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愿望的代價
- 我是被迫參加這游戲的
- 苯納員
- 2023字
- 2020-07-31 11:22:28
滴,林語冰的手機響了。
“喂,師傅,哦,行,好吧。”
楚言看到是警察鬼差打來的電話,就知道今晚他們可能參加不了探索神秘教室的任務(wù)了。
“王安齊,師傅說他們每隔半個小時會打電話過來,如果沒有打的話,我們就去叫支援。”林語冰看起來頗有些遺憾的樣子,“那我們今天就散了?”
“想得美,和我一起把這貨送到周姐那去。”楚言踢了腳呂適義。
滴,林語冰的手機響了,是朱進的電話。
“鬼差大人,救命啊!嚴(yán)琴變成怪物了!”林語冰開了免提,電話里傳來了朱進鬼哭狼嚎的聲音。緊接著,就是東西掉落的聲音,破碎聲,以及持續(xù)不斷的尖叫聲。
電話掛斷了。
楚言看了林語冰一眼,說:“你先去,我送走呂適義之后馬上來找你。”至于他養(yǎng)的兩個鬼,早就被林語冰開門送下地府了。
“好。”林語冰沒有多想,就接受了這個安排。
只見林語冰健步如飛,三兩下就跑出了幾十米,蹬上一輛小黃車,騎著走了。沒辦法,時間不早了,打車要等好久,還是騎自行車比較快。
楚言很幸運,只是等了一會兒,就有一輛出租車經(jīng)過。他提著死豬一樣的呂適義上了車。在車上,他醒了過來,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摸摸自己的頭頂。他養(yǎng)的小鬼,喜歡騎在他的頭上。
“別想了。你的鬼已經(jīng)下地府了。”楚言小聲對著呂適義說,以防讓出租車司機聽見。
呂適義看了看出租車內(nèi)的陳設(shè),突然笑了起來。
“那可,不一定。”
出租車司機突然說道:“我這輛車,做過許多學(xué)生。”
“其中一個,稍微比你小一點。”
“那一天,已經(jīng)是十二點以后了,他提著一個腦袋去廢棄大樓。”
“他提的是誰的腦袋呢?”
出租車司機的頭就這么掉了下來,血紅色的眼睛盯著楚言,不斷發(fā)問:“是誰的?”
“是誰的?”
“是誰的!”
……
它反復(fù)地問,如同質(zhì)量不好的破錄音帶,聲音變得急促,破碎。
這個腦袋怎么和那個黑色腦袋一樣,神經(jīng)兮兮的,楚言心想。而且開車不用看路的嗎。
呂適義露出了勝券在握的神情,老實說,挺欠揍的:“你不應(yīng)該和那個賤人分開的。真的,我本來想留你一命的。”
楚言翻了個白眼:“哈,麻煩你放屁的時候能不能先把剛剛電出來的屎擦擦干凈。”
他的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繼續(xù)放狠話:“好,既然這樣……”
楚言從書包里拿出了很厚的一本書,呂適義看到了書名,驚駭?shù)亟辛似饋恚骸澳隳帽疚迦鰜砀陕铮俊?
楚言用行動回答了他,砰,隨著五三重重地砸在腦袋上,他應(yīng)聲而倒。在這一刻,那個腦袋向著楚言襲來,莎倫輕易地?fù)踝×诉@一下。
然后,出租車司機的腦袋又開始不停地重復(fù)著問題。
“是誰的腦袋?”
“是誰的腦袋?”
“孫李亮。”楚言回答道。
那個腦袋的聲音戛然而止。
“是不是你勒索我?”現(xiàn)在輪到楚言發(fā)問了。
“是不是你勒索我?”
“是不是!”
出租車司機的腦袋顯出驚訝的樣子:“是你!”
是你沒錯了,當(dāng)初勒索王安齊的那個司機,現(xiàn)在成了呂適義養(yǎng)的鬼。
其實之前楚言在教室里不僅看到孫李亮的名字,也看到了好多次王安齊的名字。
按照楚言的猜想,王安齊第一次向教室許愿,就是因為失手殺了孫李亮,教室讓他把孫的腦袋丟到廢棄大樓。
孫李亮的身體呢?不可能憑空消失。警察沒有找到他的尸體,所以只是先寫了失蹤。什么會把尸體處理得那么干凈?
呂適義的鬼。
很可能呂適義第一次用血肉喂養(yǎng)小鬼,就是在教室的指點下,用了孫李亮的尸體。這也導(dǎo)致了他默認(rèn)血肉是人的血肉。
第二次許愿,很可能就是為了應(yīng)付這個出租車司機的勒索。不知為何,小馬和瘦猴愿意借那么大一筆錢給王安齊,但是肯定和教室拖不開關(guān)系。這個司機最后的結(jié)局是被呂適義變成鬼。
第三次許愿,小馬和瘦猴向王安齊要錢,而王安齊給不出,最后他和他們約好在廢棄大樓碰面。小馬和瘦猴被黑色腦袋殺死,王安齊很有可能被黑色腦袋威脅,控制。到這里,王安齊可以說已經(jīng)成了一個殺人犯了。
第四次許愿,王安齊肯定會要求擺脫黑色腦袋的糾纏。什么人肯定是不會怕鬼?
鬼差。
楚言心中響起來一個淦字,王安齊肯定會在教室的指使選擇混入鬼差隊伍。那天和少女鬼差的相遇實在是太巧了,原本楚言還以為是系統(tǒng)的安排,那現(xiàn)在看來,可能是教室的安排。
鬼差他們肯定會探索那個教室,也就是說很有可能有人會看到那些許下的愿望,那王安齊混入鬼差隊伍里的愿望肯定就失敗了。
要是他們死了,成為鬼差會不會容易一點?楚言幾乎是情不自禁地這么想。
哦呼,第五個愿望出現(xiàn)了。如果是王安齊的話,他大概率會在教室的指引下走上一條徹底的不歸路。
仔細(xì)一想,孫李亮是許愿者,結(jié)果死在了王安齊的手上。呂適義是許愿者,離死不遠(yuǎn)了。朱進是許愿者,剛剛才打電話過來求救。嚴(yán)琴,很可能也是許愿者,下場可以想見。
再仔細(xì)一想,那我楚言豈不是很危險?
砰,出租車不知撞在了什么上。很不錯了,司機連頭都沒有,開了這么久才撞車,足以證明他的車技高超。
楚言伸出頭一看,熱情地打招呼:“你好啊。”
“把呂適義給我,好不好?。”
車窗外,嚴(yán)琴笑顏如花,她的面容越發(fā)妖艷,散發(fā)出罌粟一般的美麗,看得楚言幾乎愣了個神。
滴,楚言電話響了。是林語冰。
“喂,王安齊,我到朱進家里的時候她已經(jīng)不見了,你要當(dāng)心啊。而且朱進說,她……”
“她變成觸手怪了是不是。”楚言看著車窗外揮舞的觸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