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追上李強和溫柔,三人來到停車場,李強把車鑰匙丟給展超就來到副駕座。
展超打開車門發動車,看到兩人都上了車,就向王隊那里駛去。
來到景花園小區找到一個偏僻的地方將車停好,李強就歌王建國打了個電話。
沒過多久,王建國沿著墻邊走了過來,直接來到后座,說:“你們怎么都過來了?”
李強沉聲說:“那邊線索斷了。”
王建國有些疑惑的說:“怎么回事?”
李強看了展超一眼,示意他來說,展超點了下頭。
展超想了一下,說:“王隊,情況是這樣:劉曉峰說的催眠方式是存在的,但世界上只有一個人會這種方式,還是外國人,這個人已經去世三年,至于有沒有弟子和傳人無法考證。”
王建國聽完說:“這么說,現在只有一條線索,就是這里了?”
展超平靜的點了點頭,轉頭看向車外。
不知道為什么他來到這里以后,又出現了在理工大學的那種感覺,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他們。
展超拿出煙來,點燃使勁的抽了兩口,這種感覺依然還在。
李強把展超的動作全部看在眼里,說:“展超,是不是發現什么?還是想到什么?”
展超不知道該怎么說,只好說:“沒事,可能有點累了。”
遠處的一個房間里,一個年輕人拿著望遠鏡躲在陽光照不到的角落里正在看著展超他們這輛車,嘴角還不停的露出微笑。
王建國說:“這樣,你們三個先回去休息,明天李隊過來替我,展超和溫柔回去多和張誠和白薇結合下,看看能不能從別的方面入手尋找線索。”
說完,王建國就下車走了出去。
這一刻展超才知道王建國心里的壓力比誰都大,但他都沒有說出來。
就在王建國下車的那一刻,展超感覺到那雙眼睛消失了。
他還是坐在車里向外面看去,除了小區里的人在來回的行走著,還有就是一座座樓房。
展超時候目光,發動車就向市刑警隊駛去,來到刑警隊后天已經開始黑了。
李強吃了泡面就去休息,明天他還要去進行監視劉曉峰。
展超趴在桌子上一直不停的寫寫畫畫,桌子旁邊很快就堆滿了一團團的廢紙。
溫柔是直接來到技術科,查找這現場留下的東西,查看完后就坐在椅子上,使勁的揉了揉頭發。
一連幾天過去了,王建國和李強兩人的臉已經黑的不成樣子,見誰都是一張黑臉,隊員見到他們兩個都趕緊躲著走,生怕自己成為那個撒氣桶。
劉曉峰這里是一點動靜都沒有,方明他們都開始心浮氣躁起來。
展超和溫柔兩人眼睛紅的和兔子眼睛一樣,還是找不到半點線索。
王建國黑著臉看到隊員們都垂頭喪氣的,看到天色已經黑下來,說了一聲:“該休息的休息,該去監控的監控。”
說完,王建國走出了辦公室來到休息室中,坐在那里點了一根煙,兩個命案相同的作案手法,現場毫無可用的證據,好不容易找到一點線索都斷了,唯有劉曉峰這里,到現在還沒有動靜,這兇手到底是什么樣的人。
李強感覺到累了,起身也回到休息室中,看到王建國坐在那里抽煙,說:“少抽點,對身體不好。”
剛說完王建國,自己拿出一根煙來點燃抽了起來。
王建國輕聲說:“老李,你說兇手到底是什么樣的人?”
李強勉強的笑了笑,吐出嘴里的煙霧說:“說實話,我也想知道。”
兩人都坐在那里靜靜的抽著煙,誰也沒有在說話。
很快休息室中就被煙霧給彌漫了,展超打開門就被煙霧給嗆了出來,看到王建國和李強兩人還在那里抽煙。
展超趕緊走過去打開窗戶,過來好一會屋里的空氣才慢慢好起來。
王建國掐滅了手里的煙,對展超說:“展超,你覺得兇手是什么樣的人。”
展超愣來一下開始思考起來,雖有點燃了一根煙,眼睛看著煙霧在眼前飄散。
抽完煙,他輕聲說:“他應該是頭腦十分冷靜、心里素質十分出色、知識淵博,同時也是心狠手辣的人,這個人可能出國留過學。”
王建國和李強兩人腦海里同時出現一個名字:張健,接著異口同聲的說:“張健!”
展超愣了一下,笑著說:“東市可不止他一個出國留過學。”
接著平靜的說:“我查過資料,光出國留學的就有上百人,還是在各個不同的國家。而且他們在國外的事情咱們根本查不到。”
展超將煙掐滅,說:“兩位隊長,我先休息了,真有點抗不住了。”
說完就躺在折疊床上,很快就睡了過去。
王建國看到展超已經睡著了,起身將窗戶和門都關好,對李強說:“休息吧。”
李強將手里的煙掐滅,就躺在床上,沒有多久兩人也沉沉的睡了過去。
“嘭嘭~~~”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了在休息室里的三人,王建國大聲說:“什么事?”
溫柔在外面大喊道:“又出命案了!”
三個人停到直接迅速的起來,打開門看到溫柔在門口著急的轉圈,看到休息的門打開了。
溫柔急急忙忙的說:“王隊,在清風小區別墅花園里剛剛發現一具女尸,據說和前兩次一樣。”
王建國聽到就說:“趕緊出發,通知法醫和技術科。”
“已經通知他們了,派出所已經在哪里攔上警戒線了。”溫柔跟在王隊后面邊泡邊說。
展超上車后,發動好車就向清風別墅小區趕去。
他們四人來到,周圍已經有不少圍觀的人群,都伸著脖子在哪里看著。
四人拿出證件給看守的民警看了一下,就走了進去,看到白薇和章程他們都已經開始忙起來了。
王建國急急忙忙的說:“情況怎么樣?”
白薇搖了搖頭說:“和上個一樣。”
張誠走了過來說:“這家伙越來越囂張了,以前避孕套都會丟遠點,這次直接而丟在花壇中心了。”
接著說:“鞋印這次沒有取到,估計是圍觀的人太多。”
展超看到死者頭邊上擺著整齊的衣服,手包放在衣服的旁邊。
戴上手套就走了過去,將手包拿了起來,打開找到死者的身份證,死者方華,1992年6月16日。。。
看到這個日期,沐楓心里開始嘀咕起來:怎么和前兩個日期不一樣,難道是推測錯誤?
在向下面看,發現是死者也住這里,便走了過來,對王建國說:“死者是這個小區的,但她的出生日期和前兩個不同。”
王建國戴上手套接過死者的身份證,仔細的看了起來。
王建國轉這頭四周看著,看到張所長在花壇里不停的尋找著什么,喊道:“張所!”
張所長聽到有人喊他,直起身看到是王建國喊他,就走了過來說:“王隊有什么指示?”
王建國笑著說:“我哪里敢有指示,就是想問問你死者他家屬你通知了嗎?”
張所聽到用手指了一下,說:“還用我通知,坐在地上哭的就是他老公。”
王建國看都一個男人坐在地上哭著,就直接走了過去。
展超和溫柔兩人也跟了過去,王建國來到男人身邊蹲下來說:“節哀!”
男人抬起頭,看了王建國一眼說:“謝謝!”
王建國拿出證件給男人看了一眼,說:“咱們去車里聊聊。”
男人哭著點了點頭。
四人來到一輛面包車上,王建國說:“先生貴姓?”
男人傷心的說:“薄宇。”
王建國接著說:“近期方華有什么異常的表現嗎?”
薄宇哭著說:“都是我不好,不久是被騙十幾萬,我要不叨叨她也不會出事?”
王建國說:“能詳細的說說是什么事情?”
薄宇點了點頭,擦了眼睛,低聲說:“前段時間她單位的同事說有個投資公司很賺錢,她開始不相信,有一天她同事拿到當月的分紅,大家看了都心動了,紛紛說都要去這個公司投資。”
“她回來給我說過這個事情,我覺的不可靠,就告訴她不要去投資,結果她就自己偷偷的拿十幾萬去投資了,沒幾天這家公司就關閉了,人也跑了。”
“一周前的晚上,我感覺到她不對勁,就問她怎么回事,在我的逼問下她說了實情,我就說她是敗家玩意。她也沒有說話就是一直哭,當天也沒有多說什么,我們就冷戰了幾天,可是這兩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天天都回來很晚,我就問她做什么去了,她說加班。”
“我也沒有在意,昨天晚上是她生日,我就早早的回家,買了生日蛋糕還有禮物,結果我等了十二點多她還沒有回家。我就給她打電話,也是沒有人接。”
“這不早上我起來跑步聽人說這里出了命案,我就跑了過來一看真是她。。”
展超想了一下說:“你說昨天是她的生日?身份證上怎么是6月16號?”
薄宇說:“她的父母是按陽歷給她登記的。實際上昨天才是他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