吳天拿出青果,欲給受傷的青毛巨角羊服下。而那受傷的青毛巨角羊看到吳天手中的青果,徹底暈了過去,原來失蹤多日的山寶果是在此人身上。另一只也是眼神無奈地在青果和吳天身上徘徊。
喂青毛巨角羊服下青果后,
“明天我會再來看看它的恢復情況,還有就是你明天陪我練練我的棍法和身法。”
青毛巨角羊點了點頭,吳天這次看的真切,知曉它已經明白自己所言,遂離去。
接下來的半個月,受傷的青毛巨角羊基本痊愈,吳天每一天都會來此和它們交手當做是訓練,偶爾累了便和他們一樣,躺在這河邊青草地上,望著天空,什么也不用做,什么也不用想。
半個月后的某一天,和往常一樣,吳天躺在青草地上放空自己,殊不知危險正在靠近。
“虎哥,這就是那兩只青角羊的棲息地,你看,那兩只巨型山羊就是”
一方臉男子指向河岸邊,給在他身旁的一滿是胡茬中年人說道。
胡茬男子名叫周虎,是這蠻山附近的周家村人士,早些年跟著人去絕暗城中拜過師入了道,現在回到村子當起了村里的土皇帝,帶著些村中的青壯年在這蠻山狩獵蠻獸,借此去城中換取些修煉資源。
“嗯,小河,你這次做的不錯,居然真探到了青角羊的棲息地。這青角羊的羊角可是出了名的道紋材料,其肉也是大補,若是還有小青角羊崽子,更是能拿去學宮賣個好價錢。待會兒出擊時切記,要穩準狠,這兩只羊的體型看起來不是那么好收拾,最好是一擊致命。”
“有虎哥你在,有什么不好收拾的,虎哥都入道二重境了,收拾這兩只青角羊不是隨手的事兒?”
“呵呵,不可大意,成年的青角羊比入道二重厲害的比比皆是。”
胡茬男子話雖如此,但嘴角卻不自覺的產生弧度,剛才的話顯然讓他十分受用。
“都散開吧,準備好手弩,看我手勢,爭取直接射殺掉這兩只青角羊!”
身后的另兩人和這被胡茬男子稱作小河的青年都彎腰低頭散開,拿出手弩,眼神時刻關注著胡茬男子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