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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見到城隍

胡碩看著兩個人,胖隊長和這位少數民族的女子看著自己,不明白關自己什么事情,雖然剛剛這個少數民族的女子顯得非常的冷庫和有氣勢,但是胡碩畢竟剛剛接觸,自己因為一雙變異的眼睛,抵抗了很大一部分的精神壓迫,僅剩的一點點也對自己影響不大了。

“能問一下這位小兄弟是哪里人么?今年多大?你誰家的?”阿梅走道胡碩身邊上下打量一眼說道。

“這個女同志,這是我兒子胡碩,今年剛剛考大學,不知道阿梅女士是什么意思?”胡建軍站了出來擋在胡碩前面。

胡建軍畢竟在這一部分做了很多年了,專門做的就是刑事案件,有些比較奇怪和無法解釋的事情的時候,他每次上報上面都會說不要他們管了,會有其他人負責,漸漸也知道有一個專門管一些奇怪事情的部門,大概名字叫什么不太清楚,但是據說里面的人和正常人不一樣,言外之意就是不太正常,比如說這個看著自己兒子就好像看到一塊鮮肉的野狼。

“才十六歲啊?突然出現的,嗯那什么?”阿梅露出失望的表情,不過隨后整了整表情說道,“既然是一樣的人,而且剛剛你也知道這是什么,看來你知道的東西應該不少啊,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部門,不影響你上大學的。”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也沒什么興趣。”胡碩張嘴拒絕,笑話你都多大了,還用精神力掃描我,然后干脆的拒絕?

這個時候除了東南亞男子,警服男子和少數民族阿梅其他人都看向胡碩。

胡建軍微微向后歪了一下頭小聲的說道,“嗯?兒子你在說什么?有人和你說話嗎?”

“傻小子,人家那是用精神力在和你說話,你真的是不打自招了。”胡碩精神接受到了郝家老祖的信息,胡碩感覺郝家老祖在拍自己的額頭。“精神說話是一個很簡單的技巧,精神力剛剛入門的就可以說了,你現在就屬于小馬拉大車,雖然有很強大的力量你用不出來,看來以后要多練練你了。”

“咳咳,你又不提醒我我怎么知道。”胡碩內心里面有點無語,這么大的人了竟然欺負自己一個小伙子,呸,湊表臉。

阿梅興奮的很,“嘿,好久沒遇到新人了,給我一個你的電話,回頭有事情和你說,現在這里人太多,對了,我是在用精神力和你說話,回頭你直接給我塞一個紙條就行了。”

“……”胡碩看神經病一樣看著阿梅,緩緩的搖搖頭。

“臭小子,不知好歹,阿梅可是我們林海市異咳咳,那啥里面的那啥,看得上你是你的榮幸。”警服男子瞪著胡碩用精神力說道,邊說還邊擠眉弄眼。

“……”胡碩看著兩個猶如看到了香腸的哈士奇,興奮的都快把嘴里的哈喇子流出來了,還是堅定的搖搖頭,不管怎么說,答應了郝桃桃她爹,郝健康同志,可能是未來的自己老丈人的,不能當警察。

胡建軍看著兩個應該是那個部門的人對著自己身后擠眉弄眼,頓時感到十分的無語,多大人了還扮鬼臉。“兩位,能說一說這個案件嗎?”

“好的。”阿梅知道了胡建軍是胡碩的父親,而且看著氣質應該是警衛部門的人,頓時好感大盛,也沒了一開始雖然客客氣氣但是卻給人一種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覺,“首先先說一下這個案件是一個保密的,我給你們說說能說的,就是有一個誘拐婦女的團伙,做一些不是人做的事情,既然你們都遇到了邊緣不分,那就再給你們透露一點,他們也許不是常人。”說完還對胡碩看了一眼。

“好了,能告訴你的就這么多。”阿梅說完以后,亮出來一個黃色的手銬,沖著東南亞男子說到,“來吧,帶你好好參觀參觀,放心吧伙食好不錯,雖然沒有你經常吃的那么好,但是干凈衛生。”

“早知道就不來了。”東南亞男子嘟嘟囔囔的說道,“我這個手下沒犯法,他能走吧?”

警服男子走過去,“哪那么多廢話。”說完同樣拿出來一個黃色的手銬,“啪嚓”一聲把東南亞男子拷住,“放心吧,他生活的也不錯,就是比你稍微差點。”

阿梅看到警服男子把東南亞男子拷住以后,就把黃色的手銬放回去,然后拿出來一個普通的銀色手銬走道眼鏡男身邊把他拷住。眼鏡男一言不發的被拷住,默默的跟著阿梅走了。

“有意思,竟然真的研究出來了。”這個時候郝家老祖在胡碩的腦海里發出聲音,“想辦法把那個兩個手鐲的制作方法掏出來,以后有大用。”

“什么意思?”胡碩這時候好奇的問道,“那兩個手銬有什么作用嗎?”

“那個黃色的手銬是抑止能量的東西,在我們那個時候就已經開始研制了,準確的說研制出來一點點眉目,但是材料實在是不好找,一般都在大山當中,從不出現在大山之外,所以我們那個時代很少,所以一直在尋找替代品,沒想到你們這里的人真的研究出來了,雖然效果沒有我們哪里的好,但是很明顯你們這個可以量產,如果你掏到制作方法,把這個東西往敵人身上一拷,嘿嘿嘿別說他們了,就說你,你不能會能量的運用,就是會也會降低到一到三成,如果你把這個東西的運用弄清楚,一旦敵人和你都拷住了,別忘了你還學著武呢,到時候一巴掌把對方趴在地上,嘿嘿嘿。”

胡碩聽著郝家老祖的奸笑,頓感無語,胡碩其實沒有太大的爭斗心思,只要不惹到怎么,自己也不會還手的。

感應到胡碩的想法,郝家老祖暗罵沒志氣,當年郝家老祖當家主的時候可是除了隋帝以及宇文家族,然后只要對方沒有當官,哪怕是官員家屬也不敢惹,對方當官也要對郝家客客氣氣。

畢竟作為當時隋朝第一商,除了宇文世家因為掌握兵權能壓住郝家一頭之外,其他的哪怕是一個旁族,都過得要比官員好很多。

……

不過不管怎么樣,終于可以往下進行了,胡碩長長的舒出一口氣,從以前的正常生活到現在也只不過發生了短短的幾天而已,到現在為止如果不加上高考時候的已經發生了兩次正常人怎么想都都想不到的事情發生。

等胡建軍帶著胡碩走出來的時候,胡建軍看到賈丫丫正在不遠處的一個地方發呆,旁邊還放著三個箱子。

胡建軍走過去,拍了拍賈丫丫的胳膊,“走了丫丫。”

賈丫丫回過神來,看著胡建軍連忙站起來,“哥你出來了?事情怎么樣了。”

胡建軍拉起兩個箱子,然后示意胡碩拉一個,然后往機場門口走去,“你的事情,我解釋了一下,大概率是需要去公安局加錄一份筆錄入檔,問題應該不會太大,不過丫丫啊。”胡建軍站住,轉過身嚴肅的盯著賈丫丫,“下次遇到需要幫忙的記得多個心眼,別別人一說你就幫忙了,這幸虧有我幫你,不然下次是毒品,五百克以上直接死刑,記住了,像這些在機場,火車站,高鐵等等一些熟人或者不認識的人讓你幫忙運送東西,讓他們取辦理托運,知道了嗎?”

賈丫丫低著頭,下吧抵著脖子的骨架,委屈道,“哦,我當時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答應了,特別奇怪。”說話的時候頭還一顛一顛的。

“賣什么萌,你多大了還賣萌?你以為和以前一樣?犯錯賣萌就行了?”胡建軍板著臉,“這不是小事,下次如果再犯,小心我告訴你父親,讓你父親罵你,你也知道你父親的脾氣,到時候哼哼,我估計搟面杖都給你打折五根。”

“呃”胡碩看著自己的父親訓自己的最小的姑姑跟訓閨女一樣,頓時毛骨悚然,想起自己母親經常開玩笑說起小時候自己這位小姑帶著自己去奶奶家玩的時候,拎著,沒錯就是拎著自己剛剛會走的自己,跑到當時澆水的水渠去玩,結果把自己扔到哪里,自己跑回去了,幸虧奶奶家的大黃狗后面跟著,咬著當時的背帶一路把自己拖回去的,結果把郝健康帶著來玩的郝桃桃嚇得哇哇大哭,以為自己被大黃狗咬住了。據說當時胡建軍拿著笤帚差點打賈丫丫身上,最后雖然被攔住了,但是也是訓著賈丫丫腦袋低頭眼淚嘩嘩的。(作者的親生經歷,不過帶過去的不是姑姑是姑姑家的姐姐。)

“哥,我知道錯了。”賈丫丫帶著哭腔的說到。

“哼。”胡建軍冷哼了一聲,“下次再這樣,估計就沒人幫你了。”

賈丫丫抬起頭,滿眼含淚,看著胡建軍,“我知道哥一定幫我。”

“哼,下次就不一定了。”胡建軍扭頭走了。

旁邊的胡碩剛打算安慰賈丫丫姑姑心軟嘴硬,結果就看到了賈丫丫沖著怎么發出一個得意的笑容,如果不是滿眼淚水,胡碩真以為自己剛剛看到的是幻覺.。

走到飛機場門口,胡建軍張開手打算攔車,胡碩趕緊說道,“爸,我媽和桃桃被小叔接走了。”

“誰?你哪個叔?”賈丫丫這時候問道。

“你哥,”說完正好看到自己老爹忙加了一句,“你親哥。”

“他回來了啊?”賈丫丫高興的說道,“他不是工作忙嗎?”說完趕緊掏出來電話,不一會兒就打通了,“你回來啦,趕緊來接我們。我們在門口,遠不遠?可以,好。”說話掛了電話,對胡建軍說,“大哥,我哥說一會兒就到,五分鐘他們就在附近吃飯呢。”“那我們就等會吧。”胡建軍站的筆直。

在等待過程中,胡建軍接了一個電話,站的更加筆直,一直在“嗯,嗯”之類的,是不是的看看胡碩,胡碩在翻看自己的手機,并沒有太注意自己的老爸在看自己。

胡建軍掛了電話,看了看胡碩,眼神變的深邃,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輛商務車停靠過來,降下車窗,露出了王玲玲的臉,“上車吧,我們去住的地方。”

這個時候,胖子司機從車上下來,先沖著胡建軍喊了一聲,胡哥,然后打開車門讓幾位上車,做足了司機應該做的事情。

胡建軍也不說什么,直接就上了車,賈丫丫和胖子擁抱了一下,也跟著上了車。隨后胖子把后備箱打開,然后胡碩和胖子一起把行李放到車上,胡碩上了車以后,胖子也上了司機位置。

等胖子司機系好安全帶,然后扭頭問道,“胡哥,怎么樣餓不餓?要不要先帶你們去吃點東西?”胡建軍等著都系好安全帶以后擺擺手,“直接去住的地方吧。”

“好嘞。”胖子司機扭頭松開手剎,然后開車就走。

坐在車上,王玲玲對著胡建軍問道,“什么怎么樣了?”“沒事,就是需要做一些后期的詢問,事情不大。”“那就好。”

這個時候司機位置的胖子開著車問道,“胡哥,我妹又給你添什么麻煩了,我問嫂子來著,嫂子說她不知道。”

“沒事,就是遇到一個案件,丫丫屬于證人,需要做筆錄留名,我已經擔保了事情不大。”

“那就行。丫丫,以后別亂給別人添麻煩,都這么大了。”胖子教訓道。

“什么叫我給別人添麻煩,沒聽大哥說嗎,我這叫做證人,往小了說是打擊犯罪,往大了說就是讓國家整治某些犯罪人員的,你一回來就說教我,你呢?見到老頭子沒?”賈丫丫不服氣,頂了胖子司機兩句。

“沒呢,咱爸給我介紹的姑娘我又不喜歡,我不喜歡瘦的,她太瘦了。”胖子司機說完拐了一個彎。

“別說話了,好好開車。”胡建軍皺著眉,“開車就別聊了,等下車隨便聊。”

“哦。”“哦。”

開車的胖子和賈丫丫答應一聲不在說話,車上郝桃桃因為和司機不熟,也是見胡建軍心情不太開心,比較嚴肅,王玲玲也有點累了正在閉目養神,就只好悄悄的問坐在身邊的胡碩,“哥,這個司機是誰哦?還有丫丫姑姑遇到什么事情了啊?”

胡碩也在郝桃桃耳邊瞧瞧的說,“丫丫姑姑看到到一個偷賣東西的,她看到,是個證人,司機是丫丫姑姑的親哥哥,叫做賈紅軍,聽我奶奶說,當年我三舅爺給他取這個名字的時候,我紅軍舅舅笑了三天,但是沒想到長大了以后就不太喜歡這個名字,我三舅爺本來是想讓他當兵的,結果我小叔一氣之下跑到我奶奶那里上學去了,我三舅爺來了兩次抓人,都被我奶奶攔下來了,最后我小叔做了醫生。”

“好有意思哦,你舅爺一家子。”郝桃桃偷偷的笑著說道。

“你還記得我媽媽說我丫丫姑姑帶著我去水渠結果把我丟那里了嗎?那次就是我三舅第一次抓我小叔,那個時候好像我小叔才十幾歲左右,也不知道怎么是從林海市跑到咱們靈鹿市的。”

“十歲?”郝桃桃驚訝的說道,“十歲的孩子是怎么過去的?不怕遇到壞人嗎?”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從小我就和我小叔一起長大,所以當時遇到我的時候才說,我不是記得你家是個男孩么。”

“哦哦,這個就是在你家住的那個小叔啊?哇,他怎么現在成這個樣子了?我記得他以前好瘦的,而且天天去我家蹭吃的。”郝桃桃驚訝的說道,不自覺的聲音就擴大了一點。

“是啊,就是我,從你吃飯的時候我就認出來你了,眼睛還是那么大。”胖子司機賈紅軍笑著說道。

“對不起小叔。”郝桃桃也臉紅的。

“沒事,今天飯吃的開心就行。”賈紅軍笑了笑沒有再說什么。

“很好吃,謝謝小叔。”郝桃桃笑了笑,扭頭看著胡碩在看著自己,把臉埋進胡碩的肩膀上,扭了扭,然后哼了一下,看向窗外。

“我貌似沒有得罪你吧。”胡碩無辜的眨眨眼看著郝桃桃。

“我就是吃完飯沒擦嘴。”郝桃桃扭著臉,吃飯沒擦嘴?肯定擦嘴了,說白了就是讓胡碩明白自己生氣了,但是不是你引起的。

“好吧。”胡碩看了看肩膀,別說油和飯渣什么的,連化妝品的粉啊什么的都沒有,完全的純天然,剛才明顯就是有點小脾氣,發發小脾氣,但是不是由自己引起的,所以發泄一下而已。

大概過了有二十分鐘左右,終于進入了城市里面,相應的也進入了擁堵路段。

“快到了,大概還有十分鐘。”司機位置的賈紅軍笑著說道,“坐了一天挺累的吧,沒事一會就到了,想吃什么我請你們。”

“哥,我想出去走走。”郝桃桃這個時候對著胡碩悄悄的說道。

“小叔,附近有什么游玩的么?”胡碩問道,“我想出去轉轉,做了一天了,屁股都快麻了。”

“游玩啊?你們住地地方附近有有一個游玩地,小吃,文玩還有一些算命的什么,說白了就是圖一樂呵,你們要是吃完飯可以去哪里轉轉。”說完賈紅軍笑著說道,“就是年輕人,坐了一天也不累。”

“年輕人那里累啊,身子骨正是好的時候。”王玲玲不管正在閉目養神胡建軍,扭頭對著兩個說悄悄話的人說道,“吃完飯再出去,到時候我給你們一點錢,你們可以出去轉轉。”

“別了,到了我們地頭,還讓嫂子出錢那行,我帶他們出去玩吧。”在旁邊的賈丫丫總算插進了話頭,反正討好了大哥沒壞處。

“啊?”胡碩拉著個臉,好不容易想出去玩玩,結果兩個人的時光被這個臭小姑姑還給打亂了。

“啊什么啊,我這是出去保護桃桃,萬一你們在這里走丟了怎么辦,這是林海城,接不是直通東西南北的,這里的街彎彎繞繞,大部分都是依物而建的,走丟了都不容易找回來。”

“就讓丫丫姑姑帶我們去玩吧。”郝桃桃這個時候善解人意悄悄的說。

“好吧。”胡碩最終同意了下來。

又過了一會,終于來到一個酒店門前。

賈丫丫先下了車,等都下了車,說道“到了,自己家的酒店,雖然是自己家的,但是也需要走賬的,只不過自己家的好處,沒有那么多規矩,有任何事情都可以給服務臺打電話,想吃什么都行,有人招惹也可以打電話,在這里除了是普通的客人,還是這個酒店的主人。”

賈紅軍下了車,趕緊打開門,走到了前臺,說道,“賈紅軍,預定了房間的。”

“好的。”前臺趕緊查了查,發現是賈家的三少爺,趕緊說道,“三少爺,我們給你準備的是八樓,8001,8003,8005。”說完趕緊拿出來三個房間的門卡。

“你們派三個人,兩個去跟我把車上的行李拿下來,一個把我們的客人帶到樓上。”賈紅軍沒有了在車上的笑臉,雖然略帶微笑,但是也帶著一股氣勢,讓不然不敢小看。

“好的。”說完就用對講機呼叫服務臺出來三個人,兩男一女,兩個男的跟著賈紅軍去拿行李,女服務員帶著胡建軍,王玲玲,賈丫丫還有胡碩和郝桃桃往電梯走去。

“嫂子,一會兒去二樓飯店,哪里想吃什么都行,都是自己家的。”賈丫丫在電梯里面豪氣的說道。

胡建軍皺了皺眉,“據我所知,就是你們賈家的產業,哪怕是自己人去吃飯住店,甚至使用某些東西也是需要付錢的吧?”

胡碩也挺奶奶說過,做聲音是做生意,做親戚是做親戚,不能混為一談,不然最后親戚做不了,生意做不好,這是賈家立業之根本,據說賈家壯大時期,第二代的時候就因為當代家主因為親戚和生意混為一談,所以連續虧損了好幾年,最后沒辦法,讓當時前任家主,拔了當代家主也就是自己的兒子,讓三兒子做家主才算勉強挺住,這是因為這事,所以出現了,哪怕家里人去自己家的飯店或者拿自己家的東西,也是需要付錢的,這就是生意歸生意,親戚歸親戚,雖然冷酷無情,但是不冷酷無情下去一大家子賈家都得餓死了。

“嗨,我又沒說不付錢,我的意思是,自己家的東西吃著你就一個放心吧,絕對是真材實料,絕不糊弄你,而且自己家人也是有折扣的。”賈丫丫趕忙解釋道,賈家的“生意經”可是立足之根本,她可不敢犯禁,不然搟面杖就不是五根,后面加一個零都不過分,據說有祖宗先輩的小妾因為受寵愛,胡亂去自己的店里拿東西,還威脅掌柜的不準說出去,結果最后的結果就是,小妾被打斷腿,那是真的打斷腿不是說說的,掌柜的被罷免,徹底不錄用。從那以后再徹底絕了,自己家人坑自己家生意的情況。

“嗯,那就行。”胡建軍點點,如果讓自己的母親知道自己去賈家胡作非為,呵呵,胡建軍不敢想象,就是胡碩胡作非為也是不允許的,不過如果讓算便宜一點點,或者做的好吃一點應該可以,畢竟胡碩這孩子從小就被兩家人喜歡,因為南方人信風水和算命的比較多,據說當時胡碩降生的時候,賈家因為生意的事情正在發愁,結果胡碩降生的消息剛傳過來,然后對手因為某些不良事情被抓的小心也傳過來,所以賈家人因為這件事,一直說胡碩是賈家降生的福星,而且每年過年發紅包,胡碩的紅包都要比別人厚很多。

當然了,這些因為胡碩的母親,胡建軍的老婆,以“小孩子要那么多錢干嘛。”給“存”了起來,說是要上大學的時候再“還”給他,當然真假,等上大學的時候就知道了。

這個時候,電梯到了八樓,在服務員的帶領下眾人住進了自己的房間,胡建軍和王玲玲夫妻兩個人一個房間,郝桃桃和胡碩兩個人分別一個房間(滑稽笑)。

等賈紅軍帶著兩個人把行李送上來以后,又帶著一幫子人去二樓吃飯,賈紅軍和賈丫丫兩個人作為地主,給胡建軍一家和郝桃桃到來,表示了橙汁的歡迎,所以全部人都喝了一杯鮮榨橙果汁。

等一會兒幾個人吃的差不多了,賈丫丫站起來表示要呆郝桃桃和胡碩見識一下夜生活的開始,胡建軍囑托了不要去太混亂的地方并且事宜威脅以后,就放心的交給了賈丫丫。

賈丫丫帶著胡碩和郝桃桃兩個人下了樓,就好像脫了籠子的鸚鵡一樣,嘴里說個不停,介紹這棵樹有多少年歷史,小時候自己還爬過,那個建筑是賈家蓋的,這家店怎么樣哪里好,哪里不好,那個地方以前是干什么的,現在成了這樣很碎。。。介紹的很全面。

一路走一路說,最后走到了一條叫小吃一條街,賈丫丫站住腳,“好了,這就是我們晚上瘋狂的地方了,小吃一條街,說是小吃街,但是也是一個很多好玩地方的聚集起,除了各地的美食以外,也是有在南方盛行的算命,古玩,,文物以及小孩游樂場聚合體一條街。”

郝桃桃和胡碩看著街上面的橫匾“小吃一條街”,再看看賈丫丫的意氣風發,兩個人對望一眼就好像是溜孩子,孩子非得拽著父母來這玩一樣,看著進入小吃一條街的賈丫丫興奮了起來,胡碩和郝桃桃也跟著進入其中。

走進小吃一條街,仿佛進入了一個喧鬧的世界,小孩子的叫嚷,大人的呼喊,情侶之間的笑鬧還有小店和小攤之間的音樂和叫嚷重進了兩個人的耳朵,尤其是從剛剛的安靜忽然一下子進入了一個喧鬧的世界,讓胡碩的腦子一瞬間就感覺有點發脹。

胡碩一把拉住賈丫丫,捂著有點發脹的腦袋問道,“姑姑,剛剛在街外為什么沒有聲音?”

“據說這個街道經過設計,你看每家樓上都安裝著隔音板,而且閣樓外面也都有減噪音泡沫,你看咱們街口立著的牌匾,后面也有一些設計隱蔽的隔音板,怎么樣,設計師厲害把?能街內街外設計成兩個世界。”賈丫丫自豪的說道,“而這個街道就是咱們賈家設計的,據說熬禿了三個設計師。”

這個時候街口的一個賣削皮水果的小攤位老板聽到賈丫丫的話,一抬頭連忙說道,“哎呦這不是賈五小姐么,來轉轉啊?”

“是啊,大叔。”賈丫丫聽到聲音回過頭來對著攤位大叔說道,“怎么樣啊生意。”

“托賈家的福,生意還不錯,來送給您一根菠蘿。”說完遞過來一根菠蘿。

“可別,”賈丫丫伸手拿住菠蘿,然后從兜里拿出來一塊錢遞過去,“您是想讓我回去挨板子吧。”

“送你的,不要錢。”攤位大叔擺擺手趕緊說道。“可別,都是做生意的。”賈丫丫把菠蘿遞給后面跟著的,正在好奇看著的郝桃桃,趕緊把一塊錢放到對方的錢盒子里面,然后扭頭就走。

后面傳來攤位大叔的喊聲,“那就謝謝賈家了。”

“姑姑,為什么他要這么喊啊,不怕丟人么?”郝桃桃好奇的問道。

“不會的,而且生意會越來越好,這片地我們很早很早就買下來了。從頭到尾都是我們賈家的生意,不過現在不歸我管,是歸族長,也就是你大舅爺管的,這個屬于是祖產,不管未來變成什么樣,哪怕是破產這個街也是不會賣的,是祖訓,也是為了防止家族破敗而設立的。”賈丫丫邊走說解釋,變回應著旁邊打招呼的店鋪和小攤位老板,“雖然根據現在賈家的總體產業,這條街的收入不到十分之一,但是這條街是我們賈家的立足根本,而且這條街是在個人名下,不在公司的產業名下,而且也上交個人所得稅,所以哪怕公司倒閉了,不管舍棄什么,我們這條街也是不會舍棄的,有很多龐然大物想染指這條街,都被我們賈家以各種理由推搡了過去,只要不是國家的政策,我們都會順著形式來改變。”

“哦,原來如此。沒想到你們賈家也挺好的啊,竟然能把規矩設立的這么硬氣,那你們賈家如果遇到比你們更強大的怎么辦?”郝桃桃好奇的問道。

“桃桃,這個是家族的秘密,不能說。”賈丫丫也不生氣,笑著對郝桃桃說了一句,“我說的都是能說的,也是我們賈家的立足之根本,基本上只要有點勢力的都知道,這條街就是我們賈家的根。”賈丫丫站定,指著遠處的一棟老房子,“這個房子就是我們賈家立足之前的地方,別看外面很建設的很風光,又有玻璃又有高墻,其實里面啊,就是我們家起步的第一段,每個生下來的孩子一道三歲到小學之前都會在這里生活三年,都不上什么幼兒園的,所以這里的街坊我們都認識,而且每次街道改造,如果是老鄰居想租的話我們會很優惠,是外面人想租的三分之一,所以這里基本上都很自覺,誰家有事,如果不挨著自己的事都會幫一把手,但是有個要求就是不能轉租,如果轉租的話,以后就不讓他們在這里租的。”

郝桃桃看向胡碩,胡碩點點頭,“好像是有這個習俗,我記得小時候我奶奶說過,當時好像還把我爸扔過來呆了倆年。”

“好啦再往前走就是我們賈家的設立城隍廟了,一般是不開放的,如果想進去拜拜,或者上柱香也是可以去的,外人也可以去,而且這里的商販都會在遇到什么困難的時候找這里的保衛人員,保衛人員也是咱們賈家雇的人,都是我爹的手下。”說完賈丫丫看著郝桃桃和胡碩,“要進去轉轉嗎?”

郝桃桃看著燈火通明的大門,看著里面黑洞洞的有點害怕的說道,“算了,我就不進去了。”

“害怕啊?別怕,如果你和胡碩結婚,也就算是有我們家四分之一的關系了,放心吧。”賈丫丫看著郝桃桃有點害怕,笑著勸道。“我都是從小玩到大的。”

“你們進去吧,我就不進去了。”郝桃桃還是有點害怕。

“走吧,”賈丫丫拉住郝桃桃,郝桃桃半推半就的被賈丫丫拉著走進了城隍廟廟宇。

走進去,先是一個巨大的水池,里面有幾株荷花,已經開出了十幾朵荷花,水池當中還有幾條金黃色和大紅色的鯉魚,最長的一條約莫有將近一米,最小的也有將近一尺。左右兩側都有一個類似于古代的石頭燈罩,不過里面放的不是燈,而是一些魚飼料,建設的約有一米五左右,伸手進去就能抓出來一點魚飼料,大概也就一把左右,然后就會從燈罩上面慢慢的落下來,等魚飼料把地下那個白色的按鈕壓下去,魚飼料就不會再掉,落滿大約有半分鐘的時間。

魚飼料燈罩旁邊立著一個木頭做的牌子,上面用古字解釋,這魚不能隨便投喂,如果想投喂就必須用燈罩里面的魚飼料,是免費的,如果私自投喂,罰款兩千元。旁邊還有用普通漢語文字復數了一遍。

水池兩側是各一排屋檐,屋檐前面還有一個水渠,分別讓下雨時候留的水流到外面,不會進到里面。屋子下面分別有夜叉,黑白無常,等各路地府神仙,每個神仙前面都有一個香爐,旁邊又擺好的香,旁邊一個木牌,上面黑色的筆墨寫著,“一元也可”然后還有一個木箱,里面有什么外面都看不到。

越過水池正對面是一個廟宇,里面貢著當地的城隍廟里的城隍,是明宗時期的大臣“于謙”,這位于謙可不是某社的于謙老師,這位是明宗時期的忠臣,武能上馬抗敵軍,文能提筆定天下的能臣。

賈丫丫,郝桃桃以及胡碩走進城隍廟當中,幾個人看著將近兩人高的武將形象的于謙,分別從口袋中掏出幾塊錢投進了黑箱子當中,每個人各拿三只,三人恭恭敬敬的鞠了三個躬,然后把香插進了神像前面的香爐當中。

“此神像有靈啊。”這個時候安安靜靜,有點昏暗的廟宇當中,胡碩耳邊忽然傳出來一句話,差點把胡碩嚇的跳起來。

“老祖,您別這樣了行不行,在這里忽然說一下子話,能我把嚇到。”胡碩抱怨道。

郝家老祖不理胡碩的抱怨,說道,“雖然富麗堂皇,但是香火不多,所以這個神像能保護的也就這一條街附近了,怪不得這里雖然熱鬧,但是有條有序,沒有任何陰暗之物。不錯,很不錯。”

“您的意思是,這個神像還活著?”胡碩驚訝的看著神像,這么多年了,還存在?

“應該是本人,存在的是這里的靈,或者說是香火靈,是依附在這個神像當中的。云南多精靈,但是像這些大廟他們是不敢來騷擾的。”

“哦,竟然來一個道友。”這個時候,胡碩的眼中,神像上面金光大冒,然后走出來一個頭戴武官帽,身穿將軍甲,手拿一桿長槍。走掉胡碩面前,說道,“在下于謙,不知道是那位道友大駕光臨?”

胡碩身上冒出來一個渾身大紅衣袍的影子,還是看不清楚面貌,雙手一拱做出一個道家禮儀,“吾乃符箓派后外徒,郝正守,不知為何,來到這里,附身于后輩之上,并無做過惡事。”

于謙回了一個官家道教的太極手勢,“不知道道友來此,是有何指教?”

“并無指教,只是存于后輩神魂之上,前來觀光而已。”郝家老祖站直了說到。

“那道友可否隨我論道一番?”于謙渾身一變,變成了一身的書生打扮。

“可。”郝家老祖點點頭,然后看了胡碩一眼,“我隨于道友前去論道一番,你們自行回去吧。”說完就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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