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朝后一望,緊跟其后的牧伯賞已經近在咫尺。他暗道該s,加快了御劍的速度,開啟瘋狂逃脫。
而生活,扼住了他的喉嚨。
前方正是山崖。
懸高萬丈,云霧繚繞,寸草不生。
緊急時刻,黑袍突然剎住車,正對懸崖垂直上方。后方窮追的牧伯賞穩住身形,警戒凝視前方,前者有百分之八十左右的概率要襲擊。
牧伯賞的第六感果然準確。
黑袍腳踩懸劍,從腰間抽出鞭子向牧伯賞襲去,掀起陣陣狂風。這一鞭,足以山崩地陷。
牧伯賞足尖輕點,面對金丹級別的人物,他依舊風輕云淡,有驚無險地躲過黑袍的襲擊。
他完美的繼承了司寇的招術,冠絕武林不是夢。
黑袍并不戀戰,在空中所能施展的力度有限。大腦高速運轉,眸子微瞇,依照計劃他必須得迅速脫身。
一招幻影,數十黑袍分身圍繞牧伯賞,動作如出一轍。無法讓人捕捉哪個才是真身。
風馳電掣間,黑袍握住牧伯賞,牧伯賞下意識反抗,兩人扭打在一塊,雙雙朝山崖而去。
黑袍緊緊抓住牧伯賞,用盡全身力氣將兩人向下直沖。
牧伯賞本想與之抗衡,奈何體內忽然靈力枯竭無法施招。山下似有嘯風呼過,力道之大要將二人往底下拉。
忽而一掌飛過,將兩人重重壓下,劍失去控制化作金光消失在云間。二人失重,摔進風的臂彎。
穿過云層,耳畔呼嘯狂風。在牧伯賞闔眼之際,他似乎看見一抹殷紅色衣袍,以及一雙恨意滔天的雙眸。
腦海里只浮現某人的身影:
“師父!”
—
彼時,司門。
“門主,伯賞師弟他掉下懸崖了!”趕去相助的酒菜只見到最后一刻,沒有時間給他前去相救,并且當時還存在一股力量使他難以向前。
“怎么回事?”從未踏出青衣殿半步的司寇扔下卷宗,心情十分不悅。
“筆墨坊遇到流單派的人前來破壞,師弟去追逐其中一人卻與那黑袍一同掉入懸崖。”
酒菜慌亂之中依舊很清晰的梳理了整個過程。
“流單派?”
司寇起身,擺出準備炸街的強盛氣勢。
“通知副門主掌管司門,本座近日去流單派整頓綱紀?!?
司寇的速度驚人,不過幾秒便消失在云層見無法捕捉。酒菜凝視離去的身影,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