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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帶。”

周暮綰吃的差不多了，萬欽園的菜確實好吃，米飯都跟平時吃的口感不一樣。

郁敬嵩掃了一眼她的餐盒，趕忙說：“周老師，皇天在上，厚土在下，只要您肯收徒，我讓您天天都能吃上萬欽園的菜，補課費也一分不少。”

這聲周老師，叫得周暮綰心里一顫。

換做別人，周暮綰也許還能看在錢的面子上，心動一下，可是郁敬嵩是誰？郁薇的弟弟，她躲還來不及了，還能往前湊？

周暮綰拎起飯袋，站起身準備回教室了。

郁敬嵩不死心，一直跟著她，她扔飯袋他也跟著。

周暮綰跟郁敬嵩一塊進的教室，廖小水看見他們倆一塊出現，眼睛都放光了。

廖小水目不轉睛看著他們倆坐在位置上，郁敬嵩還很狗腿的主動幫周暮綰打水。

周暮綰就淡淡點個頭，就跟多不情愿一樣。

廖小水冷眼看著她，周暮綰壓根就沒理會。

·

放學后，周暮綰要去網咖兼職，通宵，從晚上九點到早晨七點。

所以，這一下午，周暮綰主要就是睡覺，養精蓄銳。

放學剛出校門，郁敬嵩就又給她發了一條消息：

周老師，你這么能睡，還這么有實力，也帶我一程唄。［表情包：滿眼真摯］

周暮綰冷眼看完，也沒打算回他。

她在學校附近吃過晚飯，按照老板的要求，提前去了網咖。

老板很喜歡周暮綰的守時，“來得挺早。”

周暮綰微微一笑。

老板跟她閑聊了句，“這么漂亮的小姑娘，老熬夜不怕對皮膚不好。”

之前走的那個女孩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想多賺錢，還想很清閑。

周暮綰但笑不語，她出來兼職，主要目的就是賺錢。

老板沒再多說其他的，跟她介紹了一下網咖的布局和常規事項。

“大致就是這個情況，以前夜班是三個人，因為顧客少，我這邊還有開銷，后來就縮減到了兩個人。一會兒還有個男同學過來陪你。”

周暮綰點點頭，大致掃了眼網咖的座位排列。

老板說：“他和你一樣，也是兼職，他來的時間比較長了，有問題你可以問他。”

“好的。”

“你哪個學校？”

周暮綰回：“英高。”

“哦。”老板好像想起了什么，“那正好，跟你一起上夜班的男同學，好像也是你們學校的。”

周暮綰的態度自始至終禮貌而疏遠，老板很少見這么清冷的女孩，長得挺漂亮，就是不太愛說話。

老板在前臺教她怎么錄入信息，怎么處理顧客夜宵的點單，之后就離開了。

周暮綰在前臺等跟她一起上夜班的同事。

同班同學程沐背著書包進來的時候，周暮綰還有點意外，還以為程沐是過來上網的。

程沐不敢置信地問：“你在這兒兼職？”

周暮綰回：“對。你來上網？”

程沐一笑，把書包放在前臺的桌子上，脫下學校制服，露出和她一模一樣的工作服，“哈哈，巧不巧。”

周暮綰面上淡淡的，意外之色并不明顯。

程沐問她，“是不是老板走之前告訴你是我了？”

“沒有。”

“你怎么一點也不驚訝？”

周暮綰態度冷冷淡淡的，他覺得和他以前認識的那個女孩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