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注意安全!”王建國說。
方明點了點頭,就帶著他們三人走了出去。
展超看到方明他們去了,本來他想去的,至少可以投了偷懶一下,現在不行了。
溫柔帶著白法醫走了進來,來到王建國這里說:“張科長回來了,一會過來。”
展超隨手拉過兩把椅子來放到溫柔和白薇的后面,說:“兩位請坐。”
溫柔連看展超都沒有看直接坐下,白薇坐下笑著對展超說:“謝謝!”
幾個人都坐在那里等著張誠的到來,沒有多久張誠走了進來說:“不好意思,來晚了。”
王建國笑著說:“你能帶回有用的東西來,多晚都不算晚。”
張誠坐下聽到王建國的話,笑著說:“可能讓你失望了。這次回來什么都沒有帶回來,省里也沒有研究出來是什么?”
接著說:“可以確定的是有種技術可以達到讓人身體減輕30%左右。但這個課題很偏門一般的都用不著,很少有人研究過。”
聽到這話展超腦海里直接冒出一個名字:張健!關鍵是還不知道他會不會催眠術。
王建國說:“你也算是帶回來一個好消息了。”
接著對白薇說:“白法醫,我們今天審訊了一個人,他承認建國殺手,但兇手帶著面具,沒有看見臉部。根據他的交代,他說看見兇手歐,兇手把一張百元大鈔卷好放進他左手中,一直到被叫醒后,這期間做的事情就完全不記得,你說這是不是催眠術?”
白薇聽聞直接呆了一下,說:“這是真的?”
王建國和李強都點了點頭。
白薇看下展超,展超趕緊點了點頭,說:“比你知道早幾分鐘而已。”
白薇得到展超的確認,想了一下說:“我去找個人,等我回來在討論這個問題。”
說著白薇就就向辦公室外面走去。
大家都被白薇弄迷糊了,也沒有說清楚就走了。
展超對張誠說:“還有個事情,鞋底有一層銀白色的東西,是不是就是你說的那種技術?”
張誠說:“這個不好進行判斷。這也是剛詢問出來的?”
展超說:“是。”
張誠說:“他還交代了什么?”
展超笑著說:“身高一米八左右,臉上帶著門神面具,還有就是鞋底那銀白色的東西。”
張誠有些驚訝的說:“門神面具?你能確定那個人說的是實話?”
王建國接著說:“不管是不是實話,過幾天就知道了。現在已經有人在暗中保護他了。”
張誠聽聞說:“不過想到這個面具我就想笑。”
展超來了興趣說:“為什么?”
張誠笑著說:“門神是一個傳說,大家都知道,那么門神起的作用是將大小惡鬼擋在門外,那么這個兇手戴著臉上是準備擋誰?難道是自己的親人?還是朋友?”
展超腦海里閃過一道亮光,笑著說:“他不會有朋友,即使有朋友也是利用關系,他的是在擋他的親人,我感覺就是他家里給他造成的結果。”
王建國接著說:“大部分的原因都是應為家庭的不幸造成的,或者說家庭暴力等等因素造成的,如果是小時候被影響的,那么他的成長過程有可能給引發出來,變成心理扭曲的狀態。”
展超想了想,說:“如果咱們分析對了,那么這個案子要從新開始梳理了。他針對的都是1992年5月16日的女人,雖然范圍了定了,可是那天出生的最少已有幾千人,男女對辦的話,也有上千人,別說還有外來的人員,根本沒有辦法查。”
張誠想了一下說:“你沒發覺沒有,現場不會留下任何痕跡,除了腳印和避孕套以及死者身上的勒痕,其他的都沒有了,這說明正兇手不是一次作案,很可能是一個慣犯或者是經常作案的人。”
所有聽到張誠的話都沉默起來,屋里的氣氛頓時壓抑起來。
王建國和李強兩人作為老刑警也是第一次碰上這種案子,現在他們也是束手無策。
對于展超和溫柔來說,他們知道新的考驗才剛剛開始,兩個人眼中迸射出炙熱的光芒。
王建國和李強看到展超和溫柔眼中拿到炙熱的光芒,反而輕松了許多,也許這個時代是屬于他們這些年輕人的了。
但想到案子已經進入死角,幾個人的腦子都開始不停的轉動著,周圍的氣氛變得越來越壓抑。
展超皺著眉頭說:“我覺得現在我們還有兩條線能走,一條劉曉峰這里不能斷,另外一條查找回催眠術的人,看看有沒有人能做到像劉曉峰說的那樣。”
其實有些事情是不點不明的,經過展超這么一說大家都很明了,暗中保護劉曉峰其實就是對他進行監視,只要有不熟悉的人和他接觸都會成為他們的排查對象。
關于催眠術只能找相關的從業人員進行詢問,能找到兇手的線索最好,找不到也是情理之中,如果他真要隱藏起來那也是沒有辦法。
王建國看到大家都不說話,就說:“那就先按展超說的進行安排,我去和方明他們會合,李隊你帶展超和溫柔在辛苦一次找人排查一下會催眠術的心里醫生。”
李強笑著說:“要說辛苦,還是方明那邊。”
王建國看到李強同意了,說:“那先這樣吧,在有什么情況在碰頭。”
王建國說完,來到一張辦公桌前坐下,開始將情況進行了總結,并將下一步的行動計劃也寫在上面,等陳局回來在交給他。
李強對展超說:“你說說我們該怎么查?”
展超聽后愣了一下說:“先等等白法醫吧,她應該有認識有關心理學的人。通過她的關系也好排查一些,至少不會盲人摸象,搞的什么也不是。”
過了有半個小時,白薇急急忙忙的走了回來,看到展超還在等她,就來到展超對面坐下。
展超看到白薇回來就坐在自己對面也不說話,展超笑著說:“白法醫給我帶來什么好消息了。”
李強和溫柔也走了過來,想聽聽白薇到底出去干什么了?
白薇一臉沉思的說:“好消息沒有,壞消息一個,想不想聽?”
展超點了點頭,白薇輕輕的說:“劉曉峰說的催眠方式存在,但那位催眠大師已經去世三年,這個領域里只有他會這一種催眠方式。”
展超聽聞皺起眉頭,疑惑的說:“這位大師沒有傳人或者弟子之類的?”
白薇這才笑著說:“這位催眠大師是國外的,至于有沒有弟子和傳人這是個謎,估計只有他本人知道的。”
白薇說完,在拿起來就想走,展超趕緊說:“等一下!”
白薇疑惑的說:“還有事情?”
展超笑著說:“最后一個問題?”
白薇點了點頭,展超皺著眉頭說:“是不是國內沒有催眠師可以這么做?”
白薇聽到就笑了,說:“這位催眠大師是外國人,不是中國人,而且他即使有弟子或傳人,那么只能靠你們查了,還有就是目前國內沒有人能做到像這位大師一樣。”
展超聽完白薇的話,頓時蔫了下來,趴在桌子上說:“又斷了!”
白薇看到展超的樣子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他,就走出了刑警一堆的辦公室。
李強和溫柔兩人聽到白薇的話,在看到展超那種蔫了吧唧的樣子,臉上也漏出了愁容。
溫柔對李強說:“李隊,現在該怎么辦?”
李強也不知道,只好搖了搖頭。
展超趴在桌子上,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張健,難道真的是他?
展超坐了起來,開始查找著張健的身份資料,很快查到張健的家庭情況,看到家庭情況雖然不是很富裕,但是比大多數人的家庭富裕的多,而且張健的父母沒有離異再婚的情況,那么小時候就不會有什么事情能讓張健變的心里扭曲。
展超只好對李強說:“李隊,和王隊說下,咱們也過去和他們一起吧。催眠師這條線又斷了。”
溫柔走了過來,看到展超在查張健的情況,一臉驚訝的說:“你懷疑他?”
展超無所謂的說:“有點懷疑,就查查了。”
李強聽到就笑著說:“你的想法有時候真是天馬行空,根本扯不上的事情,你都能扯上。”
溫柔一臉嫌棄的說:“他著是妒忌。”
展超心里說:不就是懷疑一下,怎么都針對我了,說:“我有懷疑的理由,那我就要去查,哪怕一點線索都沒有,我懷疑他也要去查。如果排除了他不是更好。”、
溫柔說:“那你現在排除了沒有。”
展超想說排除了,但看到溫柔樣子張嘴說:“沒有!”
溫柔生氣的打了展超一下,說:“真不知道你在瞎想什么。”
李強看到兩人的樣子笑了起來,怎么看都像一對吵架的戀人,說:“行了,咱們也去王隊那邊,去了之后在把情況和他說下。”
說完就向外面走去,溫柔瞪了展超一眼,就跟著李強一起向外面走去。
展超趕緊收拾了一下桌子,拿起煙就向外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